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校草有点甜
作者:徐柚北 | 分类:青春 | 字数:4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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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番外(七)
她知道吃药是最好的,但早上季深泽走了之后她仔细想过,按他大男子主义思想,加上对她现在没一点好感,是绝对不会同意她直接给他注资的,那最后只能联姻。
而且……不过脑子脱口而出的话,往往才是人心里最想做的。
她今年二十八,已经算是大龄剩女了,除了季深泽……她也没想过会嫁给别人。
之前在国外以为他已经结婚了,她脑中自动过滤了任何有关结婚的想法,想来也是不想再嫁给其他人的。
如果真的怀孕,到最后,可能孩子就是一个让他屈服的条件。
老板不下命令,小陈也不敢私自出动,见她陷入自己的思绪中,而且眼见着就到上班时间了,小陈催促一声:“老板,要不要去买啊?”
“不买了吧。”
“啊……啊?”小陈一时懵圈了,“不买了??那万一怀孕怎么办?你要给那个渣男生孩子啊?”
夏至节笑敲了下她的脑门,“什么渣男,张口闭口就是渣男,他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三两口吃了早餐,夏至节发动车子,问她:“今天都什么安排?”
“上午没事,下午三点有个会,晚上八点有个饭局,盛化的张总约的。”
“好。”
小陈看夏至节眉眼带笑的,之前跟了她半年都没见她这么开心过,好奇问道:“昨晚那个男人是老板的心上人?男朋友?”
夏至节觑了他一眼,“鬼机灵。”
发现个大秘密,小陈嘿嘿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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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四十,夜幕初显,明亮的路灯次第点起。
沈桂酒楼。
夏至节推门进去,里面的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盛华的张总见夏至节过来,挺着肚腩,连忙起身相迎,“哎呀夏总过来了,几日不见,夏总这又上次见的时候更美了。”
他一说完,包厢内一片笑声。
夏至节顺势坐下,笑道:“几日不见,张总越发会说话了。”
张总给她倒着酒:“哪有哪有,说的都是实话。”
倒完了酒,他又欠着身子给夏至节介绍桌上的其他人,语气谦卑。
夏至节只是轻晃着杯中黄酒,姿态悠闲,笑着向他们点头示意。
张总看她这架势,明白自己想要的项目有风险,顿时照顾得更周到了。
八点前,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进来这场晚宴的最后一位客人,季深泽。
夏至节嘴角的笑意立刻僵住了。
包厢内有一瞬寂静。
下一秒,圆滑的张总连忙将季深泽迎了过去,“哎呀季总,你这到的有些晚啊,是不是要先自罚三杯谢罪啊?”
季深泽看着桌上有人麻利倒满的三大杯白酒,、唇角勾着笑,点了头,“好啊。”
白酒刺激性大,伤肝伤胃,餐桌上所有人都看他端着大掌刚刚握全的杯子,仰首一饮而尽。
有人带头喊好,桌上一片掌声。
他擦了擦嘴角,又端了一杯。
白酒烈,两大杯下去,他就算酒量好,也不免脚软头晕地踉跄了下。
夏至节知道他今晚过来做什么的,无非是过来拉投资的。
她不能阻止,却也看不下去,在他端起第三杯时,顺杯而起,“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
二楼是包厢,一楼是大厅,夏至节趴在栏杆上往下看,正是饭点,下面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她掏出手机,让小陈去买了解酒药。
小陈半个小时后才到,她也在外边站了半个小时。
小陈见老板竟然亲自在门口等自己,顿时感动得不行,“老板,你要的解酒药。”
“好,你先回去吧。”
夜色渐浓,楼下的人越来越少,晚上十点,包厢的门总算是打开了。
夏至节看着他们出来,一一送别。
她推门进去,季深泽瘫软在座椅上,喝得上了头,脸颊上满是红晕。
她倒了杯水,将药递到他嘴边,“解酒药,吃了。”
季深泽睁开眼,低眸看放在唇边的药,“谢谢,”抬手拿过来,张嘴吞下。
夏至节见他还没彻底喝晕,将水杯放到桌面上,让他自己喝。
然而,她刚有这个想法,就见季深泽突然站起来,急忙往卫生间跑去。
夏至节坐在凳子上,听着卫生间传出来的一阵阵呕吐声,伸手握住杯身,渐渐收紧。
足足过了十分钟,季深泽才从卫生间出来。
他一吐,刚刚那个药肯定不在他胃里了,夏至节又掏出一粒药递给他,季深泽没拒绝,接了水杯,吃了进去。
那些人一走,夏至节就进来了,季深泽坐在凳子上,静静出声:“你一直在外边待着?”
“嗯。”
“为什么?我一来你就出去了,待到结束才进来。”
不想见他?
夏至节支着下巴偏头看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吐过之后脸色惨白,在头顶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有些透明。
她心疼了。
“季深泽,我重提早上的建议,你和我结婚怎么样?”
季深泽晃了下神,看着她的眼睛,知道这是可怜他了,和她一样没回答,而是又问了一遍,“为什么出去?不想见我?”
夏至节摇摇头,有些感慨,“没,我只是知道你自尊心有多重,既然不能阻止,干脆出去不见,这样你再见我的时候就还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季深泽,不用因为我见了你低头的一面,而让你再见我的时候心里不自在。”
他的自尊心多重啊,她要是看见了,他肯定觉得在她面前没面子了,而且亲眼看着他在那对别人赔笑,卑躬屈膝,她心里难受,怕会忍不住直接阻止,惹他生气。
夏至节想到六岁那年,她去季深泽房间找他,却见他尿了床。
六岁还尿床,对男孩子来说是很丢脸的一件事,他自尊心受创,就算她主动去找他,他也一个暑假没和她见过面,就算开了学也躲着她。
他从小就是一个自尊心非常严重的人。
“我回答你的问题了,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季深泽,你到底要不要和我结婚啊?”
季深泽没犹豫,直接拒绝:“不要。”
都说了他自尊心重,又怎么会用联姻这种没出息的解决方法。
他拿外套起身,却头蒙地软了脚,扶着椅子站好之后,大步走了出去,拐角的时候脚步停了一下,顶着发蒙的头低声说:“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声音细弱的像是无意识的呢喃。
夏至节看着他离开的高大身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