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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作者:糖炒粒子 | 分类:现言 | 字数:161.9万

第274章 【露水之夏】互相折磨,谁都不舒服,所以要早点结束。

书名: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作者:糖炒粒子 字数:6045 更新时间:2024-11-23 03:31:12

男人的呼吸很热,全数喷灼于晚夏颈窝,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制造出一种徘徊于疼痛边缘的感觉。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暖黄色的灯光下,两人投在地毯上的影子交叠缠绕在一起。暧昧,旖旎。a4纸还捏在晚夏手里,差不多就是被抓到了现场。她也不徒劳的掩饰,拿着那张纸转过身,轻轻浅浅的笑,“我没往电脑屏幕上看啊,这几张明星的日程表,都已经是机密的程度了?啧啧啧,不会吧”晚夏靠着桌沿,看着男人的目光很慵懒,还带着几分促狭的意味。顾邵之便顺势往前走了半步,将她抱到桌面坐着。他刚洗完澡,因为家里有佣人,不再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围了浴巾就出来了,睡衣穿的很规矩。脖子上搭着干净的毛巾,短发还滴着水,水滴顺着下颚滴落,平添了些随性的痞雅气质。顾邵之微微俯身,掌心撑着桌沿,另一只手托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将她半圈在怀里。唇角勾起的弧度带了几分邪肆,不紧不慢的道,“我说你看了,你就是看了,这是我家,警察应该相信我的程度更多一些,你说呢?”两人之间的距离靠的很近,晚夏能清晰的看到男人长长的睫毛投在眼睑的那一排剪影,根根分明。沐浴露的清凉气味无孔不入的窜进鼻息,跟她身上的味道混为一体,分不清是谁的。晚夏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男人的每一棱每一角,都如同是最优秀的雕刻师创作的杰作。岁月和上帝对他都很偏爱,除了成熟的魅力,这四年并没有给他留下丝毫痕迹。“我跟你又没有竞争的利益关系,看那些东西干什么。”移开视线,抬头看着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无语的低声嗤笑,“顾先生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诬赖人这种没品的事情也做的出?”顾邵之当然知道她不会看,因为她根本就不关心。他也笑,只是那笑含有几分痞邪的意味。女人是仰着脑袋的,精巧的下巴就在眼前,他便低头轻咬了一口,“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应该最了解?”无论是的肢体动作,还是语言,都是在**。在男人的唇开始从下颚往上游移的时候,晚夏身体往后,避开了他的吻。他是什么人?无赖加不要脸,强势又不可理喻,跟土匪强盗没什么差别。晚夏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原本是想等到娱乐圈最受瞩目的年度盛典,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早点结束,就可以早点去青城。余生漫漫,她总有一天会忘记这座城市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成过往云烟。包括顾邵之。晚夏拿着沈唯一的行程表,慵懒的靠在男人肩头,这么问他,“你跟hy直播平台的高层领导熟吗?”顾邵之还是那样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行程表,便抱起她出门,往卧室走,“谈不上熟悉,只是有几分交情。”晚夏白藕一般的手臂搭在男人肩头,手里的纸张没拿稳,正好掉落在走廊的花盆里。男人是看见的,但并没有停下脚步去捡,晚夏也就没多话。声音清浅好听,“不用太熟,能说上话就行。”随着顾邵之的走动,她纤细的小腿,在空气里一晃一晃的。“公司之间有合作,尤其是年末这段时间,基本每个周都要在一起开会,我虽然能上说话,但也要看是什么事。”踢开虚掩着的房门,眉头微微皱了下。白天他都在公司,虽然没有打电话回来,但偶尔晚上会询问家里的佣人。佣人说她三餐都是按时吃的,可是为什么她会越来越瘦,而且也越来越嗜睡,只要不出门,她都是在睡觉。就这么抱在怀里,都有些硌手浴室的门是开着的,空气里似乎还飘散着好闻的薄荷味道,晚夏昂起脑袋,眨巴着灵动的秋水眼眸。“顾氏是安城最大的娱乐公司,你们都是一个圈子的,表面是利益互惠,但私底下谁不明白hy能起死回生,都是因为顾总给的机会和面子,所以,只要是顾总开口的事,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吧?”她的声音本就好听,再加上有那么几分刻意,暖黄色的光线又很柔和,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撩人心动。顾邵之勾了勾唇,“纪小姐把我捧的这么高,是有什么目的?”身子被放进柔软的被褥,晚夏勾着男人的脖子,男人沉重的身体顺势就压了下来。黑色的长发随意散开,海藻一般。白嫩的手指轻抚过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庞,从他浓密的眉毛开始,路过英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下颚最后,指尖似有若无的触碰着他的喉结。她所有的动作,都轻的如同是羽毛。晚夏抬眸,对上男人炙热的目光,修长的美腿微微曲起,慢慢摩擦着他的身体。她轻咬着绯色的唇瓣,声音媚的像是被醉人的红酒浸泡过一般,“顾总的只手遮天的本事安城人谁不知道?又不是我吹出来的。”是在暗示,是在勾引。“美人计”低低缓缓的笑从顾邵之喉咙里溢出,他呼吸的热度升高,幽深的黑眸噙着若隐若现的火光,“有事求我?”在说话之间,男人的大手就已经悄无声息的顺着晚夏光滑的大腿爬了上来。她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已经开始僵硬麻木来的再慢一些。机会来的太突然,她连去喝杯酒的时间都没有,身体在抗拒他,但又不得不逼着自己迎合。脸颊的笑意却越发的明艳,“对呀,就看你上不上钩了。”顾邵之手上的动作并不算是过分,只是呼吸烫的吓人,搔弄着女人的皮肤,然而,带起的不是战栗,而是越来越僵硬的排斥。心底止不住的冷笑,是嘲讽。他嘲的不是她,而是在自嘲,荒凉又落寞。嗓音低沉沙哑,“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考虑考虑。”“好啊,你问吧,我保证不撒谎。”顾邵之拉下小女人作妖的手,握在掌心,他的目光落在女人空空的脖颈。“我送给你的礼物呢?”那条项链,除了他强行给她戴上的那晚,他就没再见过。“我不喜欢,扔了,”晚夏几乎没怎么考虑,她保证过自己不会撒谎,所以现在的模样很坦然,“既然你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就意味着我是处理它的权利,反正那你也是捡来的,向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吧?”扔了轻飘飘的两个字落进顾邵之的耳里,风轻云淡,不带任何感情。可能,还有助理袁毅清楚,他到底花了多大的精力才把婚戒找回来,但是,没人知道那天晚上,他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把那枚戒指串在项链里给她戴上的。如今她却说,扔了心底似有狂风骤雨一般的愤怒翻滚着,但那愤怒却藏的很隐蔽,没有泄露分毫,五官依然是俊朗温和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女人的下颚,指腹缓缓摩挲着周围娇嫩的肌肤,像是在描绘一幅珍宝。勾了勾唇,嗓音低沉,“不生气。”晚夏眨了眨眼,姣好的容颜漾着浅浅动人的笑意,“那我可以开始了吗?”顾邵之在她唇边轻吻了一下,“嗯。”“我要下周‘一心一意’直播访谈主持人的联系方式,当然,这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需要顾总帮我上上下下都打点好,顾总那么聪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吧?”全网直播,无论发生什么,访谈期间都不会暂停的。hy是母亲相当火的直播平台,观看人数很客观,更何况,直播的人还是大众女神沈唯一。顾邵之确实知道她在说什么。埋首在她颈项里,用一种接近啃食的力道在咬她,“晚晚,你是不想始作俑者继续逍遥,还是不想跟我待在一起了,嗯?”讲道理,他说的这两个就是晚夏心中所想,但她也知,道求人就应该有求人的姿态,而且她刚刚已经说了让他不高兴的话,即使他说没有生气,但是真胸襟宽广还是假的,谁知道呢所以这个时候,她得说一点能听的。“哪里哪里,顾总这么优秀的男人可不好找,我能攀上你,应该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积下的德。”听到女人的话,顾邵之低笑出声。濡湿的吻往上蔓延,游移在她樱红的唇瓣周围,旖旎又暧昧。他缓缓慢慢的陈述,“你想说的,恐怕应该是:你上辈子造了多少孽,这一世才会遇上我。”有人说,相爱却不能相守的恋人,是因为上一世有人辜负了对方,被辜负的人少喝了几口孟婆汤,生命里还潜藏着前世的记忆,所以,这一世也不会让对方好过。晚夏想,他倒是挺了解她的。她无辜的眨了眨眼,模样娇俏动人,“我可没这么说,你别冤枉我。”顾邵之低笑了一声。他没有给晚夏适应的时间,炙热的吻便压向她的唇,唇舌强势倾入她的口腔,带着满满的攻击性,直接将她吻得透不过气来。但也仅仅只是吻,而且也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顾邵之便给了她自由。像是,企图用这吻来慰藉些什么。顾邵之翻身而下,在出门前,给晚夏盖好被子,并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枚轻柔的晚安吻,跟刚才那近乎掠夺一般的吻势大相径庭。“早点睡,我还有工作。”他没有关灯,带上门的动作却有些重,似乎再多在待一秒,他就会隐忍不住要她。那样,她就会很疼,他舍不得。走廊里空荡寂静,顾邵之欣长挺拔的身体立在主卧门口,他微微低着头,落在地板上的影子有几分落寞。良久,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似是自嘲,又似绵延的苍白。晚晚,你要的,我都会送到你手里。即使,我知道那些所谓的证据,其实都不堪一击。卧室里,躺在床上的晚夏因为刚刚结束的那场激烈的吻,脸颊通红,呼吸也很急促。不知道过了多久,四肢的僵硬才缓和了些,皮肤上因为窒息感而起的绯红都在慢慢褪去,呼吸的频率也恢复了正常。鼻息间,属于他所特有的味道淡去了许多,卧室里安静得连浴室的水滴声都能听的清清楚楚。长发凌乱的散开着,被褥下的睡裙被她的手指紧紧攥出的褶皱证明了,她刚刚确实被动的承受过男人的吻。顾邵之在吻她的时候,身体所起的生理反应,她能感觉到。在她以为,他会继续的时候,他却走出了卧室。晚夏拉起被褥,盖在脸颊,把自己深深的埋进枕头里,喃喃自语,“这是已经开始,互相厌烦了吧”厌倦了,也挺好的。互相折磨,谁都不舒服,所以要早点结束。如果顺利的话,等到下周沈唯一的直播结束,她用不了多久就能离开了。要看着沈唯一身败名裂,从云端跌进深渊,再也爬不起来。那个时候,她应该就能去见见去见见夏浅了。————顾邵之在公司,晚夏在卧室里睡觉。佣人在客厅里整理茶几和沙发,她听到有人在正确输入防盗锁密码后,发出的‘滴’的声音。这是高档别墅区,自然不会有外人随随便便就能进来,而且还知道门上的密码,她理所当然的以为是顾邵之。连忙站起身,她还没走到玄关,对方就已经打开门进来。是她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全黑色的装扮,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传递着危险的气息。面庞冷峻,周身都带着冷意,矜贵又淡漠,黑眸里的暗色让她惧怕。不自觉的攥紧手里的抹布,低声询问,“这位先生,您是哪位?”陆淮安淡漠的视线在客厅里扫了一圈,嗓音沉静没有任何起伏,“纪晚夏呢?”佣人听到他这么问,紧绷的神经松懈了几分,原来是认识纪小姐的,难怪知道家门上的密码。既不打招呼也不敲门,就这么直接闯进来,对方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男人的眼神太过阴戾,佣人不敢直视,毕恭毕敬的回答,“纪小姐还在卧室里休息。”得到准确的地点,陆淮安就迈开脚步,往楼上走。佣人看着男人上楼后直接去往主卧的方向,对方位很清楚,不像是第一次来。心中大惊。那可是,可是顾先生和纪小姐私密的空间晚夏是被男人粗鲁的从床上拽起来的。朦胧的睡意骤然消失,混沌的眼睛很快清明,她看清了站在床边男人的脸。将被褥往上拉了拉,皱着眉问,“陆淮安,你发什么疯?”上班的时间,他不在公司却跑来这里,一句话都不说就踹门进来,是不是有病!陆淮安打开衣柜,随手扯了间衣服扔到晚夏手边,他潭底光线阴鸷,像是一把刀刃,仿佛能生生剜开一个人的血肉。冰冷的嘲讽,“你不是声称跟林初能共患难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她差点淹死在泳池里,你不去慰问一声?”晚夏懒得搭理他,重新倒进被褥,淡淡的回击,“陆淮安我发现你是不是精神错乱得了神经病?你都三十多岁的了,还不知道尊重人?”林初自从十岁那年掉冰湖里,高烧不退导致记忆断片之后,就变得极其怕水,别说海边河边这种地方,就连洗澡都只会选择淋浴。怎么可能突然去游泳,还差点淹死“我给过你时间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开始喊救命了。”陆淮安说完这句话后,把躺在床上的晚夏大力拽了起来,给她裹外套的动作很迅速。在晚夏反应之前,就被男人扛在肩头大步走出卧室。这是让她很难堪的动作,用力捶打着男人的背,充血的难受感让她几乎尖叫出声,“陆淮安你是不是有病!我还没换衣服!”外套里面只有睡衣,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给你时间换,你躺着不动,怨不得我,”陆淮安冷峻的眸没有丝毫波动,下楼的步伐沉静淡定,“顾邵之的女人,就算是脱光了也没人敢多看一眼。”晚夏眼尾发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上半身倒立所有的血都往脑子里冲。她从小的教养,即使气得脑仁疼,也不会说出一个脏字,“别废话,放我下去!”从陆淮安上楼,佣人就密切注意着楼上的动静,看着晚夏被扛着下楼,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连忙上前,“纪小姐这是怎么了?这位先生您不能这样”陆淮安摔门出去的之前,佣人连他的衣摆都没有碰到。晚夏被扔进车后座,头撞到了车门,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她轻呼出声,等缓过那阵头晕目眩的不适感,她才坐起来去推车门。但,已经落了锁。她尝试过,然而并没有用,陆淮安的力气和脾气,不是她能去挑衅的。冷静过后的晚夏想,陆淮安半个小时前说的‘林初差点淹死在泳池’这件事,应该是真的。他不会闲到这种地步。晚夏拢了拢外套的领口,看着窗外急速后退的街景,声音清淡平和,“陆淮安,平心而论,小初她唯一做错的事,就是爱你太深,你以为的那些都很可笑,这么折磨她你良心呢?”陆阿姨的死,小初说不是她,那就一定不是她。陆淮安眼锋内有股藏匿不住的冷笑,嗓音淡漠,“收起你的自以为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没资格评论。”车速很快,车窗紧闭的密封感,让晚夏有些不舒服。她依然是早上顾邵之起床后才慢慢入睡,十一点左右被陆淮安拧着胳膊从床上拽起来,所以她也就只休息了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什么都没吃,胃里空荡荡的,有点反胃的难受感。“我确实是没资格,”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陆淮安冷削的侧脸,“但我不会骗她,她问我,我就会告诉她我所知道的,因为我也没义务替你瞒着她。”陆淮安的别墅里,没人能对小初做什么一个怕水的人掉进泳池,还差点淹死,除了偶然发生意外这种可能性,就只会是有目的性而为之。晚夏想,可能是跟那天小初问她的事情有关。陆淮安打着方向盘,车速丝毫没有减慢的趋势,黑眸淡漠透着讳莫如深的冷意,“你说的很对,我不否认,所以能把嘴闭上了么?”————晚夏被陆淮安带走之后,佣人立刻就给顾邵之打了电话。陆淮安的车先到医院,晚夏脚上没穿鞋,踩在冰冷的地面又疼有凉,陆淮安不会关心这些,拽着晚夏的手臂大步走进电梯。晚夏浑身就只有一件风衣外套能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她要时刻注意捏好领口才不会走光,就像陆淮安说的,即使她连鞋都没穿,两条白皙的长腿都暴露在空气里,也没人敢往她身上多看一眼。上楼后,晚夏被推到一间病房门口。陆淮安握着把手,在开门之前,这么警告她,“不该说的话,最好一个字都别让我听见。”从睡眠被打断开始,到被强行拽到病房门口,晚夏一肚子火气都堵在嗓子眼。陆淮安的手控制着房门的把手,她进不去,抬起头,清淡的眉眼间蓄起嘲讽的意味,“你要么割了我的舌头,要么就别让我进去。”陆淮安深邃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面无表情的看着晚夏,是一种僵持的状态。最后,他没说话,给晚夏开了门。————顾邵之是带着一身戾气赶过来的,黑眸阴沉的可怕,几乎都能渗出水来。他什么都没问,就直接给了陆淮安一拳,“你他么是不是有病,她也是你能随随便便能动的人?”陆淮安知道顾邵之的脾气,生生挨了揍,也没还手。当然,他也没有还手的理由。陆淮安口腔里充斥着血液的腥味,嘴角轻微的乌青他似乎也不在意,站直身体后,淡淡的开口,“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