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蝙蝠侠找到了人蝠，正在和它对峙。

坏消息是人蝠很强，强得离谱，他和蝙蝠女侠布鲁茜都没有把握正面把它打败。

被人蝠摧毁的两台蝙蝠战车正在不远处冒着火光。

连蝙蝠战车都能轻而易举地摧毁，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敌人了，必须要出重拳。

只不过蝙蝠战车又不是第一次被摧毁了，她已经是个成熟的车车了——更主要的是，蝙蝠女侠布鲁茜早就已经预料到这个结局了，叫出来的两台蝙蝠战车在她的那堆珍藏里面，估计都属于排不上号，准备淘汰的那种，除了快之外一无是处。

当然，刹车系统还是很灵敏的，比一般二般的电动车要实在得多，算得上是一分钱一分货的代表。

也就几百万美金，布鲁茜自己都不放在眼里。

而且，至少他们两人都硬是靠着硬刹车，把蝙蝠战车甩到了人蝠的身上，刚才直接把它撞到了墙壁里面，抠都抠不下来。

但是很明显，需要蝙蝠侠重拳出击的对手，一般都不会是什么善茬，有诗为证：

昔年蝙蝠打小丑，大火烧到家门口。

黑门监狱战贝恩，最后脊椎断了根。

人蝠自己把自己从墙壁里面顶了出来，至于它为什么是正面被撞进墙壁里，又是用什么办法把自己顶出来的，蝙蝠侠暂且蒙在鼓里。

话分两头，花开两朵，另一边，蝙蝠女侠布鲁茜已经对人蝠施以重拳了，但是她显然不是人蝠的对手，它简简单单地伸出了自己的大爪子，单手抓住蝙蝠女侠袭来的拳头，接着用力一拧。

幸好蝙蝠女侠布鲁茜的身体柔韧性堪比奥运体操运动员，顺着人蝠拧动的方向，像是陀螺一样转了起来。

见状，蝙蝠侠立刻赶了上去，抽出棍子变成T型拐，对着人蝠身体的空门捅了过去。

然而纵使他成功地击退了人蝠，蝙蝠女侠也成功脱身了，但是对方的战斗力却丝毫没有减弱，另一只大爪子朝蝙蝠侠的脑袋直接打了过去！

砰！

因为要顾及到蝙蝠女侠布鲁茜的撤离空间，所以没办法在第一时间闪避的蝙蝠侠被打了个头昏脑涨，红色的蝙蝠眼被打得支离破碎，晶片掉在了地上。

接着，人蝠乘胜追击，不依不饶地在击中蝙蝠侠脑袋的瞬间，张大了自己一口锋利的大黄牙，对着蝙蝠侠的肩膀就要咬下去。

幸好此时的蝙蝠女侠已经回过神来，回气完成的她立刻上来干扰人蝠，拥有着人体巅峰力量的一拳打在了人蝠的那张臭嘴上面，打得它下巴都歪了，口水都吐了出来，幸好没沾到蝙蝠侠身上，不然能恶心死人。

但是这也不能影响人蝠，它吃了蝙蝠女侠的一拳之后，反而更加凶性大发，两个大爪子跟个大铁挝一样，疯了似的在面前乱抓。

钢铁铸造的水管，在它的面前像是豆腐做的一样，人蝠的爪子切开铁管比切开一张纸还要容易得多。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还没打血清就已经这么难对付了！一会打了血清，它造成的破坏会更大！”

蝙蝠侠攥紧了两根T型拐，如果这东西能够和夜翼那对电棍一样放电就好了，可惜不是——而且就昨天晚上放到鳄鱼人的电量来看，一对电棍的电力要对付人蝠，恐怕是不太够哦。

蝙蝠女侠布鲁茜咬着牙，硬跳了一米多高，躲开了人蝠的爪子，那爪子在瞬间就划开了水泥地面。

她后退出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之后，才对蝙蝠侠说：“我不能容许它破坏我的城市！蝙蝠侠！你帮忙，和我一起把它引到昨天晚上鳄鱼人放炸弹的下水道里！”

失去了蝙蝠眼，没了各种探测手段的蝙蝠侠险之又险地躲开人蝠的爪子，顺便反击对方，他的攻击只能勉强打出一刹那的硬直——这还是以他非人的力量打出来的。

如果是蝙蝠女侠布鲁茜这种纯人类的巅峰，如果不是刚好打到下巴这种地方，那么估计连硬直都打不出来。

“你前面才说不容许它破坏你的城市，现在就打算炸了下水道了？”

抽出一丁点空闲回应了蝙蝠女侠布鲁茜，蝙蝠侠再次躲开了人蝠的攻击，代价是他的披风被对方抓烂了。

“不！我是要把它射出去！射到哥谭湾的水里面！”

说完，蝙蝠女侠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了身边的井盖，然后跳了进去。

因为害怕人蝠有可能飞天不跟上来，蝙蝠侠在对着人蝠射出钩爪枪，钩住了它大爪子上的翼膜之后，才跟着蝙蝠女侠布鲁茜跳进下水道里。

人蝠的力气很大，蝙蝠侠的力气也不差，所以就苦了钩爪枪了，只能在蝙蝠侠跳进下水道的时候被扯断了。

不过没事，在早年的设定里面，蝙蝠侠的钩爪枪是用一把扔一把的，在正义联盟里面，蝙蝠侠的钩爪枪也是射一条线就扔一条线，只要不是把蝙蝠侠拉向目标，那基本上都是射出去之后线就不要了。

由上至下地扯断了钩爪枪的绳子，能够感觉到自己确实把人蝠拖行了一段距离的蝙蝠侠跟着蝙蝠女侠布鲁茜在黑暗的下水道里飞奔。

而人蝠确实跟了上来，它也学着两个蝙蝠眼一样跳进来，但是规模远比蝙蝠侠们要恐怖得多，它算是直接轰在了地上。

在它落地的一瞬间，两个蝙蝠侠的身体都不由得一晃，差点没办法保持身体的平衡。

“贝恩有这架势吗？”

蝙蝠侠问道。

“恐怖得多。”

蝙蝠女侠布鲁茜的话让蝙蝠侠心里一惊。

因为没有了蝙蝠眼，只能依靠自己眼睛的夜视能力，所以蝙蝠侠的行动速度完全没法和蝙蝠女侠布鲁茜相比，落后了她一个身位。

同时，人蝠也跟了上来，这个下水道地空间对它而言堪称狭窄，让它的行动看起来像是蜘蛛一样。

而且，它巨大的力量，让它在行动的时候，产生了令人心悸的振动波，虽然和爆炸后的冲击波没得比，但是也足够吓人了。

蝙蝠侠可以肯定，如果是在人蝠的身边的话，被它这么一碾过去，瞬间就会被震飞。

下水道里，昨天晚上鳄鱼人为了轰炸哥谭市的而准备的炸弹周围，全都是警察就下来的封条，被蝙蝠女侠直接撕了。

“不对劲！”

跟着蝙蝠女侠布鲁茜来到炸弹旁边，蝙蝠侠突然感觉到人蝠活动时的振动停了下来：“它不动了！”

蝙蝠女侠本来已经扛起了一根“氧气罐”在肩上，但是听到蝙蝠侠这么一说，当时就停下了动作。

“它有智能！”

把炸弹放了回去，蝙蝠女侠笃定地说道：“这下麻烦了，我们作茧自缚了！

这么一大堆炸弹在这里，我们要是轻举妄动的话，先不说会被炸得粉身碎骨，就连这上面的哥谭广场都会被波及到。”

不得不说作为蝙蝠侠，布鲁茜对哥谭市就是熟悉，在下水道里兜兜转转这么久，居然还能认出头顶上是什么地方。

“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先是鳄鱼人，再是人蝠，都变得聪明了不少，它们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红眼蝙蝠侠又对它们做了什么？”

两个蝙蝠侠背靠背地贴在了一起，如临大敌地等待着人蝠的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