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器灵之千金逆天
作者:剑落成诗 | 分类:幻言 | 字数:47.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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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相聚天牢
莺鸣此时站在门外干着急,自己法炁全失不能化形,他见秦蓁蓁一直站在前方的擂台上,焦急地心念道,“你怎么了?”
“我和你一样,法炁全无。你想想咱们两个干什么了?”秦蓁蓁无奈地回道。
莺鸣仔细回想了下,不觉得做了什么可疑的事情。他站在远处,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
“掌门,此子只是像秦蓁蓁,并不一定是秦蓁蓁。直接由您罗阙仙门带走怕是不妥吧?”锦云在一旁反驳道。
秦蓁蓁没想到他会帮自己,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结果人家好像没看到一样,毫无反应。她自讨了个没取,翻了翻白眼。
“不知师侄是什么意思?秦蓁蓁当年大闹我罗阙仙门,由我们带走审问难道不合适吗?”罗阙仙门有些愠怒。
“还请师兄息怒,”凌霄殿掌门见状立马出声安慰,“我徒儿不懂事,出言莽撞多有得罪,只是……他所言也不无道理。”
“哦?你是何意?”罗阙仙门掌门挑眉。
“我的意思是,这位姑娘不能由你们带走,理由有三,其一:这是在北梁国,出了任何事都应该由北梁国处理;其二:这姑娘只是和秦蓁蓁长相相似,你们并没有其余证据证明她就是秦蓁蓁,天下人皆知秦蓁蓁与你们结怨极深,若是由你们审问恐会被有失偏颇;其三:秦蓁蓁是当年古流派灭门凶手,天下人人人得而诛之。”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罗阙仙门掌门还要说什么,被南诸国皇帝打断了,“便按他们说的办吧。”
掌门不再继续说什么,算是默认了。北梁国皇帝笑笑,对守卫说道,“暂时将该女子收押天牢,等待审问。”
守卫接了命令,便从观礼台上下去,走到擂台上,对秦蓁蓁道,“皇帝有旨,将你收押天牢,乖乖跟我们走吧,免受皮肉之苦。”
秦蓁蓁内心长出一口气,只要不是罗阙仙门都好说。她没有说什么,乖乖的伸出了手,守卫将镣铐锁在了她的手上,把她带走。绯衣等人虽心有不甘,但既然皇帝和掌门都已答应,自己便不再好说什么。
插曲过后,盛会继续,只是莺鸣已经无心继续观看。他在远处见秦蓁蓁被卫兵带走,自己却无计可施,“怎么回事?你怎么被北梁国士兵带走了?”
“哎,说来话长。我的身份差点暴露,若我不被他们带走,就要被罗阙仙门带走了。还好我法炁全失,不然今日无论如何便也混不过去了。”
“我现在也还没恢复,不知到底是中了谁的计,你我二人居然都没能察觉。”莺鸣无奈。
“一会儿我就要被压入这都城衙门的天牢,你没有法力,还是在外面寻个地方好生待着,也许过两天咱们两个就都能恢复了。只是……你离我不能超过一个时辰,可要如何办?”
“我回去先仔细找找咱们失去法力的线索,或许能早日恢复。我现在没有法炁,无法化形,不知是否还受时间限制。”
“嗯,那你小心。”
秦蓁蓁被卫兵押上了囚车,直奔天牢而去。莺鸣那边也离开了盛会,调查锦云之事暂且搁置一边,还是先解决眼下问题最为要紧。
秦蓁蓁入天牢后,被关押进了最里面一间牢房。别人都有几个室友,就她是一个人,她顿觉好生孤单。
而莺鸣自出了盛会,漫无目的得在街上走着。他现在法炁全无,又第一次离开秦蓁蓁这么远,“这种感觉,其实蛮好的。”莺鸣暗暗自语,“只是,我要是离开臭丫头,估计她会活不下去。”挑了挑眉毛,他面带笑意的向前走去。
又到了昨天聚义楼的门前,莺鸣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快到饭点了,趁那些看盛会的人还没出来,不如先去饱餐一顿,蓁蓁,对不住了。”
牢里的秦蓁蓁对着一个馒头和一道炒油菜打了个喷嚏,这就是她的午饭。
莺鸣前脚刚要迈进酒楼,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回头看去,那条巷子正是昨晚他们吃驴汤的地方,只是不见了招牌。
“对,昨日那个驴汤馆仔细想来,疑点颇多。”他调转身子,向那条巷子走去。越来越近,他能肯定的是昨日“驴汤”的旗子确实已经消失不见了。
正愣神间,从胡同里走出一个挑着担子的货郎,他连忙拦住货郎,问道“麻烦问一下,这家卖驴汤的呢?”
“驴汤?哪里有驴汤?这家主人都死了好多年了,无儿无女的,房子一直荒着。”
莺鸣闻言有些难以置信,“不会吧,我昨天还喝了他家的驴汤。”
“你脑子发烧了吧。这条街上人尽皆知,不信你去问别人,别耽误我做生意。”说着货郎挑着担子走了。
“这几日怎么遇到的全是怪事。大白天的鬼物应该不敢出来才对。况且不会有任何鬼物能骗过我的眼睛。除非,他是……”莺鸣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但是我和蓁蓁法炁全失的事,恐怕和昨天那个店掌柜脱不了干系,只是他的目的何在?”
莺鸣站在窗外又通过窗纸上的破洞向里看了看,果然内里破旧,到处挂满了蜘蛛网。“看来货郎的话是真的,只是线索又断了,那个店掌柜怕是找不到了。”
莺鸣在酒楼二层上边吃着酒菜边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想了半天也没有缕出头绪。他唤店小二上了一壶酒,倒满一杯一饮而尽,“酒入愁肠愁更愁。”
那边秦蓁蓁艰难的啃完了馒头,扔下碗筷,打算躺在铺满稻草的地上歇会儿。
“呜呜,”秦蓁蓁刚睡着,便听隔壁牢房传出来一阵阵哭泣的声音,惹得她烦躁的转了转身,而那声音却一直不止,她忍不住坐起来大喊道“哎呀你要干嘛?吵死了!”
那声音似是被惊了一下,转而隐隐的啜泣了起来,想必是怕打扰她。秦蓁蓁忽然意识到这是在牢房之中,也许那人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顿觉不好意思起来。
“喂,刚才是我不对,你这是怎么了?”秦蓁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