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羽】不断地尝试，才修复好地经脉开始隐隐作痛起来，陪伴她多年的饕餮无法给她回应，熟悉地饕餮之力也没法用，现在这种处境，是云昭羽赶鸭子上架的把她丢出来，毫无准备的让她接手了这具身体。

太多无法掌控的情况，让她心中空落落地没有个着落！

“早知现在会这般，我一定会先你一步把你丢出来！”【云昭羽】小声的自说自话道。

曲瑞轩看着【云昭羽】脸上掩饰不住的变化，垂下眼睑不再看她，他轻叹了一口，心想着依旧没能问出点什么来，面对云昭羽，就算明白这具身体里现在并不是他爱的那个人，但依旧舍不得说一具重话，更遑论去用什么审问手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只能按耐住心中的担忧，捡起男人的个人终端与自己的对接上，远程破译了密码后，大量的资料传输了过来，曲瑞轩一目十行的看过这些实验项目的目录，眉宇间多了几分凌厉的气势。

他站起身问道：“你还能走吗？”

【云昭羽】好奇曲瑞轩怎么忽然变了脸，她点了点头，“我没有事，那颗石头能给我吗？”

曲瑞轩将那颗灰扑扑的石头捞进手里，石头外面依旧是电弧闪烁，除了曲瑞轩谁都靠近不能，他冷冷的拒绝道：“不能！”

“为什么？它对你百害无一利，给我的话，说不定云昭羽就能回来了！”【云昭羽】有意搬出云昭羽说道。

“说什么都不行！”曲瑞轩黑着脸说道，“提升本事靠得是勤学苦练，走捷近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云昭羽】心中气闷，她站起身不服气的说道：“你这是对我的偏见，不过是要一块破石头，哪里是走捷近了？”

曲瑞轩转过身对上【云昭羽】的双眼，说道：“你在学校应该听说过‘女神的眼泪’吧！”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来了？”

【云昭羽】不解，她赶紧分心去识海中搜了一遍记忆，发现云昭羽记忆中与这个“女神的眼泪”纠葛挺深的，心中便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这石头便是原料，不过‘女神的眼泪’却是他研究出来的残次品！”曲瑞轩看着个人终端里的资料，在作废的那些研究项目里，他一眼就看到了这篇不同寻常的报告。

【云昭羽】皱起了眉头，对于躺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男人，有了些许佩服，混沌之力虽是本源，但并不是那么好利用的，这人还是有几分本事，能将其作为原料制作出“女神的眼泪”这样的东西，虽说东西副作用不小，但对于追求力量的人而不得的人来说，这东西用了就能逆天改命，就算遭到反噬也不在意。

就如同他现在这样！

“我知道这东西，只要用过的人，就舍不得丢开它！”【云昭羽】脑海中闪过一张张青涩的脸庞，都是云昭羽发现了使用过“女神的眼泪”的同学，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真是这石头做得原料，那还不算糟糕！”

不管是云昭羽还是【云昭羽】，打小在她身上用过的天才地宝并不少，更不用说，自她开始学习炼器，上到父母兄弟，下至各路大小妖怪，给她送来的材料也都是些好物，对于混沌之力这种本源的了解，就算没有亲眼见识过，也比什么曲瑞轩强上不少。

【云昭羽】从空间里拿出了白兔捣药给她的研究报告，里面还有云昭羽写的一些补充说明，随手丢给了曲瑞轩，说道：“这混沌之力，就如其名，这里面的力量不分正邪，不分善恶，说它最毒也是最补，如果‘女神的眼泪’是用它做原料的话，这些调查研究的资料留在我这儿就没多大用处了，全凭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白兔捣药给她的报告比起男人的实验报告要简洁得多，当初他与云昭羽合作的时候，已经测出了多种成分，但总有那么一点解不开的谜底，不管浪费了多少“女神的眼泪”都没办法分解出来，如今看来就是，这男人从石头上提取出来的能量了。

【云昭羽】蹲下身，看着已经没有人形的脸，说道：“既然已经将‘女神的眼泪’列入失败实验课题，说明你是清楚的知道，过度依赖混沌之力是会遭到反噬的，你怎么还会自己用上了？”

“赫赫——赫赫——死——”

断断续续的嘈杂声从疲软的声带中挤了出来，没多久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云昭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很多事情也只能以他的死画上了终点。

“首都星上已经有不少人在使用‘女神的眼泪’了，你将这个带回去说不准又是大功一件呢！”

曲瑞轩冷着脸说道：“你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这东西我也没想着拿去邀功！”

“哼！”【云昭羽】冷哼着将头扭到了一旁，她现在与曲瑞轩就是两看相厌，但现在她如果想救云昭羽，最快的速度就是利用混沌之力的协助，她咬着嘴唇走到曲瑞轩的面前，语气软了几分，说道：“我不要全部的石头，只是借用一些力量，便能让你的云昭羽回来！”

曲瑞轩低头看着她，依旧固执的说道：“你应该是知道的，对于这种不再掌控中的因素，我是不会让你替小羽冒险的！”

“曲瑞轩！你是不是有病啊！我的选择就是云昭羽的选择！你有什么资格阻拦我！”【云昭羽】心中的委屈化成了怒火再也藏不住，她也叫【云昭羽】啊，这具身体也有她的一份，怎么他人口中说出来，就根她鸠占鹊巢一样！

那双明媚的眼中蓄起了泪水，【云昭羽】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曲瑞轩面对这样的面孔，心中也软了下来，退让了一步说道：“我对你不也是大补么，不管是鲜血还是异能，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别用那颗石头了，我来帮你，如何？”

听了曲瑞轩的话后，【云昭羽】红着眼眶，双眼呆愣的看向曲瑞轩，没控制住眼泪就这么流下了脸颊，“你······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