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睡觉不算修行
作者:一梦暴富 | 分类:玄幻 | 字数:9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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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善玄方丈的讲佛已经持续了七日六夜
做南山寺的下一任方丈?
姜青玉一脸愕然。
做和尚?
那多没意思啊!
他的确暂时对男女之事没什么兴趣,可那只是为了专注修行罢了,不代表他愿意下半辈子常伴青灯古佛左右,孤独终老啊!
成了佛,那么些个漂亮丫鬟怎么办?总不能也一起剃了光头当尼姑吧?
那……
自己哪还有心思诵经念佛啊?
“父王,哪有赶着自己儿子剃度出家的?”
姜青玉难以理解:
“而且……”
“你不是还为我准备了很多门亲事么?”
“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拒北王爽朗一笑,解释道:
“青玉,你会错本王的意思了!”
“本王可不是让你姜青玉剃度出家做和尚!你大哥和二哥都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只有你在此事上深得本王遗传,年纪轻轻便有了一群红颜知己!”
“所以,本王眼下还指望你早日成婚生个孙子为姜家传宗接代呢,哪舍得让你去做碰不了女人的和尚?”
“……”
姜青玉一脸好奇:
“那父王的意思是?”
拒北王笑道:
“自然用假身份了!”
“你不必以王府世子的身份出家,但可以编造另一个身份加入南山寺,甚至……”
“可以直接自称是南山寺隐藏的一尊佛,而后顺理成章地接替善玄成为下一任方丈,收集众生的香火愿力!”
“成为方丈后,你也不用一直抛头露面,只需偶尔现身几次,再制造一些佛光梵音的异象,便可迷惑众生!”
“以你摘星境的实力,做到瞒天过海,不让人怀疑,应该不难吧?”
姜青玉一脸恍然。
原来拒北王打的是这个主意!
“容貌什么的,只要不是摘星境,料想也没资格看穿我的伪装。”
“只是……”
“我对佛经的理解很是粗浅,怕是会在讲佛中露馅,被人看穿不是真佛!”
姜青玉有点担忧,做方丈可不是有实力就够的,还得对佛理有足够深刻的见解,能一开口便让人大彻大悟!
显然,他不是这块料。
但拒北王却劝慰道:
“没事,这一切善玄老方丈都会教你的。”
“而且,此时老方丈正在南山寺开坛讲佛,正好你可以借此时机去听讲一二,试试看能否领悟一点佛理。”
提到开坛讲佛,拒北王又轻叹一声,脸上浮现一丝复杂:
“忘了告诉你,婉儿和青书眼下也正在南山寺上听善玄讲佛,你去了,刚好可以远远见她们一面。”
娘亲和大哥……在南山寺?
“真的么?”
姜青玉微微一怔,下一刻又惊喜道:
“那我这就去!”
他和娘亲、长兄分别已有十二年,眼下好不容易有了见面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说罢,他开始往外走去。
却发现拒北王停滞在原地,不曾挪步。
于是他疑惑道:
“父王,你不陪我一起去么?”
拒北王摇了摇头,同时掀开袖口,解下了手腕上的一串佛珠,将其递给了姜青玉:
“严松鱼还没离开并州,本王消失太久,定会被他发现,猜出本王是去了南山寺见婉儿和青书。”
“如此一来,下次你娘想离开京城透口气可就难喽!”
“……”
姜青玉微微皱眉,脸上浮现一抹杀机:
“父王,我可以宰了这个老阉人!”
对于严松鱼,他可没什么好感,不但每年送来一枚有问题的九转金丹,必须亲眼看着拒北王当面服下,让其病情一年年加重,还带走了和自己相依为命十二年丫鬟立春!
不如将新仇旧恨一并清算,趁早宰!
可拒北王却劝阻道:
“不可!”
“严松鱼眼下还不能死!”
“皇室刚死了一个许小寺,如果严松鱼再陨落,景宏必定震怒,会对国内的逆反势力进行更深一步的清算,对本王的猜忌也会加重!”
“此人随时都可以杀,但此时杀了,得不偿失。”
“本王目前最缺的是时间!”
他将佛珠放到了姜青玉掌上,又叮嘱道:
“此物是二十年前你四娘在南山寺为本王求来的,本王一直戴在身上,从未示于外人。你去了南山寺后,只要善玄方丈注意到这一串佛珠,自然会认得你是本王派去人。”
“切记,在南山寺上,不要和婉儿、青书有过多接触,以免被人看出破绽!”
“楚国太子景渊也在坛下一同听佛,此子和他爹景宏一样,心机颇深,识人极准,你与他多说上一句话,日后去了京城便多一分被识破身份的危险!”
“所以,你只能远远看几眼婉儿和青书,有什么话,等一个月后到了京城再说也不迟。”
姜青玉接过佛珠,点了点头。
南山寺上人多眼杂,会面倒也不急于一时。
“父王放心,我有分寸。”
“不过……”
“接替方丈的事情,又该如何与善玄方丈讲?他会同意么?”
第二百零六章 善玄方丈的讲佛已经持续了七日六夜
拒北王算了一下:
“今日是正月二十九,善玄方丈讲佛至今已有七日六夜!”
“去年,北山寺的观日那一次讲佛足足持续了七日七夜!本王猜测善玄方丈为了维护南山寺名望,定会不弱于人!”
“但……”
“老方丈毕竟阳寿无多,再加上在得知六戒要在北狄立寺传教后,已经没了死志,所以想必至多只会再讲佛一二日,以防损耗太多阳寿。”
“等讲佛结束后,你再去拜访,将本王的心思告诉他,想必老方丈是不会拒绝的。”
“毕竟……”
“胡说!我刚刚花三个铜板在一个小乞丐那打听到了最新消息,善玄方丈刚刚当众吐了十升血,啧啧,听说那血泛着金光,是真佛之血,包治百病,效用堪比舍利子!如果能拿到手,一定能卖出个天价!”
……
正当赌徒们争论不休时。
一个慈眉善目的僧人从外走了进来。
他看上去很是年轻,赤着双足,不像什么得道高僧,可身上却披着一件金丝袈裟,头上还顶着一小圈佛光。
很是不凡。
怪异的是,当被他靠近时,哪怕人群已是拥挤不堪,所有赌徒却仍是不自觉的为其让开了一条路,并且闭上嘴巴,停止了争吵。
僧人徐徐走到赌桌前,从袖子里摸出一枚铜板,轻轻放在桌上。
“贫僧押注一文钱。”
说罢后,他又一步步离开人群,朝山上走去。
而所有赌徒都齐齐把目光放在其身上,眼神充满了虔诚和惊讶。
良久后。
待到僧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只剩下一圈佛光清晰可见时。
一众赌徒中,突然有一人颤巍巍的开口:
“是,是他么?”
话音刚落,便有另一人断然道:
“是他!去年我在北山寺也参加了赌局,当时远远见过那人一眼,正是观日方丈!”
“观日方丈!”
所有人都一阵愕然。
“想不到这一次善玄方丈的开坛讲佛动静这般大,连观日方丈都坐不住了!”
“北山寺,有压力了啊!”
“对了,快看看,观日方丈刚刚押注了谁?”
众人闻言,赶忙往赌桌上瞧去——
却见那一枚铜板立于桌子中央的一条线上!
“不是观日方丈,也不是善玄方丈!”
“他认为二者平分秋色,不胜不败!”
顿时,赌徒一脸疯狂,掏出了身上仅剩不多的所有钱财:
“快,我也要压这里!”
“不胜不败!”
“听观日方丈,准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