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婆王爷要出嫁
作者:洋芋子弹头 | 分类:游戏 | 字数:9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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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后宫争宠阴狠绝,三碗汤盅一碗毒
三人悻悻的将汤盅摆在了女皇的面前,但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三个人的眼中全都迸发出期盼的光芒,直逼得女皇陛下是恼也不成怒也不成。
又碍于颜面,最后便想着干脆敷衍了事罢了,这才硬着头皮,随手刚要把手中的汤匙伸到距离最近的汤盅之中,没想到那没被选到的两个夫郎又赶忙凑了上来,手中高举着自己的汤盅,递到了女皇的眼前。
“陛下,还是先尝尝我的吧!”
“陛下~还是先尝尝夫妾的吧~”
“陛下,只有润泽的才是最正宗的,您看那焦侧郎的汤盅还粘着毛发呢!”
“你说什么?!我这碗里哪来的毛发!我还说你那上面还飘着苍蝇呢!”
“我这才没···”三个人越吵越是气氛,手中的汤碗也是放下又拿起了,就连位置也连续换上了数次,看得女皇是头晕目眩。
‘啪!’女皇猛地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砸在了桌面上,“给本皇住嘴——!”女皇本就心血不足,这一吼又使得她再一次干咳了起来。
见到事情越闹越大,三个人这才意识到惹祸上身,便全都安静的收了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请陛下息怒!请陛下息怒——!”
“咳!咳咳!你,你们···咳!果真都是被本皇惯坏了,全都给本皇滚下去,罚抄经书三千,闭门五日,违令者,格杀勿论!”女皇的眼中喷射出汩汩怒火气急败坏道。
“陛下,夫妾知错了!陛下···”
“来人!还不快将三位皇夫押回寝殿!”
“是,陛下!”得到了命令,几个身穿盔甲的禁军侍卫躬身上前,三两下便将那三位夫郎硬生生的从地上拖曳起来,不由分说的带离了御花园。
女皇也粗喘着气,伸手不停的捋顺着自己的胸口,见状,方才一直安静不语的耶律星财赶忙关切的搀扶着女皇的手臂,宽慰道···
“陛下,莫要动怒!几位兄长都是邻国的王爷,太子,性子自然会骄纵许多,但本性并不坏,此次想必也都是无心之过,还望陛下能够饶恕几位兄长~”
没想到那耶律星财竟然开口求陛下宽恕了那几人的罪过,此举着实让我有些大跌眼镜!反倒女皇陛下很是欣慰的抚了抚耶律星财的手背。
开口赞赏道“难得财儿有如此大的胸怀,也不枉费本皇平日里这般疼你!”
“陛下~”说着,那耶律星财更是害羞的垂下了头,半晌之后才从女皇的肩上抬起头来。
“陛下,这汤既然是兄长们的一番心意,陛下您就小啜几口可好?”
说到这,原本还有几分笑颜的女皇立马沉下了脸色,“来人!还不快把这几万呕人的汤给本皇倒了!”
“是,陛下!”
“慢——!”我的眸光一转,出言阻拦了下来“皇姐,这飞龙是纤窈的极爱之物,既然皇姐不饮,不如就赏给皇妹可好?”
“可这汤被方才那么一折腾,恐怕早就冷了,既然皇妹喜欢,皇姐即可吩咐御膳房为皇妹做上一碗!”
“这倒不必,天物不可暴遣,如此浪费了去甚是可惜,还是赏赐给皇妹吧!”
“既然皇妹坚持,来人!把这三碗汤送予王爷面前!”汤盅是转眼放在了桌上,我依依掀开了汤盅,轻轻向内嗅了一下。
“皇妹这次一别几月,果然变了许多,皇姐还记得,以前你是最吃不得飞龙的,每次母上吩咐膳房煲汤,你都要离得寝殿远远的,说是闻不得土腥气!”
女皇陛下望着我的眼光充满了慈爱,嘴边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许是小时候不懂得这般的美味吧~”我轻声敷衍道。要说我为何要来这三碗汤,当真是要喝么?其实不然!就在那三个争风吃醋的侧夫手中端着汤盅来回挪步时,轻风也稍带着给我送来了些许清香。
也就是这抹香味,又再一次让我察觉出了异样,只不过看着面前的三个汤盅,不仅里面的材料相同,就连盛汤用的汤盅竟然也一抹异样!
“王爷,您这是···”看我有些异常的举动,淮绶又忍不住出声询问道,这次就连裕树也探头望了过来。
“嘘!”我用眼神示意淮绶压低些声来,“这三碗汤盅有一碗含有奇淫合欢散!”
“何为奇淫合欢散?”
“江湖中相传排名第一的春药,粉末状,无色无味,但细细闻来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海盐气味,中毒者会在一个时辰之后毒性发作,毒发后便会彻底丧失理智,被欲望所操控,与兽类无异。
此药最大的弊端就是用量要极其精准,倘若多下了一分一毫,便会让中毒者在欢好中中毒身亡!”
“什么?这毒如此阴狠,又会是何人所下啊?”
“方才那三人在争吵之中,早已打乱了顺序,看来这次,本王是非留在这宫中不可了···”
几巡觥筹之后,看女皇的样子也愈发的疲乏,我便先行站起身来道“皇姐,时辰也不早了,您身体尚且虚弱,还是早些回殿休息为妙!”
第203章 后宫争宠阴狠绝,三碗汤盅一碗毒
女皇也有些倦怠的捏了捏两鬓,无奈的开口道“诶~都怪皇姐身染奇疾,未能陪皇妹玩得尽兴,对饮天明!等本皇过些时日身体好写,定会大排宴宴,再度接风!”
“姊妹之间又何须繁文缛节,皇姐莫要挂念,整个梵茵还要依靠皇姐日理万机,还是先修养好身体为妙!”
“既然如此,那皇姐就先行回殿休息!本皇已经派人准备好了你与寤侧郎的睡房,多日未见皇妹,此次就在这宫中多留几日吧!”
我谦逊的点了点头,开口道“多谢皇姐!”
“嗯~财儿,扶朕回宫!”
“是~陛下~”耶律星财的手腕软弱无骨似的搭在了女皇的肩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慵懒而邪魅,我看着女皇渐行渐远的背影,正沉思着。
那正向前行进着的耶律星财忽然缓缓回过了头,他的眼眸细而长,剑眉轻轻上扬,朝我露出了一个极具魅惑的笑容···
分割线——每期一个推理故事,今天的故事的名字叫做无能···
雀口镇是一座古老的小镇,这儿有连绵成山的青墙墨瓦的房子,有汩汩河流日夜不止,有大大小小的茶馆,穿街过巷的裁缝铺,有唯一一家学堂,还有一条在夜晚时布满娼妓的街道。
在镇子的东边,开着一家朴素的花店,卖花的是个小姑娘,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花朵一样的年龄,模样也像花朵一样讨喜。
姑娘有个缠绵病榻的母亲,父亲更是在早年过世,她独自撑起全家人的负担,用卖花的钱勉强糊口,包括母亲的医药费。
每天清晨,姑娘早早地起床,将母亲的早饭做好,端到床边,然后去楼下将花店的大门打开,一天的营生就开始了。
来买花的客人并不多,时间久了,姑娘也能认得他们。有清朗的少年买康乃馨送给母亲,有斯文的教书先生买水仙花放在教室里,有年轻的妇人买白百合回家插在花瓶里……
每到傍晚,她关了花店的门,同母亲吃过晚饭之后,她会有一段空闲的时间。小镇的晚饭都吃的早,盛夏里天又黑的晚,她利用这段时间,跑去街口的茶馆里听书。
这是镇子上唯一一家有说书人的茶馆,她在这里面消遣了许多愉悦的时光。
有一天,茶馆里的说书人讲的是《梁祝》的故事,她很喜欢,一直听的很专注。故事讲到一半时,她看到外面的天色半暗下去,夕阳落到了山头后面,知道她该回家了。可是她舍不得,如果不听完,以后再也听不到第二遍了。
在她身边坐的是一个少年,她认得是那个时常来买康乃馨的人,于是她小心地戳戳他,“你好。”
少年回过头,问,“你有什么事吗?”
“你会在这里把故事听完吗?”
“是的,我听完再走。”
她犹豫了一会,非常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你可以之后讲给我听吗?我得先回家了。”
少年认真地点头,“好,我会努力记住的。”
她微笑起来,站起身,提着裙子小跑离开了。
夜色降临,很浓很浓的黑暗,笼罩着小镇。
在镇子的东边,有一条街,灯光从门窗里安静地溢出,将街道涂染成淡淡的黄色。
从街口到另一头的街口,一整条街,间或地站了十几个女人。她们穿花旗袍,衩子开到大腿根,身上的胭脂粉味是浓重黑暗也遮不住的。
有常来的男人过于熟悉了,能从味道里判断出是哪个女人。
“白露。”一个男人站到一个女人跟前。
女人的声音轻漫的,“我不是白露。”
“你是她。”
“你怎么知道?”
“你的名字起的很好。”
白露笑了一声,“好吧,你赢了。”
男人说,“为什么每回来,你都要这样问我?”
“这样才知道是你。”
男人笑了笑,“那我们现在能进屋里去了吗?”
白露扭过身,“当然。”
她领他进了屋里,一间平常的女子房间,有梳妆台,茶桌,木椅,还有一张罗帐半掩的床帏。
夜越来越深,当乱潮退去,烛灯燃尽时,屋子里陷入黑暗。
白露说,“我睡不着。”
男人说,“我给你讲故事,或者吟诗。”
“你的故事和诗,我都听腻了,你的学生估计也腻了。”
“我从不给我的学生说这些。”
“为什么?”
“他们还太小,听不懂,若是听懂了,反而不好。”
“你换一首诗吟吧,我想听着睡觉。”
“换这首行吗?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第二天清晨,姑娘要去医馆里给母亲抓药,医馆开在小镇东边,中间隔的远,要横穿整座镇子。她不会骑脚踏车,只好走路过去,总是一走就是一个白天。
临出门前,母亲握住她的手,反复叮嘱,“要小心那条街,有人和你说话,不要理会。”
她说,“知道了,放心吧。”
母亲又说,“要不喊上福伯陪你去,你一个人我总是担心。”
她将母亲的手拿开,放进被子里,又低头仔细将被子边角掖好,“不用福伯陪我去,他也要忙生意的,我自己会当心。”
母亲说,“他是妈妈的朋友,也是唯一帮衬过咱们的人,有他陪着,我会放心些。”
“不能老麻烦人家,我自己会小心的。”
母亲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目送她离开。
她来到那条街时,已经快是中午。日上中天,太阳热烈地照着,她的小脸有些发烫。
她站在街口的位置,心里其实是有些怕的,虽然这条街白日里和寻常的街道没什么两样,有来往的行人,来往的脚踏车,车铃与人声交杂在一起,显得喧嚣。
但她还是怕,怕有人忽然冲出来,将她扯进某个小黑屋里。她知道自己长得好,胸脯开始发育后,她时常能收到充满秽意的目光。
于是她低着头,脚步快速地迈着,却不想撞到了一个女人,她的个头正好顶在了她胸上,很软的一团。她的头没事,女人却轻叫了一声。
“哎哟,小姑娘走路长长眼睛呀!”
她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揉了揉自己的胸脯,竟丝毫不觉得害臊。
她看着她眼角上涂的淡蓝色粉脂,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香的辛烈。忽然觉得害怕,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快速地绕过她走了。
白露是要去茶馆里听书的,今日说的是《天仙配》的故事,有一个喜结连理的好结局。说书的先生也说地开心,脸上的皱纹笑成了花儿,她听旁人谈话,才知道先生是要娶儿媳了。
故事听完,差不多又到了傍晚。她离开茶馆,朝镇子的东边走去。途中经过一家修理铺,铺子里一个两鬓发白的男人正在修脚踏车,门口是几盆已经枯萎的盆栽,看样子里头的花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白露小心地避开盆栽,走进去。里面的男人抬起头来,看了看她,“你有事吗?”
白露说,“今天晚上,你能来吗?”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
白露拿起他沾满黒渍的手,缓缓放在了自己胸上。
白露走到那条街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她来到房间里化妆,一个女人坐在她身后的床上,素面朝天,磕着瓜子。
“干什么去了?”女人问。
“无聊,随便走走。”她对着镜子扑粉。
“听书去了吧。”女人笑了一声,把瓜子壳吐到她脚边。
“嗯,不行吗?”
“今天说的什么书?”
“天仙配。”
“怎么尽是情啊爱啊的,没意思。”
“听人说那个说书先生要娶儿媳了。”白露拿出红描纸,将嘴唇轻轻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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