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莫属,冷颜总裁抓紧爱
作者:青山几度 | 分类:现言 | 字数:5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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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帮他把衬衣脱了
寒锐驰面色通红,浑身如火球散发着炙烤人的热气。
情况似乎不妙,左舒儿急忙拔掉碘酒瓶口的木塞,拿起一根棉签棒,沾满碘酒后,弯下腰,靠近他的脸,轻轻将碘酒涂抹到他的太阳穴处。
他的样子还是如往常般冷峻,两颊处的肌肉紧紧绷着,薄唇紧抿,面色呈现出不正常的暗红色。
男人两道剑眉中间的眉心处凸起,为什么他连沉睡时也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左舒儿突然走神,差点将碘酒涂到他眼角处。
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她心一紧,赶紧放缓手头动作。
“喂,女人,你是要将我眼睛弄瞎啊。”寒锐驰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从薄唇里挤出几个字。
他现在脑袋胀热,浑身着火似的难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左舒儿忙放下手中的药瓶,抽了两张纸,在他的眼角旁轻轻擦拭起来。
她清幽的体香,若有若无地缭绕在他的鼻翼,如果不是全身乏力,寒锐驰难保不准会吃了这女人。
“好些了吗?”左舒儿直起身时问。
“你在关心我?”
左舒儿有些发窘,不过随口问一下而已。可是自己的脚步又无法迈出这道房门,对他弃之不理。
“喂,量一下体温吧。”左舒儿从药箱里翻出一支温度计。
“对待病人哪有你这样态度的。”
左舒儿才不管他说什么,手背再次触碰他的额头,还是灼人。
俯身时,刚才因匆忙衬衣扣子未扣实,胸口风光露出一片。
“女人,衣服。”
左舒儿一低头,赶紧抚住胸口处,拽紧衣服,面色泛起红晕。这男人真是,都病成这样,还这么不正经。
“量体温了。”
“你帮我。”男人嗓音暗哑道。
寒锐驰的黑色夹克衫刚刚在进门时脱掉,他还穿着薄薄的灰色v领羊毛衫和衬衣。
时间已步入初冬,寒意瑟瑟。现在外出都要穿棉袄羽绒服,他还穿这么少,难怪感冒发烧。
难道手直接伸进他衣领的腋窝处,左舒儿做不来,将温度计递给寒锐驰,“你自己测一下吧。”
“你帮我。”男人再次重复,不容反驳。
“你先将羊毛衫脱了。”
“你帮我。”
左舒儿无奈,又有些气,她好心帮他,他还得寸进尺了。
见左舒儿尴尬地站在床边,迟迟不动,寒锐驰调侃道,“舒儿,我们什么没做过。”
说得左舒儿耳根一热,可是看到男人的脸色越来越泛起红,她觉得不该纠结这些。
“胳膊伸起来。”她放下温度计,掀开被子一角,忸怩帮他脱掉羊毛衫。
男人倒是很顺从。
衬衣没必要脱了,左舒儿帮寒锐驰盖好被子,指尖碰到他衬衣上端的纽扣时,还是微微一滞,然后神情淡定地帮他解开两颗纽扣。
手滑过寒锐驰滚烫的肌肤,尴尬地将温度计夹在他腋窝处。
她冰凉的手触及皮肤,寒锐驰只觉得找到一股清泉。
夹好温度计,左舒儿来不及起身,就被男人另一只手臂圈住。
她被按在他的胸口处,他发烫的手和胸口,似热焰。
“做什么,你现在生病了。”左舒儿却发不起怒来,语气平和。
“好热,想抱抱你。”
左舒儿没有挣扎,大概觉得他现在是病人,就随他抱着。他心脏有力跳动的声音敲打着她的鼓膜,却让人安心。
男人阖起眼眸,这种搂住自己女人的感觉很真实。蹙起的眉舒展开,唇角不觉漾起浅笑。
“好了,到时间了。”十分钟后,左舒儿动了动身子,轻轻推开他,起身。
他竟然睡着了!
左舒儿从他的衬衣下抽出温度计,对着日光灯,眯起眼睛,心里咯噔一下,39.2度。是高烧!
必须降温才行,左舒儿觉得有必要再帮他涂一些碘酒,有助于降温。
揭开被子,解他的衬衣纽扣时,她有些忸怩。幸好他睡着了。
最后心一横,就当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干嘛要想那么多
这些想了之后,她的心理压力也减少了许多。神色坦然地解他的衬衣纽扣。
男人胸口处健硕的小麦色肌肉闪现在她眼前,她深吸一气,继续解开扣子。
终于,她解开了一半的纽扣,拿起蘸满碘酒的棉签棒,在他的上半身涂抹起来。
抹了几下后,她觉得这样太慢,他身体蒸腾出的热气扑向她,左舒儿索性扔掉棉签棒,将碘酒倒在手心。
一团紫色的液体晃动在拢起的手心里,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胸口处,很快将手掌覆了上去。
男人似乎动了一下,她吓得目光立即朝他的脸望过去,还好,他依然在沉睡。
寒锐驰的肌肤烧灼着她的手,更烧着她的脸。清秀白皙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寒锐驰的肌肤十分结实,光滑。
她不敢望向他的胸肌处,便别过脸去,只是手在他胸口处胡乱抹着。
不过效率确实比棉签棒高得多,他胸口处满满一片紫色便是她的杰作。
咚咚咚——
左舒儿心里一个咯噔,急忙从床沿跳起来,帮他将衬衣扣好,被子盖好,又抽了张纸巾随意擦了擦手,几步跨过去开门。
一张清俊的脸出现在门口,带着金丝边框眼镜。
“左舒儿,你好。”男人微微一笑,镜片处折射处一道光。
左舒儿愣了楞,他一定就是寒锐驰的私人医生了。“你好。”她应了声,赶紧移开身体,让医生进来。
“帮他涂过碘酒了?”丁泽宇用手揩了一下高挺的鼻子,表现出一个医生的敏锐。
“嗯。”左舒儿点点头。她脸上过度的血色并未退去。冬日寒夜,她出现在寒锐驰的别墅,这意味着什么?寒锐驰已经结过婚,全溪城的人都知道。
可她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左小姐,过来帮他把衬衣脱了。”丁泽宇埋着头倒腾着药箱里的瓶瓶罐罐,指示她。
“啊?”她一惊,却顺从地跑过去按照医生吩咐开始退他的衣服。
左舒儿的手在抖动着,笨拙地解开纽扣,被一个陌生人直直盯着帮他脱衣服,是一件令她多么难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