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第二种呢？”

“第二种就是被他救的人，他虽然杀人，但是也救人，而且他杀的人都是可杀之人。”

“他怎么救人？他不是善于用毒吗？”

“毒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就看你怎么用了，他曾经救了一个县城的人，那里感染了瘟疫，本来都要封城了，是他配好了解药，救了一个县城的人，这其中的一味药材就是又名的毒草，但是和其他草药搭配用在瘟疫上面，不但不会害人，反而对付瘟疫有奇效，他也因此一战成名。”

“还有呢？”

“他每年的三月都会在江湖上有名的凌天阁为人看诊，不是绝症不看，不是无药可救不看，必死之人不看，十恶不赦之人不看。而他每次出手都必然成功，因此他的名声更大。”

“我也是江湖人啊，我怎么没有听过？”二妮儿好奇。

“因为千面毒王，不喜人打扰，他的消息一般都被封锁了，知道他消息的人必须是凌天阁认为他有资格知道的，才会给他发放消息。”

凌天阁她好像也没有听说过，至于要怎么让凌天阁认为有资格，那就更加不知道了好吗？但是这能让人知道吗？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太丢人了，她难道闯荡的是一个假的江湖吗？

她也不想想，她所谓的闯荡江湖不是在普通百姓中间打转，就是在深山野林里面。

“那第三种人呢？”

“第三种人啊，她们是千面毒王的亲人和朋友，即使是千面毒王也是一个人，一个人就有情感，有亲人朋友。”白郎中的声音似感叹，似回忆。

“小虎子，现在天还没有黑，你先回去，我还有事情，就不过去吃饭了，如果她们闻起来，你就说我有事情请教白爷爷。”二妮儿忽然站起来对着小胡子说道。

小虎子似乎有些犹豫，像是看出了她眼中的坚定，最后还是走了，他娘对他教导的很好。白郎中也没有阻止。

看着小虎子走远了，她才又坐了下来问道：“那么你是属于哪一种呢？是亲人？朋友？又或者你其实就是千面毒王？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啊，江湖上那么多人寻找的千面毒王居然在这么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面呆着，真是有意思。”

“你很聪明，又不聪明，你要知道，真正的聪明人是不会在没有实力的情况下表现自己得聪明的。”

“我在你的面前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所以可以告诉我了吗？”

“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能够知道千面毒医那么多的事情那肯定是见过千面毒医的，见过他的人只有三种，第一种你排除了；第二种，你自己就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医师，找他治病的机会应该不大，即使找他治过病，也不会对他的事情那么熟悉；那么久只剩下第三种了，亲人、朋友或者本人，我说的对吗？千面毒医？”

“你又是怎么确定我本人就是千面毒医的呢？”

“我想先知道你想让我成为哪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