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向俊都诧异肖晋怎么会表现这么好，话说的得体，酒喝的霸气，他现在明白肖晋为什么会成功了，原来人成功有他的道理，这就是自己跟他的差距。

在石胖子妙语连珠之下，各种黄段子再一出，气氛好极了，他从肖晋那里赚到了钱，真金白银地存在银行里，心里大好所以酒喝的格外畅快。

喝了大约七两多的雄蛾酒，肖晋发现酒劲上来了，他现在特想谢嫣然，这还真是那个啥上脑了。

互相打了几杯穿插，酒喝的就各自为政，场面乱套。肖晋无意中发现石胖子的手在下面动，他斜着目光看去，这家伙的手放在美少妇经理的腿上。

经理叫陈娟，这是她刚才敬酒的时候说的名字，看来她果然跟石胖子有那么一腿。陈娟年近四十，依然风韵犹存，从这点上看石胖子别看体型不怎么样，但挺得女人喜欢。

有举杯的，肖晋跟着一起喝了几杯，但他记住了小刀，因为找小刀单独喝酒的人不少，别看他年龄不大，看来在青县挺有势力和影响。找个空闲时间，肖晋主动找到小刀喝了一杯酒，小刀到来者不拒，跟肖晋喝了一大杯握了握手。

晚上快十点多的时候，石胖子见时间差不多提议最后一杯，然后去潇洒一下，吼几嗓子，众人欣然同意。肖晋说远道而来太累了，请大家尽兴，另外这顿一定要他请。

石胖子坚持没让肖晋买单，对他来说把钱花在这儿，就等于是给陈娟送钱，左手进右手一回事。

方志杰没参加饭局，简单在楼下吃了一口，他回房间睡觉，肖晋跟马向俊离开，在马向俊的房间里，肖晋把要他以后要做的工作说了一遍，并且告诉他这都是暂时的，因为很快他就要把山转手卖掉。

“你说要养野猪？”马向俊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他包了一座山是为了干这用的。

“也是临时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帮着协调一下就可以。就算真养也全是雇人，我需要一个人留这一段时间。”

马向俊听不懂了，肖晋把白虎山买下来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又拉铁丝网又盖房的，怎么说卖就要打算卖，这什么路子？

虽然他不懂，但肖晋没多解释，他也就没问。

肖晋道：“我看那个茶艺里的女人长的还都不错，你要想去玩就找石胖子去，以后也要跟他常打交道，多在一起混个脸熟。”

马向俊摇头，“还是算了，喝了酒我怕控制不住。”

肖晋哈哈大笑，他喜欢马向俊的实在劲儿。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把前后的计划又理了一遍，思索了半个小时这才睡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他带着马向俊去了白虎山，见石胖子果然动作够快，推土机挖掘机一辆辆开过来，整车的铁丝网开到白虎山脚下。

肖晋把石胖子和马向俊叫到一起，开个小会把事情落实，他就准备离开。在“一线天”给马向俊保留了原来的房间，贵贱无所谓。他回到京都已经是下午，带着疲惫洗澡睡觉，一觉醒来是傍晚。

虽然方柔没给他打过电话，真的让他休息几天，但他心里有数，水仙音乐公司那边肯定是加紧排练，马上要推出的黑天鹅组合都闲不着。

他赶到公司的时候，见公司里的人正在忙活儿，整个录音棚里里外外都是人，黑天鹅组合已经录了四遍，但因为效果不太理想，还得重新再来。

方柔让大家先休息一下，正发加餐盒饭的时候肖晋到了，他直接拿了一套盒饭边走边吃，方柔见了他又好气又好笑，他还真是个福将，到吃饭的时候赶上了。

“味道不错，我说这盒饭可不能省钱，要最好的。”肖晋一边吃一边指着盒饭道。

“那你出钱，我们就买。”方柔没好气儿地道。

见了谢嫣然，肖晋跟他眨眨眼睛，谢嫣然调皮地一吐舌头，美眸闪闪。想到雄蛾酒的酒劲儿还没过去，他就再次心动，不行得让美人休息几天。

跟着方柔进了她的办公室，她拿出几份合约递到他面前，“这些都是主动找上来的，请谢嫣然和冷梦代言的广告，还有请她们参加综艺节目的，价格在后面。”

肖晋看了几眼，随手丢在一边，道：“广告可以，那几个药类的广告就算了，谁也不知道是真药假药，这些类型的广告不能接。另外还要注意公益广告，这个可以提高人气，留下好印象。”

“至于那些综艺节目，现在上还不是时候，有可能留给大众的神秘感和新鲜感在综艺节目会消失，而且这些节目里猫腻太多，所以不参加。”

原本还对综艺节目挺感兴趣，听肖晋这么一说，方柔就放弃了打算。

“你既然来了，把你的歌也录了，推出黑天鹅歌的同时，把你的也推出来，这是乔总的意思，同不同意你看着办。”

肖晋挠头，最后只得同意。

方柔把自己盒饭里的大鸡腿放到他的盒饭里，“太油腻了，归你。”

肖晋几口下去就把鸡腿干掉一半，听有人来敲门，说录音室那边准备好了，等方总过去。

肖晋把盒饭一放，从桌上抽了纸巾擦擦嘴，方柔刚起来就疼的扶着桌子。

“怎么了？”

“没事，因为太紧张一直跟着录音，站的腿疼。”

“这样啊，我来给你按按，马上就好。”

“去你的，不要啊。”

肖晋先过去把门反锁上，听着门锁咔哒一声，方柔心就狂跳，他过来不管她同不同意，就抱着她到了沙发上。

“我都说了不要，一大堆人等着录音呢。”

方柔反抗，可反抗无效，她的玉腿早就到了肖晋的手里，让她平躺下，将她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腿上，从脚踝开始到小腿开始给她按摩。

方柔小脸绯红，两手按着裙子，将裙裾夹在两腿中间，恐怕这家伙顺手掀起来似的。

肖晋又是按又是捶，那叫一个认真，居然让方柔感动了。“好了，不疼了，快松手。”

“我原谅你了，不用再大献殷勤。”

“你还来...”

等肖晋松了手，她赶紧坐直穿上高跟鞋，推着肖晋往门口走。

“等等。”

她先轻轻打开门锁，听着走廊没人，这才轻咳一声走了出来，随后是肖晋。

到了录音棚，黑天鹅的三位美女周蓉、钱燕和杨舒本来有些沮丧，但看到肖晋亲自到场，都是精神一振。

肖晋隔着玻璃向里面摆摆手，方柔见了心里叹了一声，这还真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自己如何也没法调动这几个女人的情绪，这肖晋一出现马上就不一样了。

孔军亲自压阵，乐队的人都在，还有一大票水仙音乐公司的高管，包括谢嫣然和冰梦也坐在后面，大家都是来捧场的。从谢嫣然和冷梦在两周内大红大紫之后，大家对黑天鹅组合的期望值越来越高，结果这反而造成了她们的巨大压力。

有一次合唱演练的时候，杨舒居然跑了音，这对她来说都是第一次。

肖晋听了两遍她们唱歌的小样，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

她们还太年轻，对歌词的意境理解没到位，只是唱对了歌，但是没唱对情绪。

肖晋知道，这个时候该自己出马了。

他敲了敲玻璃，把黑天鹅三个美女叫了出来，然后在身边留出一一块空地，众人知趣的往后退。

肖晋道：“这首歌体现的是一个女人的孤独和对爱情的渴望，你们三位有谁谈过恋爱？”

三个女人互相看看，脸都是一红，全摇头。

“现在你们就当每个人跟我恋爱了。”肖晋大言不惭地道。

那边冷梦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接着是几个女人的低笑声。

“不要笑，要不然谁先跟我谈场恋爱，然后咱们两地分开，各自思念，结果最后没修成正果，再次相见已经多年，所以你多想倒在我的肩膀上靠一靠，想跟我白头到老...”

肖晋顺手拉过周蓉，在自己身边比划着，周蓉想笑又不敢笑。

方柔瞪圆了眼睛，这家伙不是在借机会调勒个戏人家小姑娘吧？

肖晋道：“关了大灯，让这里暗下来。”

“放原声音乐。”

“那个谁，就你笑的最开心，你先来。”

他拉过杨舒的手，就到了自己身边。

“来，到我怀里，先靠着。”

“谁也不许出声，不许笑，有动静的扣工资。”

就扣工资这句话好使，顿时现场一片寂静。

他轻轻将杨舒揽在怀里，杨舒身子一僵，呼吸急促，两手搭在他的肩头不知所措，可肖晋也不说话，就是轻轻揽着她的腰，随着音乐动了起来。

过了半分钟，他不动了，就这样将杨舒拥在怀里，杨舒像是找到了感觉，心慌意乱，脸上发热，两个人错开互相看着对方。

“可能我们有缘无份吧，我要走了，你一个人多保重。”肖晋的声音低沉，长长的头发散乱的斜下来一角，低垂在他的眼睛上。

“我知道你没有想象中的坚强，无法一个人面对悲伤，可你一个人好好的，如果再过二十年，我们还都没有变，你还是一个人，那我们就在一起，在一起...”

杨舒的心抽紧了一下，看着肖晋一步步离开自己向后退，然后带着惨然的笑意跟自己挥手，她说不出来的心境凄凉。

“黑夜更长了，而梦想却更少，我的那些朋友啊，你们是否找到了快乐的天堂。”

现在静极了，没有人说话，都在受他的情绪感染。他继续苦笑一下，几步来到冷梦身边，在她猝不及防中将她拥在怀里。

“对不起，杨舒。”

“我现在有了新的喜欢的女人，记得我们的约定，或许二十年后...”

冷梦没想到被他拉到怀里成了道具，瞪大眼睛看着他，他的目光直视着她，是那样的忧郁和深沉。

冷梦转过头去，面无表情地看着杨舒道：“他现在是我的男人，你不再拥有他，请别再纠缠他...”

杨舒呆在那里，刚才还在热恋般的拥抱着跳舞，然后就要分离，结果又冒出个女人来，她的嘴角抖动，明明知道这是假的，可这音乐这现场的气氛，肖晋的冷酷的表演，冷梦夺人所爱的平静，都让她一下受不了。

肖晋打了个响指，“OK，现在我们再来唱一遍这首歌。”

杨舒木然地被周蓉和钱燕拉进录音棚，身后传来肖晋冷冷的声音。

“尽情地爱我吧，也尽情地恨我吧。”

“傻丫头...”

接下来，是一声重重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