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梦里，你想的也是南宫博……”

“我不许你喊她！”

你不想让我喊？

呵呵，黎薇故意又喊了一声。“是你么？博？”

事实证明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这一声彻底将东方彻惹怒了，他伸手一捞，床边的灯打开了，光线照在她的脸上，虽然不算很强，但差点令她眨眼露馅儿。

东方彻揭开被子，轻柔地将她身上的睡衣脱去。

“黎薇，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一年前他们亲密过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晚上他每天都过来，但都是在她不清醒才状态下，她识破了令她陷入昏睡的香薰今天的意识才没有完全失去，但让她能倘若无物地继续装下去，她做不到。

就在东方彻的大掌落在她大腿上时，黎薇剧烈抖动了一下，就此睁眼。

东方彻没想到她突然醒来，眼神发整了片刻，又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你发现了？”

“东方彻，你拿我当傻子，还是自己自欺欺人玩得很开心？”

东方彻身上将她身上的衣服重新盖上，一脸淡然地坐了下来。“你可以这么想。”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放我离开？”她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她得出去。

“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放你离开的。”东方彻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直接伸手将她揽在怀中，用力地扣着她的肩膀不许她动。

“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东方彻又为她拉了拉被子，完全痞痞的样子：“不需要有意义，我乐意。”

“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勉强我的。”

“你都说，那是以前。”

过了一年，她有多想他只有她心底里知道，每每看到Aaron就会想他，每每想到他就想哭。

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间，怀里的温暖还是那么暖，黎薇不禁鼻子又酸了。

“黎薇，我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有些话我一直都在等你亲口对我说出来。”东方彻突然开口。

“什么？”

“比如……”东方彻的目光落在她的双腿上。“你的腿。”

“疤很丑陋吧。”黎薇尬笑了一瞬。“我不小心烫伤的。”

“你还要骗我多久？”

东方彻目露寒光，轻声地叹息。“其实，一年前我就发现了，你非人族。”

“……”什么？

黎薇感觉以为自己幻听了，东方彻说她一年前就发现了？

“你，什么时候……”黎薇心中百感交集，想开口问他又不知从何问起。

“你以为，他南宫博知道的，我东方彻就不知道？”

东方彻的脸上喜怒不辨，只用手指缓缓缠绕着她的秀发，邪邪地语气：“只是你从来不曾向我坦白，从来都不相信我。”

玉玺是，她的身份也是，他一早就知道了。

那她做的一切，岂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你已经燃尽了我对你的耐心，我对你再不会渴求什么，你安心待在这里，你若真不想见到我，那我不来便是。”

东方彻说的话信息量很大，黎薇一时间无法接受。

他说他早就知道了她鲛人的身份……她还想方设法地想要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