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joy耸肩轻笑，并没有计较的意思，反而还一脸我很赞同你这话的意思。

寒彻眉心打了结，针头刺进血管，淡淡的疼痛，有血液在流失。

Joy心满意足的抽了五毫升的鲜血，鲜红欲滴，他淡笑，“你应该感谢你对我还有些用处，不然……”

他似笑非笑，对上寒彻冷冽的目光，毫不在意的耸肩，“最近送过来的人比较少，其实你做一个活的实验体对我们的实验应该更有帮助才是。”

“变态！”寒彻啐了一口，只觉得joy这满脸的笑容让人无比作呕。

Joy丝毫不在意，耸耸肩，就拿着针管去了试验台，“其实我看温小姐，哦不，是寒夫人，她那套针灸麻醉很不错，我想用在你身上，应该会更有意义。”

温暖阳还没安顿好莫尘，就听到了这边joy的这番话，心底一阵恶寒。

只是现在他们并没有选择的权利，至少也得等莫尘的伤口养好再说，不然莫尘的两条腿得废了，不过是委屈了寒彻。

不过她想，这应该也是寒彻的选择吧，哪怕付出的代价是生命。

温暖阳闭了闭眼起身朝着joy的方向走了过去，joy很是小心的将针管里的血液推进实验器械里，虽然抽的时候一点都不心疼，可是用起来操作还是格外严格的。

不过看着joy这熟练的动作，温暖阳却觉得浑身有些发冷，开春之后，这边的温度其实比帝都城高了很多。

她双手抄着口袋站在joy身侧，随口问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有些人，有些事情，真的很难理解。

“想做就做咯。”joy手下的动作不停，熟练的操作机器运转起来，然后又像个专家一样的拿着各种的检查器械朝着寒彻走了过去。

寒彻像是被绑在十字架上，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任由joy的听诊器落在身上，然后眼皮也被掀开。

温暖阳靠在试验台上，强忍着才没有走过去，她紧抿了一下唇，“那你有想过，你这样做会让很多人都家庭破裂吗？”

Joy收了手里的东西，又把寒彻推进一个检查仪器，毫不在意的耸肩，“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温暖阳，“……”

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了，有些人根本就没有良心的，对于他们而言，那是一种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人生字典里的词汇。

“你有爱过别人吗？”温暖阳盯着joy忙碌的背影问道。

最害怕的就是遇到这种看上去一脸无害的人，没有人知道他骨子里的狠戾和恶毒，也看不穿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这种人活在这世上，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弱点，除了死亡，什么都不能打败他们。

温暖阳这话问出来的时候，joy落在开机键上的手指多停顿了三秒钟。

寒彻离得最近，将一切看的清楚，眉梢轻挑，难道机器人的事情，其实是真的？

“爱？”joy痴笑出声，“那是什么东西？”

“你这次问题回答的慢了五秒钟，而且嘴角的笑意压了一分，所以，其实是有咯？”温暖阳笑着走向j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