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薛二公子有空间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16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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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剑指咽喉
可是自己姨妈说要去看自己的母亲,她一个晚辈能说什么?只不过恭敬行礼,目送姨妈离开罢了。
是她的错觉吗?怎么觉得姨妈走得非常急,连脚步都有些不稳了?
这一边薛虹捧着薛王氏亲挑选的百年老山参和几味名贵的中药材来到了贾琏的书房,见贾琏书房里也是青俊们聚集,恭贺之言还是一如既往的透着虚伪的味道,只是贾琏面上的笑,十二分的欣慰。
“琏二哥哥。”
贾琏见了薛虹,忙迎上来:“虹兄弟,难为你一直惦记着,昨儿就请姨妈来看顾我。母亲如今没事了,大家都不用担心了。”
薛虹笑着奉上自己带来的礼物:“这倒是。只不过大太太病势太过凶险,就算好了,身子只怕也是亏了些。这是我母亲特让我带来的,留着给大太太补补身子。”
众人见了薛虹捧上来的东西,不由交口称赞。
贾琏神色怪异地看了一眼薛虹,就这一眼,让薛虹觉得浑身的血的凉了。
那不是惊讶或者感谢的眼神,那眼眸中满满地只承载着唯一的一种情绪——了悟。
难道贾琏是知道了什么?
只不过那眼神一闪而逝,快到令薛虹没时间去分析它其中的含义。
只听见贾琏双手接过来,又小心慎重地交给身后的小厮捧砚:“拿去交给春兰姐姐,这可是薛太太的一番心意,都是上好的药材,你可不能毛手毛脚的。”
捧砚小心地拿着东西走了,贾琏却下了逐客令:“诸位,昨日因母亲急病,贾琏实在是又惊又累,到如今还没缓过神来,只想去休息片刻,还请诸位体谅。”
这一屋子的人除了冯紫英和薛虹,其他的不过是过来在贾琏面前刷个好感度,听见人家贾琏都这样说了,自乐得早走,不过寒暄几句就要回去了。
而薛虹刚要出门,却听见贾琏说:“虹兄弟留步,为兄有几句话要说。”
薛虹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跟着贾琏进了他的卧室。
屋子里只有贾琏和薛虹,再没有第三个人。刚走到贾琏床边,就听见“仓啷”一声,贾琏床头悬着的辟邪宝剑被他抻了出来,剑尖直指薛虹咽喉。
薛虹愣了一下,却是不躲不闪,直直看向贾琏愤怒的双眸,颓然一叹:“原来你都知道了。”
贾琏闻言暴怒:“果然是你们薛家!想我平日里待你如亲兄弟一般,说!你为何要害我母亲?!”
贾琏对薛虹是真心相交,这一点没有人会比薛虹更清楚了。所以贾琏以为是薛虹要害他的母亲,心情才会如此沉痛,以至于用剑锋逼他说清事情的真相。
面对更近半寸的剑尖,薛虹被迫扬起了脖子,他似乎能听见贾琏心中的怒吼,却是一脸凄然,不躲不闪:“琏二哥,如果我告诉你,药确实是我们家的,但下药之人不是薛家人,而且你母亲也是我亲手救的,你可愿听我解释?”
贾琏昨天已经知道了母亲中了一种叫做千日醉的毒,当时只顾着想方设法解毒,并没有在意其他的。后来听说千日醉在民间只有薛家有可能有,贾琏顺理成章的以为下毒者就是薛家的人,心中沉痛异常,甚至要比得上丧母之痛了。
而那千日醉之毒何其霸道,且那下毒之人是成倍给的药量,他母亲一头倒下,本来很难再有复原的机会。
昨儿病情能够稳定是因为来看诊的太医中,有一个已经身处宫闱多年,一眼看出了千日醉的中毒症状。又恰巧因为这位老太医对毒药感兴趣,曾研究出千日醉中几味药材,死马当做活马医似的开了几味克制的药煎了汤药给母亲灌下,这才延缓了母亲的死期。
但是那位老太医也说了,如此做法根本就是拖延时间,而且昨日服过的汤药也不宜再饮,毕竟没有弄清千日醉的配药种类和分量,再饮反怕坏事。
贾、张两家乱得不行,正准备今日一早就去薛家兴师问罪,谁知道母亲今晨竟然醒了,神志清明不说,连身子骨也恢复如常,找了大夫把脉,只说体内毒素全清。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听见薛虹刚才的话,贾琏心中疑窦更深,慢慢放下了宝剑,却是握住剑柄,不肯回鞘。
“你最好说实话,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这把剑今日必要见血才肯罢休的!”
事到如今,为了解开贾琏对薛家的误会,薛虹无奈,只得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贾琏。
而当贾琏听了薛虹说的话,却是一点都不相信:“就凭你的那点子工夫,也就比街上胡打海摔的小孩子知道些打架的技巧罢了,怎么可能入我荣国府如入不人之境?你在撒谎!”
说着,冲着薛虹就是一剑,而这一剑带着试探的味道,堪堪掠过薛虹的耳尖。
贾琏这是动了真火,薛虹无奈道:“若琏二哥哥不信时,咱们到院子里比划比划你就知道我的武功深浅了。”
此话正中了贾琏下怀,当即也不说别话,抓着薛虹就要往院子里去。
谁知薛虹身轻如燕,贾琏这一抓竟抓了个空,薛虹的脚下就像抹了油一样,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到了院中。
“休走,吃我一拳!”
贾琏也不落后,丢下剑追出来就给了薛虹一拳,但是又被薛虹轻易躲过。
之后的打斗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贾琏身上就有好几个地方被薛虹攻击到了,若不是薛虹故意打偏位置或是减轻了力道,他只有满身挂彩,被当沙包揍的份,他甚至连薛虹的身影都没有看清楚,就不要提还手了。
薛虹觉得足够了,先收了手,停在贾琏正对面:“怎么样,还打吗?”
这回换贾琏一脸的懵了,眼前的薛虹才八岁啊,怎么会这么厉害?
“好俊的功夫!你这是?”
薛虹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其实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习武了,父亲怕我树大招风引人嫉妒,又说功夫这东西本来就是防身用的,而不是用来炫耀,便叫我平日里藏些拙,待到十万火急的时候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