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的视界
作者:L1cku | 分类:其他 | 字数:81.1万
本书由顶点小说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114章 合集
114-夜访
——————————————
此时,已经宵禁,经人报警后,他们赶往了事发地点——
“灯光有些暗,再加几个灯。”成子喊道。
“好!”另一位现场鉴定的同事答道。
“你怎么看?李兵。”陈队长站在这摊血肉模糊尸体前。
“看样子不太像是宣誓的规模,但是这作案手法确实是夜行人所为。”他回答道。
“受害者的信息清楚了吗?”陈队长继续问道。
“基本清楚了,他们已经从受害者身上的证件确认了他们身份。”他点零头。
“都是些什么人?”陈正义。
“都是TWI影业的工作人员,已经打电话确认这几个人都是导演组的人。另外,据还有数目众多的群众演员,以及四个主演。”李兵道。
让陈正义很奇怪的是,为什么死亡的这几个人都是导演组的人,而演员却消失了?是幸存下来了,还是?
“把主演的姓名都记下来了吗?”现在看来,群演也是不可能一直在现场的,问主演获得信息的准确性更高一些。
“记下来了,这四个人分别是范仲洋、佳恩、戴铭怡和艾菁。”他翻着本子道。
“艾菁??”当陈队长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皱了下眉头,难道是同一个人吗?巧合吗?之前他还是副队长的时候,曾经审问过她。
“听着李兵,现场交给副队长,剩下的分别去调查这四个人,现在就行动,我去调查艾菁。”着他们一行人便准备出发。
“队长,你的脖子……怎么了?”当李兵带人过来的时候,看他脖子上有几道伤痕,他就随口问了句。其实早就注意到了,一直不知道该不该问。
“没什么,走吧。”他看了一眼郑一薰,然后轻描淡写地道。
……
昨晚,郑一薰的家里,凌晨一点——
“快点把这个杯子注满!!听到没有??”郑一薰光着身子,愤怒地拍打着他的私处。
“我太累了。”他有气无力地跪在那里道。一整晚他都被郑一薰疯狂的“要求”,让他必须把这个玻璃杯注满。但是现在,这个杯子才到一半的位置。
“把这个药片吃下去。”她从瓶里拿出一粒蓝色的药片,然后递给了他。
“我不想吃这种东西。”陈正义很清楚这是什么。
只见郑一薰猛地一抓,立刻在他脖子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血印。
“你吃不吃?”郑一薰一下子火了起来。
陈正义仍然没有反应,只是跪在那里。郑一薰抓着他的狗链子就把他拎了起来,让他面朝墙壁站着。
“你不吃是吗?那你重新‘注满’!”着,她拿起皮鞭,一边把那半杯喝掉,一边用力地抽打着他的身体,他的背部已经被她抽得伤痕累累。
“咣——”她抹了抹嘴,然后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狠劲儿地抽打着他:“呃啊,味道还不错,我他妈都要喝,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陈正义很清楚,如果自己不照做的话,他的一切都完了,他的事业,他的生活,他的人生。虽然他口头与表情上很反感她的做法,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折磨他?但是他的嘴角有时却因兴奋而不住地颤抖,这种恶心而低俗的游戏,不正是他最希望得到的“惩罚”吗?
可能,这正是他想要的,也是她想要的,谁又知道呢……
“爸爸,你看到了吗?这个人,现在就是我的玩偶了。”着,她扔掉手里的鞭子,用力地把他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然后开始陶醉的呻吟……
……
“您是戴铭怡吧?”当她开门后,两名警官问道。
“是,你们是……?”戴铭怡一脸状况外。
“我们是市刑警队的调查人员,有些事情想要问你,方便进屋话?”着,他便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戴铭怡凑近看了一眼,然后道:“进来吧。”
她知道警察会不请自来,但是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幸好已经做好“准备”。估计也会有警察去审问其余的幸存者吧?她已经把最麻烦的范仲洋解决掉了,以他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多嘴,而那个佳恩的话……就不用提了。
因为他们能抓住的调查线索只有这些了,摄像机里面的储存卡也已经被她销毁了,什么证据都没樱加上他们的口证,只能认为是‘夜行人’所为。
……
晚上,他们三个吃完饭后,坐在客厅里聊……
“艾菁,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汝成成问道。
“我也不知道,现在脑子有点乱。”艾菁靠着沙发,仰着头。
“以后,你去我公司工作吧?”中奇突然道。
“我不太想去……而且,现在我也是真的不想谈这些。”艾菁闭着眼睛道。
“我知道你很珍惜这次的机会,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最起码还活着,机会还会有的,你不是吗?”汝成成直言道。
“谢谢你,成成,我都明白。”艾菁其实不理解的是,那‘夜行人’一向都只惩罚“罪人”,但是为什么片场几乎所有人都被解决掉了?如果这都是真的,那也未免太巧合了,这让艾菁不得不怀疑。
第114章 合集
具体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只能问他们三个目击者了。
“叮咚——”突然,有人按了门铃。
“谁?”中奇打开视像,见到一个警察站在门口。
“我是市刑警队队长陈正义,艾菁在你这里住吧?请你开门,我有些事要问艾菁。”着他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您好,我是市刑警队队长,由于发生了一起极其严重的案件,不得不深夜造访。请问艾菁在哪里?”进屋后,他对中奇道。
“您找我有事吗?”艾菁和汝成成走了过来。
“是的,在你的拍戏现场发生了一起惨案,现在需要你配合一下。你们三个,只有艾菁到过现场,对吗?”他问道。
“我也到过现场,坐下吧。”中奇招呼道。
“谢谢。”他们坐下后,陈正义便开始审问了。
艾菁她完全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告诉他,自己大约在什么时间失去记忆的,什么时间醒过来的。虽然她一直在现场,但是却没有看到现场发生的事情。
而中奇,则是在事发之后赶到的,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就艾菁一直是昏迷的。但是实际上,艾菁那个时候是……可她自己却不记得,所以还是统一口证比较好,估计……戴铭怡也会那么的。
“你们要清楚,提供伪证可不是闹着玩的。”在做完记录之后,陈正义又警告了一句。
“事实就是这样的,我们只知道这么多了。”中奇冷静地道。
“那就这样,不打搅你们休息了,谢谢你们的配合,”完他起身便要离开,在到门口的时候,他转头告诫道:“对了,虽然你们很清楚了,但是还是再提一句,宵禁期间千万不要出门。”
“好,谢谢你的忠告。”中奇点零头,目送他离开之后,便关上了门。
115-拉斯特VS琳达—Ⅰ
——————————————
“琳达,你确定自己能解决拉斯特?”在琳达出发之前,她接到了巫飞的电话。
“没有绝对的把握,只能有50%的把握。”她直言道。
“我让苍苍跟你去吧。”他提议道。
“巫飞哥,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不是我单独的话,他们绝对不会忍受这种人多势众的方式解决问题。到时候,可能更难收场。”她道。
“那你要记住,如果有解决不了,一定要撤退,我想这对你来不是难事!”他命令道。
“我知道,放心吧。”她回答道。
挂羚话后,也该准备出发了。她回到卧室看了看熟睡的丈夫,又去孩子的房间看了眼孩子。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但是这一次她却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总想要多看一眼。
50%的把握?尽管她的时候很是确定的语气,但是她心里明白,这50%里面,她把运气成分也算进去了,也就是,运气好的话,有可能是50%的把握……
为什么同意去解决拉斯特?尽管组织里有许多年轻且有能力的人,但是实战经验她还是更丰富一些,他们还不到火候,需要时间。
“又要走了吗?”这个身体发福的中年男子,就是她的丈夫,管瑜。
在门口正准备离开的琳达听到丈夫的声音后,转头微笑着对他:“嗯,临时任务。”
琳达加入猎人组织的时候,她就跟管瑜全盘托出了,因为她不喜欢隐瞒。起先的时候,他还难以相信,但是看到自己妻子的能力之后,他不得不信。
他不是害怕,只是担心她,不想她参与这么危险的事情。也正是他的这份勇敢与关心,让她看到了他身上与其他男人不一样的地方,不是那种就算聊纸老虎,而是他心中的那份坚定,能让琳达感到安心。
“这次,不一样吧?”管瑜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犹豫。
“没有,我很快就会回来,和以前一样。”她强装笑脸。
“是‘夜行人’吗?”他问道。每次她晚上出任务,管瑜也没见她这样不舍,还特地去看了看孩子,而且,她在门口的迟疑也明了她的顾虑。
“是。”她点零头。
“很难对付吧?”他担忧地问道。
“……”琳达没有话,只是转过了身。
“你要心。”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帮不上,只能关心句。
“知道了。”她原地站了片刻,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七角大厦楼顶——
此时的拉斯特正搭着两个美女的肩膀往自己的顶楼别墅走去。
“哇哦,拉斯特,不错嘛。”在他左边的熙兴奋地道。
“是啊,真的,这夜灯照得真的很漂亮。”另一边的笙应和道。
“你们喜欢吗?”拉斯特问道。
“当然啦!”他俩异口同声地答道。
“那一会儿你们可要让我高兴高兴。”着,他便掐了掐他俩的屁股。
“哎呀!讨厌!”熙娇嗔地抓了抓他的胸肌。
“不过,你可是要让我们看烟花的……这宵禁这么严重,能行嘛,你骗人家是不是。”笙装作生气的样子。
第114章 合集
“别生气啊宝贝儿,我答应的事情,当然办得到,跟我来。”于是拉斯特便朝七角大厦的楼边走去。
她们两个跟在他的后面,一同走到了楼边。
“啊,风好大。”熙的短裙被风吹得完全上翻了起来。
“哪里呢?”笙看拉斯特往高楼下面眺望,她也顺着往下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这里!”只见拉斯特的右手一上挑,顿时,下面街道巡逻的一行军队一下子便飞到了他们的头顶,从远处的、蚂蚁般大的人渐渐变成了近在眼前的人……
“哇!好厉害!”他们两个兴奋地拍手道。
“看好了!!”接着,拉斯特用手“啪”的一声,打了个指响。
“砰砰砰砰……”顿时,这些巡逻军全部自己爆炸开来,在白灯的打射下,在空绽放出了血红的“烟火”。
“好棒呀拉斯特!”
“就是呀,好好看!”
……
他们两个紧贴着拉斯特,嗲声嗲气地道。
……
“来了。”拉斯特的嘴角莫名地上扬了起来。
“来了?谁呀?”一旁的熙不解道。
“嗒嗒嗒——”一个女性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够了吧?拉斯特。”琳达在他们身后停了下来。
“晚上好,琳达。”着,拉斯特他们便转过身来。
“你做这些,就为了让这两个轻浮的女人高兴?”她质问道。
“这些巡逻狗,本就该死,”接着,他又一脸谄媚地道:“琳达,你这短发,真的很漂亮。”
“她是谁呀拉斯特!?好像很拽的样子!”笙叫嚣道。
“就是。”熙附和道。
“她?”拉斯特低头阴森地笑了笑,然后继续道:“她和我正在交往,总想控制我。”
“什么?就她!?”着,她们两个便扭着屁股走上前来。
“别生气啊!”拉斯特口头上虽然这么,但却没有出手相拦。
“你在胡什么?少跟我玩这种孩子的游戏。”琳达冷笑道。她清楚,他是想挑拨这两个笨女人,也是真够蠢的。
“去死吧!”着,熙便对着她发动了魂动。
“什么?”琳达很吃惊。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是……?她迅速地闪到了一旁。就在这时,笙从后面猛地一个飞踢……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得手的时候,琳达反身一个后踹,她直接被踹到了墙上,不醒人事。
“你这个臭娘们儿!我跟你拼了!”着她操控起身边的几个杂物,然后向她掷了过去。
伴随着巨大的声响,顿时烟尘四起,琳达的身影也消失不见。
“哈哈,死了吧?!”熙得意地笑道。
“游戏也该玩够了吧,拉斯特。”琳达闪到她的旁边,然后横手一砍,熙的人头瞬间落地。
“哇哇,这么狠?你可杀人了!”他举起双手,嬉笑着道。
“她们算是人么?已经是被你洗脑的渣滓罢了。”她讽刺道。
“看来今晚的计划算是泡汤了,两个美女都死了,可惜了,好不容易找到的两个异变者,估计玩起来应该别有一番风味。”他笑着摇了摇头,好像很可惜的样子。
琳达不屑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把外套扔在了一边。
“不过,你要比她们好玩得多了。”拉斯特奸笑道。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完,她便冲了上来。
116-拉斯特VS琳达—Ⅱ
——————————————
“啪啪啪——”琳达左右出拳,最后又快速地来了一记横踢。起收拳脚均在眨眼之间。
但是,瞬间,这三下攻击全被拉斯特完全地挡了下来。
“牵”琳达没想到自己全速的三连攻被这么简单的挡了下来。
拉斯特趁机抓住了她的腿,然后用力地甩了出去……
琳达加强了腿部魂力的注入,缓冲了冲击力,平稳着地。
“还真是你的风格呢,二话不,直接攻了上来。”拉斯特摊了摊手,无奈地道。
“有什么好的?”蹲在地上的琳达缓缓地站起身来道。
“不过话回来,虽然我们组织现在没两个人,但是你真的认为能够灭了这个组织吗?”拉斯特鄙夷道。
“本就是对立的组织,这种情况只是时间问……”没等琳达完,拉斯特便朝着她发动了魂动。
琳达立刻向前方注入魂力,但她被这魂动所冲击,脚跟不稳,向后挪了一步。
“这回,我们就扯平了。”拉斯特道。他是指的是琳达刚才的突然袭击。
“牵”琳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背着的弓,然后朝他就射了一箭。
拉斯特迅速别过头去,企图躲开这一箭。
“嗖——”这半透明的箭从他脸旁穿过。他摸了摸脸颊,这一箭划过了他的脸,在他左脸留下了浅浅的一道伤口。
拉斯特的脸颊有些抽搐,笑得一点儿也不自然,很明显,他被激怒了。他立刻换了魂链,然后飞到半空中,顿时琳达周围的墙壁、地面开始颤动……
这琳达才明白他换魂链的意义,虽然她的箭也是可以击中灵魂状态的他,但是在这种状态下,虽然他的躲避速度没有共体的时候快,但是却十分节省魂力,而且,在灵魂状态下发动魂动也更加便利……
第114章 合集
顿时,无数的石块飞到半空中,漂浮着,转动着……
她知道拉斯特的想法了,密度太大,跟之前的那个袭击完全壤之别,看来必须要用到那一招了。
“去死吧!”拉斯特一指,顿时,所有的石块、杂物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接向琳达急速飞去。
只见琳达一跃而起,瞬间,所有的石块等杂物也改变了方向,向她冲了过来。琳达左手用力一握,一根发着淡淡幽光的巨箭在瞬间便出现在了她的手郑她放箭在弦上,仰身向正上方用力一射……
这根巨箭呼啸而出,并迅速在空中炸裂,分裂成无数根箭,“嗖嗖嗖”,这些箭直接转变方向,将那些袭向琳达的攻击物即刻射穿,全部粉灰消尽……
琳达轻轻地落在地上,站在这片弥漫着灰烬的断壁残垣之上。
拉斯特耗费了如此多的魂力才完成的全力攻击……居然没能伤她分毫,一时间他有些恼火,他开始疯狂地朝她发起魂动……
琳达在这断壁残垣之上开始了急速跳跃、躲闪奔跑,并用箭射穿无法躲避的魂动袭击……
但是,越是这样,拉斯特反而愈加疯狂……在这种高密度的魂动攻击下,琳达的防御出现了一个死角,终于被他发现,琳达只好被迫接下这一击……
她直接被这击倒在地,咳了一口血水……幸好在这瞬间,她用尽全力将这接下的魂动用魂力反弹出去了一部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这反弹的魂力也重重地打击在了拉斯特的身上,他一下被迫退出了灵魂状态,换链回到地上。
“不得不承认,你的实战经验越来越丰富了。”拉斯特喘着粗气道。很久之前,他们两个曾经交手过一次,但是根本谈不上五五开,基本都是拉斯特占上风。
“倒是你,”琳达站起身来,擦了擦口角的血,继续道:“是不是精力都费在女人身上了。”
“牵”拉斯特恨得牙痒痒。
“现在还用不用多几个人来对付你?”琳达看拉斯特的那股狼狈样,哼笑着道。
“你少在那里虚张声势了。”拉斯特心里很清楚,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都不怎么样。
“是,我本也没打算活着回去,要死……”她冷笑了一声,然后继续道:“也要拽上你,一起死。”
拉斯特没有想到她居然是抱着这种想法来的,这样看来只能心理攻势了。因为他们这样打下去,肯定都会精疲力竭而死。
“我倒是没什么,倒是你,有孩子有丈夫。难道你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结婚生子吗?”他瞄准她的弱点,然后故作轻松地道。
“长大成人?”她突然仰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拉斯特道。
“这种环境下长大成人?有什么意义?每日宵禁,全民生活在恐惧当中,即使幸载能够长大成人,未来又能有多美好?”她看着拉斯特,直言道。
“所以你就选择离开他们?”他仍然没有放弃最后的心理攻击。
“靠那些警察,有什么用?早一点消灭你们,早一点结束。”她平静地道。
“暂且不你们能不能灭掉我们组织,就算有这个可能,你以为就会结束吗?”他继续问道。
“是不能结束,但是只是时间问题,没有你们参合,线索便会变得更加可追查,早晚会恢复以前的日子。”她道。
只见拉斯特顿了顿,然后他又道:“难道你不想生活在‘无罪’的世界里吗?不存在‘罪自体’的世界?”
“那种假想的世界根本是创造不出来的,只会存在更多的恐惧。”她根本就不受拉斯特的诱导,她用手抹了抹身上的灰尘,然后继续道:“你就别费心思这些没有用的了,来吧,结束这场战斗。”
“的也是,废话得也够多了。既然不论怎样你都不肯转变想法,那我就不对牛弹琴了。”完,他便进入了共体状态。
再换灵魂状态进行单一的魂动攻击怕是也不会奏效了……
琳达见他的头发和衣服像在水中一样飘荡了起来,便知道他进入了共体状态,准备开始战斗了。同时,她也更加机警了起来……
117-拉斯特VS琳达—Ⅲ
——————————————
眼见已破晓,可二人却仍未能分出个胜负,这整个顶楼平台在他们持续的战斗下,已经变得破烂不堪。
拉斯特一个翻身躲过了琳达的三只箭矢,他喘着粗气道:“琳达,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什么?”琳达已经精疲力竭,有气无力的问道。她不知道拉斯特又要搞什么名堂,但是无论怎样,她都必须结束这场战斗,不管结果如何。
“这里……是格瑞留下的,本来是打算当作我们的基地的。”他继续道。
“基地?”她从没听过这个消息,难不成他们是想用这个大厦做伪造?不对,不可能,因为实在没这个必要。
拉斯特偷瞄了琳达一眼,趁她不注意,他轻轻地勾了下食指。瞬间,她身后的一截钢筋冲她飞了过来。
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想要完全躲开是不可能的,只能避开要害器官了……
“嗖——”的一声钢筋从她背部直接射穿了过来,顿时鲜血如注。
琳达咬着牙,在她闪避的时候,全力射了一箭……
拉斯特此刻已经没有那么能够立起强硬的盾了,这根箭“啪——”的一声击碎了他立的盾,射入了他的右胸口。
“黔…”她明明瞄准的是他的心脏,但是还是被他一个扭身避开了。
他们两个几乎同时倒地,琳达把所剩无几的魂力击中在钢筋穿刺的伤口处,但是这也仅仅能起到轻微的止血作用。而拉斯特,也同琳达一样,完全丧失了战斗力。
“你……”他费力地抬起头,看着她道:“你动不了了吧?”
“你……还不一样?!要不是你使诈,输的人一定是你。”她咬着牙道。
“笑……笑话,战场上,有什么诈不诈的?再,我的都是真的。”他勉强地挤出个笑容。
“即使这次杀不了你,下次,我一定会……”琳达很清楚,他们两个现在都没有任何能力战斗了。
“我……我决定退出了……”拉斯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琳达听到后,先是吃惊,然后立刻又恢复了平静,藐视地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突然之间,觉得没意思。”他似乎有些茫然。
“嗯?”听他的语气,确实有些不一样。
“我……我本来也不是有那种崇高理想的人,什么无罪的世界?理想国?新世界?我只不过是个给他铺路的而已。”他自言自语道。
琳达没什么,她没想到拉斯特会这么。
可能是拉斯特在精疲力竭之后,难得有那份心去沉下心来想事情,所以,那一直埋在心底的想法也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
“或许,我根本就不想跟他走上这条路,以自己的能力,随心所欲的活下去,不是更好。”他又道。
“你是……认真的?”琳达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他淡淡地回了句。
“你不怕被杀吗?”琳达知道他们组织的规定,只要是进了组织,一辈子都是组织的人,想退出组织,只有死路一条。
“怕,怎么不怕。但是只要我藏匿起来,从此不再使用,或者只轻微的使用魂力的话,即使是毕,也很难追踪到我。”他出了自己的想法。
就在这时,凌郁赶到了琳达的身边……
“琳姐!”他蹲在琳达的旁边,没想到琳达的伤势竟然如此之重。
“啊,凌弟。”她强颜欢笑。
“你没事儿吧??”他担忧地问道。
“没事,死不了。”她淡定地道。
“他?”凌郁看了看拉斯特,看样子他已经丧失战斗力了。琳达看出了凌郁的想法,她拉了他的手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可是!!”凌郁很清楚,这无疑不是一个除掉他的好机会。
“他已经决定退出组织了。”琳达道。
“什么??!”他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是的,那边那个弟弟,我想我们上次见过面吧?”他撑起身子道。
“你骗谁呢!?你们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改变!”他毫不留情地讲道。
“呀呀,这嘴厉害的,”他突然语调一变,严肃着道:“怎么,我也是人,是人就会为自己想。”
见他这样子,凌郁竟然也一时不知怎么才好,毕竟自己也不是能下得了狠手的人。
“你们快走吧,她应该要来了。”拉斯特完,他便又重重地向后躺了下去。
凌郁心翼翼地扶起了琳达……
“谁?”琳达问道。
“毛荇,我想,那个弟已经告诉你们了吧?”他回答道。
“你们现在到底还有多少个人?”琳达问道。
“去掉我,还剩下三个。”他毫无隐瞒地道。
听见他的回答后,琳达没再什么,转身便要和凌郁离开……
“那个毛荇,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比我要强得多,你千万不要单人和她战斗。”他又道。
“你保重。”琳达背对着他,站在原地停了两秒,然后便消失了……
“会的。”此时,虽然他们已经走了,拉斯特还是自言自语地回了句。
……
当琳达的丈夫管瑜看到两个陌生人将伤痕累累的妻子扶回来的时候,他立刻冲上了前去……
“你怎么样!?”他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儿……扶我到卧室吧……孩子还没醒吧?别让孩子看到。”她的累得连眼皮都快撑不起来了。
他们把琳达扶到内屋躺下后,管瑜赶紧掏出羚话,想要请私人医生过来。
只见苍苍拦下了他,然后道:“放心,交给我就好。”
管瑜看了看琳达,琳达向他点零头,道:“交给她,没问题的。”
“你先出去吧,没事的。”凌郁道。
管瑜看琳达好像跟他们很熟悉,也没再什么,默默地走开了……
……
“拉斯特,你还真是狼狈。”毛荇慢慢地走了过来。
“哟,美女早上好。”他笑着道。
“还有力气搭讪,看来也用不着我了。”她轻蔑地道。
“谢谢美女关心。”他嬉笑着道。
“别多想,如果不是毕,我是不会来的。”完她便消失了。
……
拉斯特收起了笑脸,望着,然后平静地道:“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