黑莲花皇后她权倾朝野
作者:裙酒 | 分类:古言 | 字数: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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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劫狱
“我们要救炽炎出来。”
“那可是皇宫的刑拘牢狱,可没那么容易啊。”
“今夜,我们在禁卫军最放松警惕的时刻去营救炽炎。”
吉琅樱决定利用秘密通道展开救援过后的逃跑,但林坤掌管禁卫军后加强了巡逻,他们必须先准确掌握禁卫军动态,找到巡逻漏洞。
渠良负责打听禁卫军交替班的时间,魏桂负责打听禁卫军各个时段的巡逻路径。
景祥殿。
栗婳挺着孕肚作了个揖,恭敬道:“皇后娘娘,臣妾来向您请安。”
正在刺绣的沉韵瞟了眼栗婳,“肚子又大了啊。”
“美人她再过三个月就要临产了。”达荀公公回答道。
“本宫问你话了吗?”沉韵没好气地瞪了眼沉诸,又面向了栗婳,“昨夜为何没来请安?”
栗婳轻蹙了下眉头,达荀再次接过话茬:“昨夜,美人她胎动的厉害。”
“你闭嘴!”沉韵提声打断了达荀,“栗美人先前受尽皇太后宠爱,如今根本不把本宫的命令放在眼里啊。”
“臣妾不敢,皇后娘娘。”栗婳隐忍退让着,始终恭敬相待。
“你不敢?”沉韵轻蔑冷哼了声,“别以为怀着陛下的孩儿,就能在背后在嘲笑本宫!”
栗婳立即双膝跪地,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道:“臣妾惶恐,断没像皇后娘娘这般所言,还请您恕罪。”
沉韵瞪着怒目,咬牙嫌弃道:“本宫不想看你这幅狐媚德行,赶紧滚出去!”
说完,她再次绣起花针。
栗婳怔了怔,一时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美人。”达荀上前搀扶起栗婳。
起身的栗婳又对沉韵俯了下肩,才缓步转身离开。
殿门被轻轻关上,沉韵气恼地丢下绣针,“看到那女人的肚子,本宫就气地头昏脑涨!”
话音落下,她不禁捂嘴干呕了声。
“皇后娘娘,您还好吗?”阮香赶忙走上前,语气担忧,“您还觉得肠胃不适吗?”
“最近愈发难受了。”沉韵捂着胸口,长呼出一口气,“身子也犯懒。”
“奴婢这就去叫御医。”阮香侧身迈开脚步,就被沉韵叫住——
“御医就免了,拿些辣味吃食给本宫,或许能缓解些。”
阮香像是想到了什么,惊讶道:“皇后娘娘,您可能怀孕了,上个月月信没来呀!”
“那是因为本宫月信向来不准......”沉韵顿了顿,不禁湿润了眼眶,“可本宫从来不吃酸的啊......”
“一定是怀孕没错的!”阮香兴奋作了个揖,“恭喜娘娘,贺喜娘娘,神明一定是听见您的祈愿了!”
“苦尽甘来了。”沉韵垂眸想看腹部,喜极而泣。
青凌寺。
削去长发的时萱一身出家装扮,面容依旧风华正茂。
她听闻沉韵妊娠的消息,肯定道:“不可能,皇后绝不可能怀孕。”
“消息已在宫中传开了。”跪在一旁的蔡围皱了皱眉,“会不会是皇后娘娘已有所发觉,更换了百花汁露?”
“就算如此,那香炉烟雾交融唇脂也产生不孕的毒素,她并没有分开使用。”时萱百思不得其解,“以皇后的智慧,怎么可能发觉啊?”
夜幕降临。
吉琅樱等人换上黑衣蒙面到达刑拘牢狱。
距离换班还有半时辰不到,长时间值守的士兵们都昏昏欲睡。
渠良躲在暗处吹毒针,吉琅樱和魏桂成功将廊道上的士兵抹脖。
两人闯入牢狱当中,两位士兵刚睁开双眸就被刺倒在地。
魏桂松解开捆绑炽炎的麻绳,吉琅樱将叉戟交给炽炎,摘下面纱说道:“是我们,得快些走。”
四人一同跑出刑拘牢狱,路过的两位宫女惊慌尖叫。
沉坚迅速带兵追赶,吸引注意力的魏桂和渠良往反方向跑。
逃向秘密通道的吉琅樱和炽炎却被沉岳堵截。
禁卫军小队围堵炽炎,沉岳则与吉琅樱缠斗在一起。
他很快就认出了那双坚韧的琉璃瞳,咬牙一刀划在吉琅樱的脚踝。
吉琅樱吃痛坐地,解决禁卫军小队的炽炎及时打落沉岳的弯刀,“你先走!”
沉岳看着吉琅樱滴血的伤口,并未着急追赶。
而炽炎的叉戟打在他肩膀,趁着他踉跄期间,迅速撑着叉戟翻越围墙。
吉琅樱一瘸一拐地推开木门,才发觉到了耀明殿侧院。
迎面而来的席景宥停下脚步,御前护卫拔剑指向吉琅樱,谷挽则扒下了她的面纱。
众人皆是一惊,御前护卫垂放下剑,谷挽也退了一步。
席景宥迅速上前搀扶上吉琅樱,“你怎么会在这?怎么会受伤?”
吉琅樱没作回答,远处传来林坤的声音——
“刺客跑不远!就算是耀明殿也要搜!”
席景宥心头一紧,“藏到朕的宫殿,朕保护你。”
“这样会让陛下也落入险境的。”吉琅樱的声音很虚弱,眸光熠熠。
“先躲到沐浴堂吧。”谷挽提议道。
席景宥横抱起吉琅樱迈开疾步,殊不知吉琅樱的伤口一路都在滴血。
他将她轻放在浴池屏风后,用衣袍锦带为起包扎,关切道:“到底为何会变成这样?”
吉琅樱望着席景宥心疼的表情,实在不忍将他卷入纷争。
与此同时,沉岳沿着血迹到达了沐浴院,不远处的昱显则用剑划破了手掌。
“陛下,沉岳将军正往这儿来。”谷挽着急禀报道。
“拦住他,决不能让他进来。”席景宥关紧大门,又蹲到吉琅樱面前,“琅樱,你再撑一撑,人一走朕就叫御医啊。”
“奴婢没事。”失血过多的吉琅樱脸色变得苍白,视线也逐渐模糊。
她用力摇了摇头,努力保持着清醒。
席景宥灵机一动,将沐浴花瓣全部散进浴池,又把吉琅樱抱紧浴池。
“陛下正在沐浴,沉岳将军不能进去。”
“不想死就少废话!”
门外传来剑鞘相逼声,沉岳强行闯入了沐浴堂。
“沉岳将军,你这是做什么?”褪去衣物的席景宥仰靠在浴池边缘,吉琅樱被他藏在花瓣之下。
“有人劫狱,我来追捕。”沉岳四处环顾着,语气严肃。
“啊,这样啊!”席景宥吸了吸鼻子,故作无谓又气恼,“那你看到了,这儿只有朕。”
“不过,陛下为何深更半夜沐浴?”沉岳不解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