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有喜,腹黑老公轻点疼
作者:毒一无二 | 分类:现言 | 字数:19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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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他的逆鳞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耗尽了两人所有的体力,临到天亮时,两人才筋疲力竭的相拥而眠,没多久,太阳升起,又是一天来到了。
楼下几人起床等了许久,也不见肖生严和陆舒云下楼,王子旭不满的抱怨:“大哥不厚道啊,大清早也不给兄弟们准备早餐,这是要饿死咱的节奏啊。”
柳乘风皱着眉头瞎猜:“昨天喝多了?不能啊,大哥那酒量,三个我也喝不过他,再说,昨天他也就喝了点红酒,不可能多,要不,就是纵欲过度?”
一想到自家大哥那张禁欲系的脸,柳乘风就摇摇头,在他印象中,肖生严就属于那种超级理智的,自制能力极强的,城府深不可测的类型,纵欲过度这种事,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尹诺打开一瓶牛奶,喝了一口,眯眼望着楼上,对于肖生严是否会纵欲过度这种事情持肯定态度,她看了眼身边一脸平静的聂峥嵘。
因为,聂峥嵘那可是禁欲系的典范,够冷静自持了吧?他们的第一晚,还不是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一夜没下了床?如果不是担心继父会去宾馆,也许会延续到第二天也说不准。
昨天晚上,肖生严搞出那么多花样,无非就是一个心思,把陆舒云弄上床,以陆舒云那丫头一根筋的性子,风流倜傥,俊美无双的肖大少爷,一定还没有把她弄到手。
只要一想到这个,尹诺就心里就莫名畅快,原来,无所不能的肖氏总裁也有吃瘪的时候啊,也许,就是因为在陆舒云这里屡屡碰壁,才让他对那丫头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楼下的人在在那里猜测腹诽,楼上夫妻俩四仰八叉的睡着香甜的觉,陆舒云觉得这一觉睡得真叫累啊,浑身上下就像被鞭子抽过一般,疼的快要裂开了。
她动了动酸疼的胳膊,睁开双眼,赫然发现白皙的胳膊上出现了一道道青紫的淤痕,心中一惊,往起一坐,腰痛,腿两侧也痛,疼的她“哎呦”一声,扶着腰,看向身边的肖生严。
然后被肖生严的惨状给惊呆了,她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肖先生此时嘴巴肿成了厚厚的两片,上面还有青紫的淤痕,有些地方还瘆了血,他的脖子上也伤痕累累,不像被鞭子抽的,倒像被小狗啃过一般。
“生严?”看肖生严睡得这么沉,简直就像昏死过去一样,陆舒云心中一窒,担心的摇了摇,声音中不自禁的带了哭腔。
肖生严还是没有醒,陆舒云更急了,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又用力摇了摇:“生严,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摇了好一会儿,肖生严才悠悠醒转,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看着她:“媳妇,你昨晚可真是勇猛无敌啊。”
陆舒云闻言,眼神闪烁,昨晚发生的片段隐隐闪现,俏丽的脸红白相间。肖生严动了动,身上的被子下滑至腰间,露出胸膛上的抓痕和咬痕,果然战况激烈,惨不忍睹啊。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唉舒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那是她的杰作的。
“怎么,你要耍赖?”肖生严立时像受了委屈的大姑娘,幽怨的望着她,视线无耻的顺着她妩媚的小脸下滑,火辣辣。
“谁耍赖?我怎么不记得经过了?一定是你做了什么?”陆舒云气鼓鼓的,前半夜的事她记得,那个未遂嘛,本来她还挺歉疚,这身体未免也太纯洁了点,自带防狼功能啊。
后半段为何就变了样?看看肖生严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她绝对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亲手弄上去的,她很纯洁好不好。
“媳妇儿,你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我都是你的人了。”肖生严靠过去,把脸贴到她胸前,舒服的闭上眼。
“负,负,负责?”陆舒云一阵歉疚,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诡异的事情更多,她只记得梦里那双忧郁的美目,不知怎的后面就记不清楚了,一定是她那个毛病又犯了,如此说来,肖生严还真够可怜的,被她蹂躏的都起不了床了。
“好吧,我负责。”陆舒云将肖生严紧紧搂着,还像哄小孩一般拍了拍他的背,搞得他一脸黑线。
“那,我们再来回味一下吧?”说着,肖生严化身大灰狼,将陆舒云扑倒在床。
“不要——”,一声惊呼被吞没在火辣的吻中,大床上再次响起亘古不变的优美乐声,久久不息。
楼下众人已经吃过了晚饭,一脸担忧的望着楼上,王子旭愁眉苦脸的说:“哥几个,你们说,大哥两口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一直笃定无所不能的肖生严没问题的柳乘风此时也不确定起来:“就算没有其他问题,饿也饿死了吧?”
尹诺咬着唇叹息,这也太激烈了些吧,都一天一夜了,不吃不喝的,体力能吃得消?
聂峥嵘心想,如果换了是他的话,不吃不喝的也能坚持这么久,只要是尹诺,再坚持一天也没问题,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一顿美味的晚餐吃的味同嚼蜡,大家都担心极了,最后,尹诺忍不住拍案而起:“我去,我上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第一百一十章 他的逆鳞 qbxsw.com
聂峥嵘拉住她的胳膊:“别冲动,对方情况不明,还是小心从事的好。”
王子旭看这两人的对话,“扑哧”一声乐了:“我说聂少将,您以为这是在打仗呢,还对方情况未明,还能不能再搞笑一点?”
柳乘风摇头晃脑的说出了一句聂峥嵘早就想说的话:“真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尹诺乐了:“酸不酸啊你?”
聂峥嵘叹息:“我还是打个电话吧。”
电话拨出去,肖生严的关机,好吧,在意料之中,那个腹黑的男人早有预谋,绝对会把所有意外情况都考虑在内。
又拨打陆舒云的电话,机械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好吧,在陆舒云不知情的情况下,电池被拔掉了,还真是思维缜密呢。
柳乘风歪着脑袋想了想,唇边溢出一抹笑容:“我有主意。”
过了十分钟,楼下响起激烈的摇滚音乐,柳乘风握着麦克风,用《猴哥》的曲调,撕心裂肺的吼:“大哥,大哥,你真了不起……”。
城堡墙壁隔音效果再好也抵不过这喧闹的声音,直接把肖生严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皱着眉头坐起来,低咒:“我靠,还真能想得出。”说完,自己也笑了。
又过了十分钟,卧室的门终于开了,肖生严穿着一身睡衣,斜倚在墙上,抱臂冷冷的看着楼下。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给我们送饭上来。”不是他不想自己走下去,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他的腿现在还酥软难耐,走路下去倒是可以,但怕腿部打颤的样子引起他们的注意,好吧,引起他们的注意不可怕,如果体力和能力被怀疑了,那才是要命的事情,所以,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王子旭见肖生严出来,立刻激动的冲到楼梯上,近距离观察他,良久,惊讶的问:“大哥,你被狗咬了?”
“去,什么眼神?”肖生严简直要发飙了,被狗咬能咬得这么甜蜜吗?他捂着自己红肿的嘴,连声催促:“赶快弄饭去,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楼下几人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即对陆舒云的彪悍给予万分的崇敬,对于肖生严这副前所未有的熊样给予万分的嘲笑,爆笑不止。
好在,尹诺是关心陆舒云的,小跑进了厨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食盒,又一路小跑上了楼,将食盒慎重的放在肖生严的手中,然后神色凝重的嘱咐道:“肖少,我妹子身子弱,你悠着点儿。”
一向冷静淡定的肖生严破天荒的脸红了,仓促的点点头,拎着食盒转身进了卧室,将卧室的门紧紧关上,隔绝了一众好奇之人热烈的目光。
经过这么一番闹腾,就算睡眠再好,陆舒云也睡不下去了,尹诺拎着食盒送上来说的话都被她听到了,可怜的纯情的羞涩的刚刚从少女蜕变成女人的陆舒云把头蒙在被子里,觉得彻底没法见人了,都怪肖生严。
肖生严本来还担心会不会打扰她睡觉,看她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当即明白刚才那一番闹腾已经彻底打扰了她。
“媳妇儿?”他把食盒重重的放在桌上,揭开食盒的盖子,用力的嗅了嗅,然后感叹:“好像的饭,好像是从城里五星级酒店送过来的,还热乎着,味道自然没得挑啊。”
见陆舒云没理他,他也开始纳闷了,要知道,陆舒云这妮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挨饿,在美食面前,骨气立刻就能被丢到九霄云外。
结果,诱惑了这么一会儿还没有动静,看样子是被气的狠了,心里一阵阵懊悔着,早知道,今天早晨就不折磨他了,都怪他控制不了。
他把食物放到嘴边,用力嚼了嚼,怕陆舒云听不到,特意凑到她耳边用力咀嚼着,然后赞叹:“好香,可惜,送来这么一点儿,不经吃啊。”
陆舒云立刻掀开被子,眼巴巴的瞅着桌子道:“给我留点儿。”
视线扫及桌上那个硕大的食盒和里面丰盛足量的饭菜后,无语的蹙着眉头,这怎么叫少,根本就够五个人吃嘛,诺姐还真是了解她。
见陆舒云终于愿意搭理他,肖生严立刻狗腿的凑过来,揽着她的肩膀说:“媳妇儿,咱补充一下体力吧,把你饿坏了,我会心疼死的。”
陆舒云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抬起胳膊,酸痛难忍,欲哭无泪,有气无力的说:“我没力气了。”
情况还真严重,连吃饭都没力气了,肖生严又是一阵懊悔,急忙端过来一碗鱼汤,用勺子舀了凑到她的嘴边:“来,老公喂你,这个温度刚刚好,张嘴。”
陆舒云就着勺子,一勺又一勺的喝汤,然后把各样菜肴吃了个遍,果然体力运动过度的结果就是食量猛增,她看着食盒里饭菜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减少着,心里就一阵阵佩服自己,好能吃啊。
肖生严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便拼命的补救着,把陆舒云喂得舒舒服服,吃的肚皮圆溜溜,这才开始自己吃起来。
这一顿饭吃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因为明天是聂家为聂峥嵘举行相亲宴的时间,这一干人等都需要在明日之前赶回a市,陆舒云死活不愿意以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与大家见面,于是,楼下的尹诺,聂峥嵘,王子旭和柳乘风四人先乘飞机走了,肖生严和陆舒云乘坐较晚的一班飞机回去。
体力实在消耗太大,一路上,陆舒云都是清醒的时间少,睡觉的时间多,肖生严也睡了一会儿,但更多的时候则是在处理公务和看新闻。
在普罗旺斯的时候,不需要考虑国内种种事情,一旦回来了,有些事情便必须面对了,比如,艾米和姨妈已经向公安机关提起诉讼,状告陆舒云故意伤人罪,再比如,法院传票已经送到了肖氏总裁的办公桌上。
不过好在,那天的专访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功,新闻舆论向着陆舒云这边一边倒,有了舆论的支持,他倒是又把握让姨妈撤诉,毕竟,她还得考虑这么多年的情分问题,不至于彻底和他撕破脸皮。
经过这件事情后,肖生严意识到,姨妈虽然亲如母亲,但毕竟不是自己的母亲,有些事情,对她要有底线,告诉她哪些底线不可触碰,比如陆舒云,就是他的逆鳞,绝对不能碰。
陆舒云再次醒来时,是在南山别墅自家卧室的大床上,最近几天活的都有些不清醒,连怎么回的家,脱了衣服睡到床上的她都搞不清楚。
整整睡了一个晚上,体力终于恢复的差不多了,她伸了个懒腰,一模身边,床铺早已凉了,也就是说,肖生严早就起床了。
她从洗漱间里梳妆完毕走出来,看到肖生严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神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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