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下课的时候一班有答案的事情被说了出去，下一节上课的时候，不断有其他班的班长来找章紫玲借答案。

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问要不要换答案的时候声音都大了不少。

对完数学答案，沈立璟看季羽歌卷子上一个个用红笔写成的字母数字，蹙了蹙眉，他拿笔指着一道选择题，“这道题之前不是给你讲过吗？”

季羽歌顶着一张满是惊讶疑惑的脸看他，“不知道啊！”

他把数学书掏出来翻到那一页，上面还有之前他给她讲题时写的字母数字，看到这，季羽歌才有点印象，“哦，好像是讲过。”

她又抬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他，“我忘了。”

很……理直气壮的语气，让沈立璟听得直想吐血，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问：“你不是记性挺好的吗？而且之前讲的时候不是也会了吗？”

季羽歌抿抿唇，也确实想不通，自己在其它地方记忆力挺好的，但在数学上就不行，跟她的克星似的，“那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没什么印象。”

沈立璟揉揉额角，“没事，忘了就忘了，回头重新补吧，不过之前又耽搁了不少时间，要抓紧了。”

季羽歌乖乖点头，“好。”

她的时间确实不多，现在何姐不在，等过些天何姐回来，她就要开始魔鬼化集训，准备来年的专业课考试了。

嗯……算算时间，也就最近这些天和下半学期了。

而按老师的说法，下学期基本上都是考试，也没什么时间去学习。

唔，季羽歌用笔支着自己的下巴，陷入思考。

她是不是真的要抓紧时间学习了，不然回头就算专业考试的分数线过了，文化课的分数线没过，还是不行啊！

…

今天周五，放学之后就是星期天了，而老师都不在，也没安排作业，铃声一响，季羽歌就把之前思考的人生学业问题完全抛出脑外，书包都没带，直接起身走人回家了。

段淮正在跟下一届学生会主席在办公室交接工作，沈立璟和宋琅过去等他。

…

念在季羽歌生病刚好，谭挽歌让她在家休息，没拉着她去干活。

上午九点，祁襄给她发了一个消息，让她出去。

季羽歌看着基本上已经空荡荡，没几个人的别墅，很干脆地回了他两个字：不去。

想了想，可能他有什么重要的事，季羽歌又补充了一句：没车，出不去。

半个小时后，许家的车停在了季家别墅门口。

听见汽车声，趴在窗户上，看祁襄在门口胡乱挥舞着手给她打招呼的季羽歌：“………”这怕是个憨货吧！

换了衣服，她还是跟着祁襄出去了。

还有半个月就是许清如的生日，祁襄拉着她去商场看东西。

季羽歌跟着他，看他在那一层楼一层楼地转悠，跑跑这家店，看看那家店，摸摸这个东西，感觉不错，碰碰那个东西，感觉也很好。

等到付账的时候，又觉得这个东西配不上许清如的气质，那个东西好像又有点丑，想着后面说不定有更好的，就接着找下一家。

就这么跑了几个小时，直到他们俩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才到就餐的那一层吃东西。

充满现代化装修的餐厅，因为是周末，商场的人比较多，餐厅自然也是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