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歌看着他把乾坤袋收进了贴身的内兜里，问道：“里面的东西，你能取出来吗？”

“可以，你要吗？”独孤信很痛快问道，半点也不留恋里面的珍宝。

“不用了，你自己留着用吧。”宁歌喝了一口茶。茶有些苦涩，不算好喝，轻蹙了下眉。

独孤信察觉到宁歌的反应，“不好喝？”

“凑合吧。”宁歌又拿起一块手指饼干吃了一口，“是殊色告诉你我的手机号的吗？”

“你知道？”独孤信薄唇笑意加深。

宁歌看着他的笑容，魅惑的很……宠物店里的人，扛不住他诱惑的，殊色排第一。小毛还是一个小屁孩子，刘名状不在，而蓝玦本来都已经很好看了，对于差不多级别的男鬼，更不敢兴趣。只有殊色，喜欢强大的男鬼，还喜欢长得好看的，绝对颜值控。

“猜的。”宁歌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我儿子和女儿今天考试，放学会早，我得去接他们了。”

“嗯，你去吧，回头咱们再约。”独孤信笑眯眯的看着她，眼神透着深意。

宁歌瞅着他的笑，心里一阵发毛，倒也不是危险的那种发毛，“……你到底要做什么？”

独孤信道：“我不做什么啊。你身上有什么我能打主意的东西吗？”

宁歌摸摸自己的脸，“好像……没有啊。”财的话，刚才的乾坤袋里可有不少古董，随便他卖，都能吃喝好一阵子了。色的话，这脸这身材也算不上多好。他这种拥有过不知道多少大美女的大枭雄，肯定看不上她。再来，天使和鬼，天生有些不对付，是气息上的排斥。

“行吧，那咱们就做个……朋友？”宁歌提议道，并主动伸出了手。她是绝对不想和他为敌的，这家伙如果动起狠来，绝对不好对付，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跟个普通人类一样，也没在做一些危害人世的事……应该没有吧，回头找唐御丰查一查独孤信的行踪。

独孤信回握，“我们不是一直都是朋友吗？”

宁歌闻言怔了下，然后讪笑，“对对，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他手心的温度冰冷，和自己暖柔的手温完全不同。而以前，她为阴世特派员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冷度。

“天堂为阳世，果然和阴世不同。”独孤信握了一下宁歌的手，就松开了，并没有其他轻佻暧昧的动作。

宁歌回道：“确实如此。在天堂的人，是拥有真实的血肉之躯的，天使一族更是能生孩子，而不愿意投胎的人，只要不受致命伤害，也是可以一直活在天堂。那里有阳光、蓝天、大海、森林、岛屿……一切一切，都很漂亮，没有环境污染，没有冰冷阴暗。虽然也不乏一些……原罪，但大多数的天堂子民和天使都是好的。”

“呵呵，圣洁系统，能忍受得了？”

“说实话，谁都不希望被监督着没有隐私。但如果是出于保护的监督，并非不能忍受。如果实在忍受不了，可以向圣洁系统申请转世投胎。圣洁系统是不太希望天堂子民太久逗留在天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