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女孩一身橘红色低胸礼服衬托的身材凹凸有致，她的身材极好，肌肉紧实、肤色饱满，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就像赛场上的运动女孩，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

她带着白狐面具，看不清长相，不过从眼神下巴判断，面具下的脸定是绝世容颜。

旁人不知道她是谁，吉姆·戈登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特么就是自家闺女！

“你怎么了。”

哈维·丹特微微皱眉，感觉对方的表情有些古怪，“受伤了？”

吉姆·戈登摆摆手，拿起照片大量几眼，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嘶声道，

“你说她今晚卢克·萧一起参加韦恩庄园的宴会？”

“是的。”

“他们……他们什么关系？”

问这句话的时候，吉姆·戈登感觉胸口隐隐作痛。

哈维·丹特回想了一下，摇头道，“应该恋人或情人，不过卢克·萧那种人你应该清楚，他身边从不缺少女人，我想这个女孩应该是他的情人之一。”

咔！

钢笔断成两截，脸色铁青的吉姆·戈登朝外怒吼道，

“伯恩！伯恩！在哪呢？给我滚进来。”

助手立刻出现在门口，

“局长，什么事？”

吉姆·戈登扬了扬沾满鲜血的手掌，“去拿点纱布。”

助手应了一声，快步离开，心里却充满不解，好端端怎么受伤了。

哈维·丹特皱着眉头，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他不傻，吉姆·戈登一系列表现太不符合常理了。

“照片上的女孩，你认识？”

“不认识，从没见过。”

吉姆·戈登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不过和卢克·萧在一起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照片放这儿吧，我会派人调查的。”

哈维·丹特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沉声道，

“吉姆，这件事的后果你应该明白，不管是动力装甲、利爪部队或者猫头鹰法庭，都是天大的麻烦，他们的目的不是犯罪，而是颠覆这座城市，一旦成功，我们辛辛苦苦努力的一切顷刻间就会化为泡影。”

“还有卢克·萧，暴徒身上的动力装甲是特斯拉的产品，属于军方设备，我现在还不清楚卢克·萧在此次事件中扮演的角色，但是，必须从他身上打开缺口，找到装甲的弱点。”

“这件事，你一定要重视起来。”

吉姆·戈登吐了口烟，语气疲惫地说道，

“放心吧，会给你答复的。”

哈维·丹特不再说什么，起身离开办公室。

吉姆·戈登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止不住地摇头。

芭芭拉，你真是要气死我啊！

……

哥谭市码头，忙完工作的芭芭拉独自坐在海边，手里握着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七个未接电话，五个是老爸打的，两个是莎拉阿姨。

“完了，全完了。”

想起之前的种种，女孩双手抱头，很是懊恼。

怎么会被发现呢？明明都压低声音了，居然还能认出来，老爸也太厉害了。

不行不行，回家的话一定会被骂死的。

“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一身西服的卢克从后面走来，手里提着宵夜，芭芭拉哪有心情吃东西，看到他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卢克，你要帮我。”

“什么事？”

“我父亲，他认出我了，我骗他说今晚去同学家玩，却和你到韦恩庄园参加宴会，还有动力装甲，完了完了，他全知道了。”

“知道又怎样，别忘了，没有你，警察局已经变成废墟，原则上讲，是你救了他们。”

卢克打开塑料袋，拿出一块水果三明治放进嘴里，芭芭拉也有点饿了，可一想到父亲，立刻没了胃口。

“要不，一会儿你送我回去吧！”

卢克停下来，表情难掩古怪，

“你确定要这么做，你父亲是警察局长，我呢……”耸耸肩，淡笑道，“对于我的身份，你应该有所了解。”

芭芭拉顿时不吭声了，眼珠子轱辘直转，试探性地问道，

“父亲说你是海滨城少爷帮的老大，西海岸的地下魁首，真的假的？”

“你以为呢？”

“看来是真的了。”

芭芭拉吐了口气，颇有些庆幸，“没想到我居然和一个黑帮老大成为朋友，不过，你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怕吗？”

卢克呵呵地笑起来，

“黑帮老大未必要长得凶狠，关键是手段和做事方法。”

“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你要让他们敬你、怕你、畏你、服你，做好这四点，就能坐稳老大的位置。”

“你的手下都很怕你吗？”

“当然！”

女孩上下打量卢克一遍，疑惑道，“看不出你有哪里可怕？”

卢克把剩下的三明治丢给一旁虎视眈眈的野猫，

“跟我来，我让你见识一下我可怕的一面。”

说完，起身走向停在码头上的黑色桥车，女孩不明所以，好奇地跟了上去，刚打开车门，就被压在车座上。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芭芭拉的脸颊瞬间红了，心脏如擂鼓一样咚咚作响，

“你…你要干嘛，放开我。”

“别说话，可怕的事情正在开始。”

夜静无声海岸边，一辆黑色轿车在沙滩上慢慢前行，若有若无的呻吟让守在岸边等鱼上钩的野猫疑惑不已，春天已经过去了，怎么还有母猫叫春。

……

第二天傍晚，有些心虚的芭芭拉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正准备上楼，背后传来重重的咳嗽声。

女孩身体一僵，连忙放下手提箱，惶恐不安地瞅着站在厨房门口的父亲，

“老爸，你…你…你……在家啊！”

绷了半天，就撂下这么一句，说话，羞愧地低下头。

和卢克玩得太尽兴，居然把回家的事都忘了。

吉姆·戈登黑着脸，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上下打量女儿一遍，衣服、靴子、首饰，全换了，还是价值不菲的名牌货。

看到这一幕的他感觉心里有团火，想把那个该死的亚洲人烧成灰烬。

芭芭拉见势不对，连忙道歉，

“老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

“你给我过来！”

吉姆·戈登发出怒吼，冷冷地看了女儿一眼，转身走向书房。

芭芭拉有种大祸临头的不妙，连忙向楼梯口的莎拉阿姨投去求救的目光，后者无奈地摇摇头，双手比划一下，让她尽量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