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也没想到林臻才来了俩月，实高就换了校花，肤浅。

明明一班的林夕才是白月光好吗？林臻这人脾气那么差，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投的票。

“喂，你还没说你想去哪个大学呢？我要考军校，侦查专业，参军，最好能进特种部队，看过反恐精英没？侦查、窃取情报、反恐反特……一个字，卧艹！……”程也说边比划，狭长的丹凤眼里，闪着细碎的光，钻石般熠熠生辉。

林臻看着程也的样子，愣了愣，才缓缓吐出两个字，“帝大。”

“啊？”程也正想继续讲反恐精英里的情节，突然听见林臻说了什么，程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不是不知道林臻的成绩，但总归不能伤了她的自尊心。

“嗯……上次月考你排哪里了，我找了半天都没看见，没考好？”程也拿到成绩册第一个找的就是林臻的名字，不过前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这样，叫声大哥听听，大哥带你上分！”程也跟上林臻，从后面拍了一巴掌，笑嘻嘻的，没个正经，“你不信？我成绩很好诶……”

“你能不能闭嘴？”

程也：“……”

程也举起手：“喂，你不会生气了吧？那……那个我没有其他意思，真的，我发誓！”

林臻知道，上次月考光荣榜是有，程也排第二，第一是林夕。林臻交的是白卷。

“喂喂喂，跟我说句话就那么难吗？”程也冷的有些受不了，瞟了一眼林臻，眼神投向林臻的棉衣口袋，好像……很暖和，这家伙也不知道要去哪儿，走了这么久还没到。

程也绕到林臻右侧，一下把手戳到林臻的口袋里，一副欠揍的样子：“就一会儿，就一会儿！”

林臻看向程也，他的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

“滚。”这人怎么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林臻突然有些烦躁，揪住棉衣口袋里的手，一脚踹向程也的膝盖。

“艹……林臻，你是不是有病？”程也疼的弯下腰，捂住膝盖，在实高，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揍他？

林臻似乎置若罔闻一般，丢下程也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踢的时候明明控制了力道，不至于那么疼。

只是……林臻听见程也的声音，墨色的眸子里泛起一丝波澜，一闪而过，她原以为程也和别人不一样，只有他想和自己做朋友。

现在看来……林臻嘴角勾了勾，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她也觉得自己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程也终于没再跟上去，抬头看了一眼林臻慢慢消失在转角的背影，脸上也不笑了，动了动唇，转身一颠一跛的走了。

艹，这女人下手真狠。

……

“额……嫂子？”小五见林臻发愣似的看着地面不动，自己已经说完了她也没个反应。

“抱歉，我想到了一些事情。”林臻听见声音，回过神，看了小五一眼，刚才并没有仔细听他讲话，“嗯……你刚才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