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杠精生存指南
作者:晨鱼羞花 | 分类:古言 | 字数:14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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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受伤
俞非晚却还是硬着头皮直接说:“我知道我有可能会很倒霉,但是我不愿意就这么回去。把你送到战场上,就你这武功应该还是可以杀几个敌人的,但是我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乔乔又是半个傻子,我们两个去了只会拖累你,所以还不我们直接深入敌腹,或许真的能够找到办法,就算是不能够真的接触到敌方的核心人物的话,那我们在那儿潜伏着,至少能够打听一点那边的民风或者是一些情报出来呀?哪怕是有一点点的用也好啊!”
乔乔:“……”
您说自己就说自己吧,怎么好好的把别人也给带上了?!
乔乔在心里面吐槽了两句之后就说:“小姐,胭脂说的是对的。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能够在那边合理的存在的身份都没有,现在这样关键的时期,任何一个外来的人他们都会查得干干净净,清清楚楚的,所以说我们即便是真的想要潜伏的话,也是没有什么机会的!”
“噢……那你们两个去前线吧,我直接深入敌后!”
两人:“……”
最后乔乔和胭脂,两个人还是决定尊重俞非晚的想法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只需要尊重主子的命令就好了,安安心心的跟在后面比较好。
三个人买了一大堆的吃的,点了一盏蜡烛,大半夜的不睡觉,所讨论的主题只有一个。
“我们到了那边要用什么样的身份呢?”
乔乔:“要不然咱们去那边做丝帛生意?!之前听徐少主说的,咱们扬州的丝帛在外面也是很吃香的,人家都没有咱们的技术和原材料,所以卖的特别特别的贵呢!”
胭脂摇了摇头:“我觉得还是直接去开赌场比较好!要知道,咱们现在不管用什么样的身份直接去深入的话都会引起怀疑,所以倒还不如直接就选择这样的身份,至少在那边的人看来,咱们就只是简单的想要过去发财的,如果交够了所谓的保护费的话,他们应该也不会说些什么,自然也不会将怎么赶出来的!”
两个人的两个主意各有各的好处,俞非晚心中也很是纠结,因为自己好像也暂时想不出来其他的生意了。
毕竟自己之前在扬州的时候,也就只接触过这两个生意。
俞非晚现在反倒是有一点后悔,之前在扬州的时候只是一个劲的埋头想要去挣钱,并没有好好的去想,这究竟应该怎么和徐明朗学一点挣钱的技术,回的肠子都快要青了。
只不过都现在这时候了,也不能够让宇飞玩心里面再后悔了,俞非晚想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是拍案决定:“咱们还是去那边做老生意吧!如果真的要去那边做一些服装生意的话,咱们至少要有原材料和存货,咱们现在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烂烂,哪里像是做那种生意的,而且如果真的要这样做的话,还要传消息回扬州,然后和扬州那边的人商量着送来一些原材料,还有一些基本的人手,要花费的时间太多太多了,所以倒还不如直接就拿着银两过去。找到那边的地头蛇给点钱,然后自己租一间铺子,招几个伙计,摆几张桌子,就可以先做一个小型的赌场了。咱们需要的并非是多大的症状,也并非是真的能够挣多少钱,哪怕是钱全部都亏本了也无所谓,主要是能够让我们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待在那边,不会让别人引起疑心。”
如果这个目的能够达到的话,其他的任何都没有问题。
乔乔好像是也被说服了:“那就这样做吧,虽然还是有一些冒险,但是也不可否认,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了。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再等一天。胭脂的身体恢复的比较快,我不想让咱们身上看起来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胭脂很快的就明白了俞非晚的意思,有一些惭愧的低下了头:“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那个时候太过于大意了,让对方抓到了错误伤害到了我,不然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也不用让我在这儿多休息,耽误这么多的时间了,都是我的错?”
“打住打住打住打住!”
俞非晚站了起来,无奈的往外面走。
她是真的很无奈,这些人怎么总是要把错误往自己的身上拉,好像显得俞非晚自己,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情一样。
但其实俞非晚自己是知道的。早在京城的时候,不由自主一步步去靠近沈天翌的时候,那就是一步错步步错了。
她在失去了全部记忆的前提之下,再一次的喜欢上了那个人,而且就像是有病一样无法自拔,从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输了,怪不得旁人。
俞非晚抬起了头,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这里稀疏的星光,忍不住的轻轻说了一声:“沈天翌啊沈天翌,你现在在那边怎么样了?不知道你会不会需要我的帮助呢……”
而此时的边关。
这里到处都立着篝火,有时候握着重兵的侍卫正在不断的巡逻,到处都充斥着战争的庄严气息。
在主帐里面,昏黄的灯光之下,沈天翌慢慢的脱下了自己身上沉重的盔甲,脱去了外衣,缠绕在胸膛之上的是一圈一圈带着血迹的绷带。这笨蛋貌似已经被循环用过了很多遍上面带着新旧不同程度的血,最新鲜的血液还是鲜红色,正从心口的位置冒出来。
沈天翌咬着牙,忍着痛,慢慢的将自己身上的纱布都脱了下来,露出了鲜血淋漓的伤口。
身上也有一些其他的伤口,错落有致,有轻有重,而沈天翌的脸庞似乎也变得很是消瘦,在边关这短短的日子里,貌似是经历了许多。
就在这时营帐之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报!”
这一生来的突然沈天翌未曾来得及判断这人的声音究竟是谁的,下意识的就提起了剑,另一只手牵动着受伤的胸膛,披上了一件外衣,指着门口敏锐的说:“是谁?”
“是我,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