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临门:重生农女种田忙
作者:秋天的第一颗砂糖 | 分类:古言 | 字数:14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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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女英雄
“这帮公子哥的爱好,谁又知道呢。”薛林策叹了口气,心中也有些无语。
“真不知道他是给他爷爷招揽人才还是招祸的。”唐洛瑜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的开口。
薛林策笑了笑,又叹了口气:“若是今日我没有碰见沈自徵,他之后可能连考试都参加不了。”
唐洛瑜沉默了。
这是事实,北地冬日里寒冷,不到滴水成冰的程度,他身无分文被赶出来,很难说能在何处栖身。
就算找到了临时的落脚处,被那样嘲讽过一次,这次科考怕是无望了。
真就可以只手遮天,不把别人的未来放在眼中吗?
“若是我这次没有……”薛林策刚开口,就被唐洛瑜捂上了嘴。
“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你定然会高中的。”唐洛瑜皱了皱眉,“你和沈自徵都是。”
“好。”薛林策笑着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印上一吻。
到了晚饭的时候,柴进和柯苒就看到了沈自徵。
他似是有些怕人的样子,被柴静的冷眼一扫,就吓的不敢说话。
“小沈啊,这是我家西席先生,”唐洛瑜忍着笑给他解释,“柴进柴大侠,那边的是他的发小柯苒柯大夫。”
唐洛瑜没有说他们两人的真实身份,只是浅浅带过,沈自徵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听说你家是吴县的?”柯苒看起来十分感兴趣的样子,“我有个师……师兄也在那边,回春堂你知道吗?”
沈自徵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猛点头:“我、我母亲就是被哪里的柯大夫救的,原来是您师兄吗?”
“是啊。”柯苒笑笑,其实不是他师兄,而是他师侄,只是他那师侄年事已高,还是给他留点面子为妙,只是他刚才就看沈自徵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嘴唇有些微微发紫,“你母亲,可是有心疾?”
“柯大夫您怎么知道的!”沈自徵看起来十分惊奇的样子,睁大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我母亲……前年过世了,就是因为心疾。”
“介意我替你把个脉吗?”柯苒面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我观你气色似是也有心疾,前几年我师兄也同我探讨过一个心疾的脉案,所以……”
“是、是这样的吗?”沈自徵略略低下头,叹了口气才抬起头来开口说,“这不会麻烦柯大夫吗?”
“这有什么麻烦的?”一旁的唐洛瑜拍拍他的肩膀,对他浅浅一笑,“咱们这位柯大夫,最是医者仁心了,而且他医术高明并不在他师兄之下,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唐洛瑜之前就知道柯苒在他们门派辈分极高,想来刚才说师兄时候那个停顿也是因为这个。
“那就麻烦柯大夫了。”沈自徵慢慢伸出自己的手,放在桌上,等着柯苒给他诊脉。
不多时,柯苒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你的心疾比之令堂的情况要好一些。”
沈自徵咬了咬嘴唇,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是这样的啊……”
“我先开几副药你吃着,等你考完试我在行针,”柯苒想了想,“贡院苦寒,这方子可保你无忧。”
“相信柯兄吧,”薛林策这时候也开口,“你难道不想让之前羞辱咱们的人看场好戏吗?”
沈自徵咬嘴唇的力度加深了几分,随后用力的点了点头。
柴进早就看几人烦,皱着眉听他们说了这么长时间才开口:“还不吃饭!”
“吃吃,”唐洛瑜坐下来,夹起薛林策带回来烧鸭的其中一条腿放进柴进碗里,“等一盏茶在吃饭你就要饿死了是吗!”
柴进不同她分辨,拿起鸭腿狠狠的咬了一口。
薛林策和柯苒看他俩斗嘴就觉得又去,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沈自徵被他们的气氛感染,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很快就到了过年。
到底是自己过的第一年,加之又置了产,唐洛瑜里里外外忙活的飞起。
光是门口的对联就跟薛林策两个人忙活了半天,最后只能看着他叹气,最后还是沈自徵过来帮着一块写完的。
柯苒的药庐已经办了起来,春节这天还搞了个赠药,唐洛瑜看了十分无语。
“大过年的,你给人送药?”唐洛瑜不理解,“柯大夫,您咋想的?”
“大过年的就不生病了?”柯苒把药包起来,递给过来看病的人。
行吧,她就多余跟这个散财童子一般计较。
唐洛瑜也算看明白了,这几个男人也就他们家那个还能有点点子赚钱,其他几个都是只会花不会赚的主。
“柴大侠呢?”唐洛瑜也许久没看见他了,有些好奇。
“去他师叔家了。”柯苒把最后一份药送出去,起身伸了个懒腰,“应该快回来了。”
唐洛瑜不是很理解,毕竟那都年三十拜年的。
“他师叔家里出事了,柴进过去帮忙的。”柯苒见她表情就知道她在迷茫,“听说是师妹跟人私奔了。”
“那可真是别出心裁。”唐洛瑜无奈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姑娘怎么想的,大年下的竟然私奔。
“没事,那师妹最听柴进的,”柯苒笑着收拾东西,“据说小时候半夜哭个没完,被过来做客的柴进吼了一嗓子就不哭了。”
“没想到柴大侠还能止小儿夜啼……”唐洛瑜万万没想到,柴进居然还有这样的人设。
“你们又在背后编排我什么!”两人听见柴进的声音,就看见他一手拿着他的剑,另一只手拎着一条,嗯,腊猪腿。
唐洛瑜皱起了眉毛,这腊猪腿怎么看怎么都跟柴进不搭。
“月儿回来了吗?”柯苒上前问他。
“臭丫头真是翅膀硬了,敢跟我顶牛!”柴进眉头紧锁,看来是不太顺利的样子,“已经抓回来了,她爹在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师叔在一哭二闹三上吊?”唐洛瑜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她不明白,习武之人居然还有这么纤细的内心?
“谁跟你说我师叔是男的?”柴进皱眉看向柯苒,仿佛在问他怎么造谣。
“我可没说,我只说你师叔在京中当差的。”柯苒耸耸肩。
天,禁军钩镰枪教头,但是是个女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