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虐渣么殿下
作者:兔兔小奶糖 | 分类:古言 | 字数:7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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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教训
使尽生平所学却没有占到半点上峰,柳若梦攻势逐渐消退,何洛迅速转守为攻,身型一晃眨眼闪到了柳若梦身后,手中的蓝光剑瞬间抵住了她的后心。
锋利的剑尖划破衣物,冷冰冰地抵住她的后背,疹人的寒意瞬间穿透肌肤,直抵柳若梦心肺,让人胆颤心惊,柳若梦顿时冒出一身冷汗。
这个关键的时刻,她也是来不及思考何洛的功夫为何精进得如此之快,而想着要如何才能保命,毕竟她干下的坏事已经够多了,所以想要何洛饶她一命不要杀她,也是有些困难的。
“别,别杀我,我把亭儿的卖身契交给你。”柳若梦浑身颤栗,抖索着摸出那张契帛,反手递给何洛。
何洛接过来,收好,冰冷的剑尖却依旧抵在柳若梦后心,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放过她?那么便是放了一条毒蛇,柳若梦这个人,将来不知会做出什么了不得了的大事来。
“宋,何洛,卖身契也给你了,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放,放了我吧!”柳若梦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惧,说话也语无伦次,颤抖的双腿几乎要跪下去了,说实话,她从未感到如此的害怕,她真的真的,还不想死。
她说这些软话企图打动何洛,不要杀她。
毕竟再横的人在面临死亡时,也是同样的害怕与不舍。
“放过你?柳若梦,若此时持剑的是你,你又肯放过我吗?”何洛冷冷地反问。
她之所以这样问,也是认定柳若梦若此时有能力杀她,是绝对不可能会手下留情的。
“我当然肯,为何不肯?”柳若梦毫不犹豫地回答,然而她的眼底却闪过一抹阴狠,稍纵即逝,她万分诚恳地对何洛道,“我之前刁蛮任性,做了不少错事,离开霏烟岛之后我身无分文,尝尽了人生的艰辛,如今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在青楼待了几个月,柳若梦学会了不少的东西,尤其懂得服软,知道做为一个合格的人,要知进退懂软硬。
关键时刻认怂服软就能救她一命,她也是清清楚楚。
何洛眼底闪过一抹冷意:“我没给过你机会么?若你信守承诺将亭儿的卖身契交出来,我决不会对你动手,然而你本性难改,怎能留你?”她确实不想留柳若梦,知道留下她只会后患无穷。
“对不起,我一定改!真的!”柳若梦双腿一软跪倒在何洛面前,声泪俱下地赌咒发誓:“我柳若梦指天发誓,以后若再与你为敌,必遭天打雷避,死无葬身之地。”
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若是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要心软了,而何洛是谁?见识过柳若梦的狠毒。
初次见面就用键子企图置她于死地,后来又把何洛推向悬崖···种种性为可以表明,柳若梦就是一个心狠手的狼。
“哼,演技不错。”何洛冷哼,心中没有半点怜悯,柳若梦的阴狠毒辣自己早已了然于心,不可能被她蒙蔽了双眼,“我若不杀你,必将后患无穷,柳若梦,受死吧!”
下个一瞬,“啊!”地一声惨叫穿透夜空,何洛一剑扎向柳若梦心脏。
这一刻,柳若梦眼里只有惊恐,她眼睁睁看着何洛一剑向她扎来,竟连半点反抗都没有。
何洛的速度如此之快,快到令人无法招架得住。
然而结果却与何洛想像的完全不同,就在何洛一剑刺进柳若梦后心的同时,一股黑色的妖风从天而降,‘呼’地将柳若梦卷入其中,闪电般消失在广袤的草原之上,瞬间无影无踪。
何洛惊呆了,望着那股黑风有些难以置信。
到底是什么东西速度如此之快,一眨眼便把柳若梦给救走了?
正当何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听到柳若梦的声音远远的从夜色中传来。
“何洛,我不会放过你的!”
如此凄厉的嘶吼,也是让人听了心肝儿一颤。
……
而在不远处,十几个人正在草原上摸不着方向,突然听到这个声音,便相互看了几下,问道。
“你们听到声音了吗?”“听到了,在那边!”“赶紧发出信号。”
一番沟通之后。草原上四面八方发出呼哨声。
随着几声尖利的呼哨,月光下,十几匹奔腾的马成围合之势,朝同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柳若梦被人救走,这着实出乎何洛的意料,她愣了片刻,收起蓝光剑,远处隐隐响起了呼哨声,想必是那些追杀她人已经闻风而至。
“小白,走。”
何洛话音未落,小白哧溜从她口袋里滑了出来,在草地上一个翻滚,甩了甩尾巴挠了挠脑门,接着身子开始慢慢变大,很快便增大了无数倍,足足一丈来长,通体雪白,四只爪子刚劲有力,身上的鳞甲泛着淡淡的金光,十分神奇。
“上来!”
小白的声音在何洛脑海里响起,不知从何时起,小白和何洛之间已经能够毫无障碍地进行交流,就像高手之间的秘语传音。
小白也是神奇,居然能够做变成如此之大的宠然大物,也是够神奇的,说来何洛开始也是不肯相信的,不过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也慢慢地接受了。
第225章 教训
随着何洛自身内力的恢复,小白也在急剧成长,几日前何洛便发现它能够自由控制体型,随意变幻大小,可以毫无压力地胜任她的坐骑,且来去如风,速度十分惊人。
何洛跨上小白脊背,俯身抓住它额头上的犄角,“走”,何洛一声令下,只见一道白影在草地上贴地飞行,一闪即逝。
客栈里,第二柱香早已燃烧过半,慕容瀚和古弘心不在焉地喝着茶,宋大夫看上去倒镇定自若,张煜言则站在门口翘首以盼,坐立不安,他可不愿意为了救自家妹妹,眼睁睁看着恩人陷入水火。
另外一桌的文管家,看起来十分淡定,想必他对这场赌局也是信心十足。
亭儿被春荷打发去洗衣裳了,春荷自己则坐在门外一条板凳上,静静地等着柳若梦得胜而归。
“笃笃笃,笃笃笃”
朦胧的月色里有马蹄声响起,接着从远处奔来一匹马,看不清楚是谁。
所有人站在客栈门口,望着黑暗中的方向,无不在心里猜测着到底是谁,柳若梦?或者何洛?谁也不知道会是谁。
张煜言急不可待地朝大道上飞奔过去,其它人也全部从大堂里一涌而出,站在客栈前面的院子里,使劲分辨来者究竟是谁。
“龅牙妹!”张煜言激动的声音传来。
借着悬挂在客栈门口的灯笼,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回来的,是何洛。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一直跟在柳若梦身边的文管家。
文管家可不是一般人,他在这条道上见识的可以说比任何在场的人都说,自然趋利避害。所以看到何洛一个人回来,便几乎当场猜出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全都一脸不可置信,要知道柳若梦比何洛早出发那么多,按道理何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追得上。
此番何洛居然先回来了,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何洛没追上柳若梦,半道上打了退堂鼓,自动认输了,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何洛不但追上了柳若梦,两人还发生了冲突,柳若梦被何洛杀了?
所有人都奇怪地望着何洛,张煜然冲上前去。
“怎么样了?”张煜言拉住马头上的缰绳,满脸急切地问。
这半个时辰对他来说简直是像坐牢一样,他担心何洛,又希望她能够赢。
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之中,何洛打马过来。
“口好干,先喝口水。”
何洛翻身下马,冲宋大夫等人一笑,径直走进店内。
“小姐呢?”春荷困惑地望着文管家。
文管家摇了摇头,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看情形,牡丹(柳若梦)应该已经输了。
他也是有些不明所以,按道理柳若梦的功夫他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说来绝不可能会输给何洛。
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何洛在桌旁坐了下来。
慕容瀚挨着她坐下,用关切的眼神注视着她。
若说之前他对何洛并没有多少关心的话,那么此刻他也是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满是兴趣。
“喏,给你。”何洛从怀中掏出亭儿的卖身契,抛给急得抓耳挠腮的张煜言。
“你赢了?太好了!”
张煜言欣喜若狂地欢呼起来,其它几人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我这就告诉妹妹去,她终于逃脱那恶女的魔爪了!”张煜言激动得声音打颤,拿着那张契帛飞快地跑上了楼。
“你把我家小姐怎么样了?”春荷冲到何洛身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既然何洛回来了,那么自家小姐就算输子打赌,也应该已经回来了才对啊。
所以轻荷急得差点哭出来。
“怎么?你家小姐还没有回来么?”何洛眉头轻挑,目光中带着些许戏谑的意味,冷冷地问。
她当然知道柳若梦去哪了,不过她也不会说出来,再说那股黑风是正是歪没有人知道,去哪了也同样没有人知道,所以何洛干脆咬死了不认。
有什么好认的?她没必要说那么多,说到底柳若梦是死是活,关她什么事儿?
“没错,你都回来了,我家小姐为何还没回来?你这个贱婢,究竟对她干了什么?”
春荷肆无忌惮地叫嚣着,她以为眼前这个人,还是以前那个任打任骂、毫无还手之力的何洛。
然而她想错了,何洛目光一凝,站起来‘啪’地一声,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
冲人动手,何洛也是有史以来头一回,一个低贱的婢女,也敢冲别人如此不要脸面的大吼,不打她打谁?
不过轻荷可不这样想,在她眼里何洛还是那个被柳长崆救到霏烟岛的小乞丐一样的人物,她用得着尊重她?
我呸!
就是我是低贱的婢女,好歹也是有主人的狗,比你一个乞丐总要强吧?
你一个乞丐就是没有主人的流浪狗,还不是任人欺凌?而我们这种做奴婢的,无论如何说也是有主人的,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打狗还要看主人,我的主人比你尊贵,那么我在你面前,又有什么不可嚣张的呢?
所以被各打了脸,轻荷哪里甘心,气得脸都绿了,咬牙切齿恨不能扑上去把何洛脖子给它咬断才解恨。
“你,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打我?”
春荷捂着脸,目光凶狠地瞪着何洛,此时若柳若梦在的话,她势必一巴掌还回去了,无论在霏烟岛还是如意阁,从来都只有她动手打人的份,何曾挨过别人的打?
她在柳若梦面前可是一等侍婢,在霏烟岛也是想教训谁便教训谁,从来都只有她打人的份,何时轮到别人来教训她?
不过何洛听了这话,眸光一沉就向轻荷靠了过去。
冷冰冰地盯着她。
“没错,就打你了。”说着,何洛毫不客气地抬手,左右开弓,‘噼噼啪啪’连扇了她四五个耳光,边打边说,“这是替亭儿还给你的,记住,你口口声声骂的贱婢,便是你自己。”
轻荷这种不懂看脸色行事只知道一味鲁莽的婢女,若何洛此时不教训她,别人也有的时时候教训她。
比起来柳若梦的嚣张的性子倒是变了许多,知道忍让容忍了,而轻荷却是没有脑子的婢女,没有读过什么书,还是什么改变都没有,按她这样的性子,将来就是到了京都,也照样会给柳若梦惹来麻烦。
不过春荷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挨了打,脸面丢光了,委屈得几乎要投井,可是又没有办法,她能怎么样?往日里护着她的主人不在,她能怎么样?
春荷鼻血都被打出来了,脸颊肿得像个红彤彤的桃子,晕头转向地扶着桌角,她依旧不肯服软,揪准何洛停手的间隙‘嗷’地一声扑了上去,左手去拽她的头发,右手去揪她的衣领,完全一副疯了的模样。
她心里想的是主子不在,她只能靠自己,何况这个何洛根本是半点功夫不会的,轻荷想得也简单,还以为何洛跟普通的婢女一样大不了也是揪头发爪花脸之类的撕--逼呢,所以才会一点都不怕地扑了上去。
所谓不知者不罪,说的就是轻荷这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