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妃是隐藏大佬
作者:微微子风 | 分类:古言 | 字数: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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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抗旨不尊
祁玄渊阴沉着脸站了起来,浑身释放着逼人的怒意与威压,他冷哼一声,“叶浅是本王的女人,岂是你想娶就能娶的!”
这阴狠暴戾的模样似乎是在说,谁要是敢与他抢,他便立马能让那人血流当场。
端王妃吓得哆嗦起来,脸上也少了些凌厉之气,拽着祁檀逸的衣袖示意他坐下来,“那阎罗王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凶狠起来那可是六亲不顾,你不要命啦!”
“母妃。”祁檀逸义无反顾地拂开她的手,依旧坚定站在那与祁玄渊对视着。
“檀逸!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王府考虑考虑,你以为你娶了叶浅会有好下场么。以他那残暴的性格,说会屠杀咱们王府满门也是有可能的。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自私自利的儿子来了!”说着,她瘫坐在椅子上,拿着绣帕捂脸低低哭泣起来。
祁檀逸面色有一丝动容,再次看向叶浅,心中愈发坚定,机会只有一次,他只有今日这一次机会,若不成功,他与她应该是连朋友也做不成。
他笃定皇上会同意他这请求,是因为他大致知道方才祁玄渊与祁言卿在台上的窃窃私语,以及他们俩当年的旧事,他都一清二楚,那是他偶然间亲眼所见,自然对那以后,他们兄弟俩心生隔阂,反目成仇的事也心知肚明。
“皇叔,请您为侄儿与叶浅赐婚!”祁檀逸大着胆子再次请求。
祁玄渊忽地暴怒起来,红着眼,捏紧双拳就要冲过去。叶浅连忙拉住他,正欲开口大声拒绝。
却听到一道带笑的温润嗓音自上面传来,“如此甚好,檀逸与叶浅同在尊茗书院学习,平时互相照应渐生情愫,又是同龄,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啊,朕允了!哈哈哈!”
祁曼珠以为自己听错了,震惊又疑惑地看向那个笑的如沐春风的男子。空地处呆坐的翟芙心满脸不甘,一双美目怨毒的瞪着不远处的叶浅,心中满是恨意。
底下众人再次呆滞,有些不明所以,皇上的回答完全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皇上不是一向与摄政王感情深厚,今日当众拆摄政王的台又是为何?
祁玄渊震怒看向台上清风儒雅的男子,眼中汹汹怒火燃烧,快将他理智燃烧殆尽,恨不得冲上前杀了那大笑的男子,哪怕落下个弑君之罪!
祁言卿温煦的笑着,看向叶浅,“王善!取笔墨纸砚,朕今日就当着众臣子的面替二人下旨赐婚!”
王善猛的惊醒过来,而后哆哆嗦嗦的劝慰了一句,却被祁言卿一脚踹倒,“难道你要抗旨!”
“是是是......”王善这才连滚带爬的带人去取东西。他抹了把头上的汗,不知道皇上今日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与王爷直接对上了。他跟着皇上这么多年,他对王爷的感情绝无虚假,他都是看在眼里。今日这么一遭两人之间感情只会是愈发僵硬,以后怕是连王府大门都进不了了吧。
“祁言卿!”祁玄渊拉下叶浅拽住自己的小手,怒气冲冲的朝台上大步走去。
一群侍卫立即上前挡在祁言卿面前,堵的水泄不通,宛如一睹肉墙,“王爷请回!”他们俯身齐声喊道,声音恭敬。
祁言卿淡定自若的坐在龙椅上,语气轻飘飘,放佛在说一件不要紧的小事,“阿渊今日是要造反吗?”
“诶哟!你们兄弟俩这是怎么了!是要气死哀家才甘心吗!好好的诞辰弄成这副模样,哀家,哀家......”太皇太后话语哽在喉咙,满脸呛红,眼睛向上一翻,直接倒在了靠椅上不省人事。
“皇祖母!”祁曼珠慌张害怕的尖叫起来,摇晃着她的胳膊,“皇祖母,您怎么了,您快醒醒啊,不要吓珠珠!”
众人皆一惊,慌乱的跪成一团,有人甚至站起身来大指叶浅是妖孽,是他国派来的奸细,要将祁国江山社稷毁于一旦。别崖大师任然盘腿而坐,转动着佛珠,嘴里咕咕哝哝似乎在替向佛祖祈祷着些什么。
祁玄渊与祁言卿两人这会儿倒是齐心,双双冲向晕过去的太皇太后,大呼太医太医。
底下渐渐变成的骂咧咧的地儿,最后大家同仇敌忾,齐声高呼起来,“将这妖女抓起来,焚烧祭天!她是我祁国的大祸害,害得祁世子与端王妃亲情受挫,害得皇上与摄政王兄弟之情破裂,害得太皇太后身患重病,性命垂危!”
“这叶浅就是妖女,大家快将她捉起来祭天,让祁国列祖列宗保佑祁国百年不衰!”
“对!祭天!将这妖女杀了,我们祁国就能太平了!”
“没错,这狐媚子惯会勾引人,就是一个祸国妖姬,祸害遗千年,不能留!杀了她!”翟芙心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尖厉地嗓音划破上空,阴毒怨恨的指着叶浅,面色扭曲可怖,那目光似是要将她剥皮抽筋了。
众人渐渐达成一致,羽林卫也三三两两有了动作,欲上前拿人。说到底今夜这一切的变故都是由这女子引起,只要她死了,这一切就该恢复平静如初了。
“本王看谁敢动她!”祁玄渊双眼通红的转头扫视四周,犀利冷厉的目光如冰棱子像是要将人给刺穿了。
见御医迟迟未来,叶浅迅速拨开人群往台阶上走去,侍卫们虽不动手,却纷纷出手阻拦,生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
叶浅灵巧的避开他们,撂倒一片上前抓住祁玄渊的手,抬头对他正色道,“让我来试试。”
祁玄渊面色焦急,顾不得那么多,连忙点点头让出空地,,并将一旁欲出手阻拦的祁曼珠也拉到了一边。叶浅蹲在太皇太后椅子下,替她把着脉,忽地秀眉紧皱,神情疑惑。
“什么样?皇祖母到底是怎么了?”祁玄渊见她神色不对,紧张的询问。
叶浅没说话,沉吟片刻,放在她的手,又俯身去掀她的眼皮。
“奇怪。”她垂眸思索着,半晌,似是明白了什么,蓦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