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到时候哪个好练你就练习哪个，另一个也会跟着水涨船高，同等级别。但是两种属性千万不能相克，否则不光不能水涨船高，还会相互牵制，到时候还要除去一个属性灵根，会很痛苦的。”

“那我呢？我是不是相克？”

“如果你的魔法久久升不上去，就要怀疑这个了。眼下看来你已经从见习升至中级了，应该是没有问题。”

“……这样啊，你懂得还真是多哎。”宁歌抱着他亲了亲脑门，“好了，你睡觉吧。我该复习功课了。”

小宁御躺在被窝里看着翻书默念的宁歌，最后合上了眼睛。

时间滴滴嗒嗒的过去了。

午夜的钟声响起，宁歌才从书桌前站起来。

看着已经睡熟的小宁御，脱了衣服，换了睡衣在他旁边躺下。

刚躺好，小宁御就朝她贴了过来。

暖暖软软的小身体，有种别样的心安，然后闭上了眼睛……

“妈妈——”

“妈妈——”

“小元，小星。”宁歌边喊着，边惊然醒来。

然后看到床边盘腿坐着的小宁御，宁歌道：“早上好。”

“小元和小星是谁？你最近梦中总会喊这两个名字。”小宁御问道。

宁歌坐起来，把他抱在怀中，回道：“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两个名字，让我觉得很温暖，有种家的感觉。”

“家？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上天堂之前的。”

“不记得了。”

“不应该啊，天堂里又没有奈何桥，不会忘记记忆的。”

“……奈何桥在哪儿？”

“阴世里。和天堂差不多，都是人死后才能前往的地方。善良的人上天堂，邪恶的人和普通人去阴世。不过善良的人，也会变恶，便会从天堂下入地狱。而阴世的人，如果恕罪后，灵魂纯净也可以选择来天堂。总之，人是不断在改变的种族。”

“天使也一样啊，艾仑不就是天使堕落了？”

“艾仑怎么了？”

“……没什么。”小宁御并不知道艾仑对她做了什么，他没有所罗门的记忆，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天使也是人类的一种，当然一样会变化。”

“但是天使的圣洁测验，是按年算的。”

“那是因为天使笨啊，越是聪明的人，越是危险。所以圣洁系统才会时时刻刻的严防盯人。”

“照你说的，越久测验的人越笨，那大天使长奥古斯汀岂不是最笨？”

“对，他可笨了，所以你不可以答应嫁给他。”

“……你还真是正儿八经的胡说八道，差点儿信了你的话。”

宁歌把书包被在肩膀上，“好了，我去上课，中午还要和尤金去他家看天马，你好好看家啊。”

小宁御摆摆手，“去吧去吧，回来记得买好吃的。”

宁歌笑道：“小吃货。”

……

尤金看起来像是一个浪荡天使，没想到出身富豪，家里是开矿的。在光明城最繁华的地段上，一处不下千平方的大别墅，出入都是灵兽马车，马车都是雕花镀金的，很是让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