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余晖
作者:无语红尘 | 分类:现言 | 字数:4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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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再一次走进凌珲的家,亦璇就被凌珲家中的黑、白、灰的三色调吸引,这样冷硬的风格真是符合凌珲的性格气质啊,几件必须的家具像极了现下流行的断舍离极简风。
从她微笑着的神态,凌珲就猜出她心中所想,开玩笑的说:“如果你想在这儿长住,我不介意你帮我捣腾一下房子增色添彩。”
“我可不敢,我是不想活了吗?敢捣腾你凌大队长的房子。”亦璇俏笑而语,拍拍手坐到黑色沙发上指着有可能是客房的门问:“我睡那儿?”
“嗯,那间是客房,你睡我的房间吧,我睡客房。”
“干嘛这么麻烦?我就睡客房。”说完起身就准备去洗漱,身边的凌珲却说:“你这么客气?”
“在你这儿,我用得着客气吗?反正我都有择床的习惯,睡哪儿都一样,何必又折腾你换床呢?”说这话时,人已经在客房内翻箱倒柜的找出干净的床单被套铺床。
凌珲走进去帮忙,被亦璇一脸嫌弃的推到了一边。
两人就她的安全问题又聊了一会儿,在她再三保证自己会小心谨慎,下班就回到他家,他才放过她,两人洗漱后各自休息。
本就择床的亦璇此时躺在床上更是目光炯炯,大脑异常清醒,回想今晚的遭遇,直到现在她才开始后怕起来。
如果凌珲没有受煜轩所托来看望她,她无法想象结果会怎么样,罗菲燕是真的要置她于死地呀,那么时隔多年已经第三次动手的罗菲燕估计不会对她今晚逃过的劫再不了了之了。
以后怎么办?不可能就真的天天跟着凌珲吧,如果罗菲燕在得知今晚救她的是警察后就蛰伏下来伺机而动,凌珲也没有办法每天二十四小时保护她呀。
每一次都会陷入这种被动的局面,真的好烦。
被动?为什么每一次陷入被动的都会是我呢?
好一会儿冥思苦想的亦璇恍然大悟:因为,自己从来都没有主动出击过。
第二天早上起床迎着凌珲探究的目光,亦璇神采奕奕的笑:“昨晚虽然最开始失眠了一会儿,不过后来睡得很好。”
说完走进厨房,用凌珲冰箱内有限的食材弄了顿丰盛的早餐出来,凌珲吃着中间加了火腿煎蛋的全麦面包、喝着牛奶满意的笑,“免费收留你还是得到报酬了。”
亦璇瘪着嘴说:“你的冰箱太空了,今天我下班回来再买些东西,明天早上给你弄更好吃的,不对,今晚就可以给你弄好吃的晚饭呢。”
“你今天还要去上班?”凌珲刚大好的心情瞬间就不愉快了,“你是真不怕死?”
“不是有句话叫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公司里面人来人往的,更何况还有邬嵘智在,罗菲燕应该要顾忌点吧,我一下班立马回你这儿来。”心中早有打算的亦璇,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那你下班电话给我,我来接你。”被顺利圈进她思维的凌珲在说了这句话后才反应过来,目光犀利的看着她,“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你现在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还有什么必要呆在智玥集团?”
被凌珲识破意图的亦璇笑着说:“我不是为着安全考虑吗?”
“现在你最安全的做法就是回到云轩酒店,回到季煜轩身边,酒店那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提起煜轩,她有片刻的失神,“你以为我不想回去吗?可是我现在已经引起了罗菲燕的注意,正是最危险的时候,我不想再将危险带回到他身边,你懂吗?”
那一声“你懂吗?”让凌珲沉默,眼前这个女人总是顾及着身边所有人的安全,包括他这个警察在内,她也曾经拒绝向他求助,要不是昨晚他刚好遇见,不知道她一个娇柔的女人要如何去应付这些危险。
“那就按照你说的那样,你下班后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凌珲面对她固执的坚持,不得不妥协。
说服了凌珲的亦璇放心的一笑。
收拾好餐碗,凌珲开车将她送到智玥大厦楼前再一次叮嘱一番后才不放心的离开。
亦璇坐在智玥办公室内也迷茫的思考着未来,或者说思考着她下一步的计划。
引出了罗菲燕并让罗菲燕知道了她的存在,知道了嵘智对她的不同,她其实已经达到了当初的目的,但她在还没想好下一步计划,还没来得及做好防范时,罗菲燕已经动手了,这迫使她回到智玥呆在嵘智身边,只有这样,她才是安全的。
那个疯女人不顾忌警察,肆无忌惮的做着犯法的事,唯一顾忌邬嵘智,她不敢在嵘智面前稍有差错,所以自己只要和嵘智呆在一起就是安全的。
下一步……?
可是,不能就这样缩在嵘智身边啊,那她的最终目的是无法达到的。
避不开的危险,甩不掉的罗菲燕。
突然脑中一个念头闪过:那我在下一次危险到来之前就先去找上她,将危险解决掉,这样可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呢?反正危险躲不掉,那就去面对,或许更安全一点。
昨晚心中那模糊的想法此时突然就清晰了起来,打定主意的亦璇立即行动。
她打印了一份辞职报告,毫不犹豫的将它放在了邬总的办公桌上。
自那天晚上吃饭,亦璇抽手离开,邬嵘智极力压制住自己想要给她打电话的冲动,强制自己做到不问不想,但那颗吊在半空的心,让他再一次想到了舒玥,除了舒玥,他还从没有这样担心过其他女人。
可,就是这个舒亦璇,让他担心了,提心吊胆的担心着。
昨天经历了她晕倒、自告奋勇的为公司解围、点餐请假等一系列事件,他都还没来及好好关心一下她,等到现在好不容易盼着她出现在办公室,他还在尽力控制自己不要将她拧到面前问清楚答案,也还没来及对她开口说出那些在心中谋划了很久,或关心、或责怪、或安慰的话,她就那样轻轻巧巧的放了一封辞职信在他面前,那一瞬,他有挫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