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佑安和谢华卿还有高斌闻着香味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在院子里制作符笔的申屠邢。

申屠邢这个人冷的很，比高斌还冷，跟谁都不合群，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就算是来上夜小小的课，也从来没人说过话。

所以，在这里看到他，所有人都是惊讶的。

白妍妍和夜柔去找了自家姐姐哥哥，也是这个点才回来，看到申屠邢也是惊讶的不行。

“他怎么到我们院子里来了？”白妍妍问伍佑安。

伍佑安耸耸肩：“我们也是刚进来呢！”

申屠邢知道夜小小是和他们一起住的，对于几人的出现并不惊讶。

夜小小正好做好了午饭，出来看到院子里的人，说道：“来，介绍一下，我徒弟。”

“什么？！”白妍妍五人都震惊了，一个个看着夜小小不敢相信，“你、你徒弟？”

“是啊，刚收的。”夜小小理解他们的惊讶，“准备了午饭，庆祝一下。”

难怪一进来就闻到各种香味，还纳闷她怎么吃大餐呢！

原来是她收徒了。

收的还是申屠邢，新生第一人。

这就让他们需要好好消化消化了。

“小小，你都不教我们了，结果转眼就收了申屠邢。”白妍妍委屈地说。

“他和你们不一样。”夜小小说，“好了，你们先进去洗洗手。”

她去看了申屠邢做的符笔，用的是他娘教他的办法处理妖兽毛发。看得出他很熟练了，但是炮制出来的毛发质量并不好。

他说了，他娘做出的都比申家其他人做出来的要好。

她大概了解申家那边是个什么水平了。

“下午你再做点符纸符墨我看看。现在先去吃饭吧。”夜小小招呼他，“大家都是朋友，不用那么拘谨。”

他们原本和申屠邢不熟，可他这不是成了小小的徒弟了嘛，也算是自己人了。大家都是年少天才，年纪相近，又是同学，话题不少，一顿饭下来，关系也亲近不少。

下午的时候，夜小小让申屠邢继续做，做完自己没回来的话，留下东西自己先回去。

她去找了皇甫虞。

从知道符师短命，她心里就一直难受，从镜月世界出来后更是如此，可她还是撑着第二天上了课。

没看到皇甫虞的时候她还能撑得住，看到皇甫虞了，那难受劲儿一下子就涌上来了，压都压不住。

“皇……”她一张嘴，眼泪先落下来了。

皇甫虞吓了一大跳。

以前不管药浴多痛，或是上次差点被曹家暗卫杀了，打成重伤，她从来都没掉过眼泪，现在竟然哭了？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他冷着脸问，不知道还以为他是生她的气了。

上次从暗之森林回来，小金子和火萌被皇甫虞带回来了，所以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难过了。小金子原本又闻到了同类的气息，正想跟夜小小掰扯掰扯呢，看到她突然哭了，也顾不得质问她了，飞到她肩膀上，伸出尾巴给她擦眼泪。

“谁欺负你了？”火萌脾气暴躁，一上来就想干架。

夜小小摇摇头，看着皇甫虞哭，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离陌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瞪大眼睛看着自家尊上。

尊上怎么把人给弄哭了？难道是拒绝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