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明珠喝了口果汁，又是一脸难以置信地幸福表情：“哇，这个果汁也好好喝，**姐这是什么果汁？”

“石榴汁。”白素笑着回答。

“为什么我以前吃的石榴，没有这么好吃？”

白素笑了笑。

封明珠一口喝掉一杯：“我还要。”

一顿晚饭吃下来，父子俩都特别满意，尤其是封明珠，连米饭都吃了两大碗。回去的时候，白素给她装了一些时令水果带回去。

“谢谢**姐，**姐，我明天还可以过来吃饭吗？”封明珠早就忘了一开始对白素的敌意，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

“明珠，不可以没有礼貌。”封易南提醒道。

封明珠不大高兴，嘟着嘴。

“可以呀，你想什么时候过来吃饭，只要通知一下姐姐就可以。那我们就说好了，明天晚上你还过来，姐姐给你做鱼吃。”

“好啊，好啊。”封明珠高兴地叫起来，摇着封易南的手臂，“爸爸，我们明天还来姐姐家吧。”

封易南无可奈何，对白素道：“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辛苦你了，谁叫你厨艺那么好。”

“别客气。”

第二天晚上，白素刚把饭菜端上桌，封易南父女就到了，一见到白素，封明珠就高兴地问道：“**姐做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啊。”人已经往餐厅跑过去。

封易南无奈地笑了笑。

吃完饭，封明珠心满意足地坐在客厅看动画片。白素收拾着厨房，封易南要帮忙，白素道：“我来就行，你坐会儿吧。”

封易南没有客气，坐在餐厅看她收拾东西，心里觉得莫名温暖安定，开口道：“以前明珠很少愿意吃这些蔬菜，她喜欢吃肉，还有一些垃圾食品，我都拿她没有办法，这两天谢谢你。”

“别客气。”

封易南顿了顿，迟疑道：“上次你说，要做我的女朋友，现在还作数吗？”

白素将餐具放进洗碗机，洗了手出来，在封易南对面坐下：“当你告诉我，感情对你不重要的时候，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对我来说，感情很重要，否则，婚姻以何为继？如果你的婚姻只为你的女儿，那你又为什么要离婚呢？你的前妻，她再怎么不好，最起码对你女儿是好的吧？”

封易南一时怔住，白素说的对，如果为了女儿，他真的不应该离婚，可是，没有感情的婚姻，何以为继？

他笑：“既然你不准备做我女朋友了，为什么对明珠那么好？”

“因为她只是一个需要关爱的孩子，这跟你我没有关系。我把她当朋友，我对她好，并不是因为你。同样，如果她犯了错，我也不会因为你，而对她客气。”

白素的话让封易南想起了方颖，方颖对明珠，与其说好，不如说奉承。为了让明珠开心，方颖一味依从。明珠喜欢吃薯片之类的垃圾食品，方颖就常备着等她去吃，从来不加节制。

方颖发现封明珠对自己，没有从前亲密依赖了。以前封易南接她，她都表现的很不舍，时常拉着自己一起吃饭，但现在，她好像很渴望封易南接她走。

“爸爸，今天晚上还去**姐家吃饭吗？”封易南过来时，封明珠欢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