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作者:玖玄汐 | 分类:古言 | 字数:104.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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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互相试探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多久祁子颖就来找她要求再用那张面皮去皇宫,金凤兮看着他故作好奇的问:“为什么要去?太子殿下你当初可说过只要我去那一次就可以,如今为何还得去第二次?”
金凤兮本人很清楚,这次医治皇太后对她来说算是一件好事,她如果当真能做到,那时在揭晓自己的身份,哪怕祁天国皇帝并不打算跟她合作,也绝对会看在救治皇太后的功劳放她安然离开。
只是金凤兮无法肯定自己如此做究竟是好是坏,皇太后八十有余她怕自己根本无法医治。
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吗?自然有信心,问题在于信心并非一切,她无法做到因为信心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整件事若当真有那么简单她何必想那许多。
若真出事她可以确定绝对不会有人站出来为她求情,别看如今祁子颖这些人对她很好,当真到了那时候谁对谁好还存在吗?无论祁子颖,还是祁子睿实际上大家都是那种互相算计利用的关系罢了,若她当真出事无非被说一句,此棋子弃了罢。
正因如此金凤兮才会迟迟犹豫不决,哪怕皇太后跟子钰有关她也不觉得对方值得自己用生命相帮。
况且两人当初合作时可没有帮对方报恩这一条,既然没有她又有什么必要非得帮?她金凤兮贪生怕死,只要对自己有威胁的事,除非那个人对自己很重要否则她绝度不会牺牲自己。
在金凤兮的眼神注视下,祁子颖竟然有种不知该如何直视那双眼睛的勇气,但是他必须得让眼前这个年轻大夫跟自己去,而且这个人还必须得让皇太后的病被治好。
“哈,席大夫,你看你倘若去皇宫那不是要多少钱都没问题的事吗,所以我觉着这件事其实对你有好处。”
“对我有好处,那么皇太子殿下认为对我有什么好处?”她当然知道有好处,问题是她更知道好处需要有命拿到才行,如果只有好处她还有什么必要去?
而且她必须得防着祁子颖,谁知道到时候祁子颖不会杀人灭口,这个人可没有那么老实。
金凤兮依然在笑,且笑的真诚半点看不出心中所想。“如何?难道太子殿下不知道对我有什么好处?进皇宫这种地方很危险,而且在下只是区区一介江湖人士罢了,半点礼数都不懂,万一得罪了宫里面的大人物......”
她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想要一个保证,一个对自己的安全保证。
好在祁子颖并没有装不知,相反的他回答很快,在金凤兮说出那话的时候就给出了回答。
“安全问题席大夫无需过于担忧,既然我都已经答应过了就一定会做到。”
“而且,席大夫莫非忘了本太子之所以让你换一张面皮,为的便是出事以后好让你脱身。”
金凤兮何等聪明,岂能因为对方的一两句话就答应,单单祁子颖的这点保证根本就做不得数,她哪里知道对方到时候会不会翻脸不认人,所以她就算要去也得有足够的安全。
而祁子颖也知道金凤兮在担心什么,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年轻大夫有小聪明,只不过为人太过傲没有什么大的作为。在
除此之外他还知道对方爱钱,他以为只要有钱就可以让对方乐呵呵答应,如今才发现原来还是自己太低估对方,这个人确实因为那点本事很傲,但其实她也有自知之明,对于那些自己做不到的事不会接手。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原来这个人除了爱钱,其实最爱的却是生命,为了生命她可以不要钱。
这样的人很难对付,倘若没有那点明显又不明显的弱点,他忽然发现实际上这个人完美的有点可怕。
不过没关系,至少她有缺点,怕死,为人傲气,只要有这两点在他就可以控制对方为自己所用!!!
而金凤兮想要的正好就是祁子颖如此想,只有让祁子颖对自己感兴趣她才能完成接下来的事,自然她不能因为想让对方感兴趣就故意收起那些看似会让人瞧不起自己的弱点。
她从小就清楚,一个没有弱点的人谁也不敢用,好比左将军左云,倘若左将军没有弱点让祁天国清楚,他就不会手握重权如此长久。
一个有缺点的人无论她怎么厉害都有可能被别人收服,而一个没缺点的人便不同,试问谁敢用完美到根本找不出弱点的手下?若对方想要对付自己他简直连怎么反抗都不知道!
“席大夫有没有想过,所有好处都是靠着自己赚取来的,你当真认为不冒险便能获得一切?”
金凤兮轻笑,淡淡的说道:“我自然知道这些道理,问题在于我更怕死啊。”
祁子颖嘴角抽了抽,他简直无语应对,所以说你已经想好了被?
“席大夫,我可以跟你保证对决不会有问题,所以其实你根本无需担心,倘若席大夫不相信本太子,大可以请皇弟来作证。”
金凤兮双眸一亮,她要的便是这句话,只要祁子睿敢保证那她就不害怕。
倒不是说她有多信任祁子睿,而是她清楚祁子颖和祁子睿绝对没有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兄友弟恭,他们之间的斗争绝对不少,所以她让这两人知道,目的就是互相牵绊对方。
转折:互相试探
只要这两人互相牵绊住对方,她就有十足的把握让祁子颖保护自己。并非金凤兮不相信子钰,但问题是她不打算靠别人,她如果一直靠别人将来还有多少能力保护自己?
金凤兮要的不是让谁帮自己,而是自己帮自己,只有自己能帮助自己保护自己,她就可以让自己成为强者,而为了接下来的路能走下去,她就必须做到让自己不倚靠任何人。
“太子殿下,您当真觉得要这样做吗?事实上您可以找别人,比如江天医。”
闻言祁子颖的脸色变了又变,他当然知道找江天医最好,问题是他根本就找不到江天医的所在,至于问金凤兮。他看了看金凤兮本人就明白,这件事金凤兮也帮不上忙。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顾虑,江天医曾经无条件帮祁子睿治过病,他没办法肯定对方会不会是祁子睿的人,万一当真跟祁子睿有关,那他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梦幻泡影,到那时功劳可就不是他的了。
如今皇太后的病情和太子妃的病情都是对他最有利的帮助,虽然当初有想过让金凤兮死在半路上,结果对方命太好居然毫发无伤。
但是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他就用另一种办法让这个缺憾被填补。
而他选择的法子便是让金凤兮为他带来过多的收益,比如父皇的好感,左将军的认可。
只要他能够让这两个人对自己认可,其他一切对他构不成问题,无非是处理时间久一点而已,大不了到时候坐上皇位在想办法让左将军下位。
为今之计最重要的并非除去太子妃这个有些危害的隐患,而是那大殿之上金灿灿的龙椅。
甚至他已经想好了,只要自己能坐上皇位,第一件事便叫他那个好二弟去下去陪伴他二弟的亲生母亲。
祁子帟一直都是最大的危害,唯有除掉对方方能一解心头之恨!!至于祁子睿那个病秧子,随便吧到时候放他一马丢个逍遥王爷的清闲头衔也没什么不好,即使对方恨自己又能怎么样呢?无非一个病秧子而已掀不起滔天巨浪给他造成影响。
金凤兮并不知道祁子颖的想法,她只是以为对方或许正在对自己产生兴趣,却没想到原来她也不变成了祁子颖棋盘上还算不错的一颗棋子。
如果金凤兮要知道自己如今在别人眼底的作用,怕得赶紧做好防备。
说来也只是一个人,就算在聪明也有限,她做不到明白所有人的心思。
最终金凤兮依言答应找来祁子睿做见证人,没过多久祁子睿便匆匆忙忙赶了过来,在看到两人的时候也不吃惊,反倒张口问祁子颖:“皇兄你当真要这么做?”
“没错,皇兄已经下定决心要请席大夫去给太后治病,要知道席大夫的医术那可算是神医亲传。”
“可......”祁子睿看了金凤兮一眼,将原本想说的话吞回肚子里不在多言,好在金凤兮善解人意,见他如此便借口去沏茶离开了房间。
祁子睿见金凤兮走后,压低声凑近祁子颖嘀咕道:“皇兄就算她说自己是江天医的弟子,你我也不能草率行事啊,万一她说谎呢?”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毕竟他们长这么大从未听说过江天医有弟子,而且祁子睿比祁子颖更清楚这件事。
闻言祁子颖无所谓的摆摆手笑着道:“哈哈,无需担心我相信席大夫不会撒谎。”
“皇兄,你怎么敢如此肯定她不会说谎,现如今冒充高手骗财的人数不甚数,万一她要没有本事,那岂非害了皇祖母。”
“子睿,我想你应当明白,既然皇兄敢这么做便有自己的底气,你这算什么?”
他板着脸呵斥祁子睿实则心底倒松了口气,至少祁子睿的态度让他肯定他跟江天医和这个大夫无关。
只要彼此之间没有干系他就可以放心,否则他不敢保证祁子睿会不会跟那个大夫两人里应外合对付他。
祁子睿闻言似有些委屈,又不得不碍于对方身份道歉:“皇兄抱歉,是我太着急。”
见他道歉,祁子颖赶忙笑眯眯的拍着他肩膀安慰道:“皇弟无需担心,皇兄这么做自然有把握,要知道这位席大夫可是江天医亲自接受的,足可见席大夫并未说谎。”
祁子睿不在辩驳,反倒瞪大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什,什么!!?皇兄你见到,见到恩人了?”他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以至于咳嗽不止。
“好了你先冷静点,我确实见到过江天医,但他作为大夫治病救人本就是天职,谈何恩人一说。你啊就是太过知恩图报,也不瞧瞧对方究竟有没有资格。子睿,你要知道你的身份不一般,即使江天医也不过一个医术比旁人好的江湖郎中罢了,当初替你治病又不是没给他钱,何须感恩。”
祁子睿很乖,闻言垂首道:“皇兄教训的是,看来我确实不适合做皇子,反倒那些平常百姓的生活更适合我。”
“子睿说什么傻话呢,你作为皇子就要有皇子的样,怎可说像个平常百姓那般的贬低自己的话!!”
“可皇兄我......”
本想说什么却被祁子颖抬手打算:“行了别说了,你那些贬低自己的话留着在心里足可,切莫到处乱说,这可是贬低皇室,哪怕身为皇位也不可乱说!!”
表面看似训斥祁子睿,实则心里冷笑他不知好歹,放着好日子不过羡慕那些没权没势的蚂蚁,还真适合做那种低贱的人。
两人之间的气氛实闹得有点僵,好在这时金凤兮端着茶盘推门而入,对于房间内怪异的气氛视若无睹:“啊哈,掌柜说没有好茶,这碧螺春先凑活吧,其实我觉着都差不多。”
到底差的多差不多其实金凤兮一清二楚,她本就喜爱茶酒,怎能喝不出好坏,只是为了表现出自己流浪客的身份,不得不表现的少见世面一些而已。
上好的茶叶每年产量极低,最终去向除去被那些官员一层一层扣掉的以外,其他茶叶都进了皇宫,所以外人根本没资格喝上那种好茶。
而她金凤兮身为一个没钱没势的流浪客,整日东奔西跑岂能有喝茶的闲情逸致。
两人见金凤兮来后赶忙调整气氛,祁子颖更是笑着介绍道:“席大夫可别因为碧螺春常见便觉着其实它很容易得。”
金凤兮瞅了一眼手里的茶壶,不解的偏头:“难道我手里的碧螺春与外界所卖有区别?”
“自然有很大区别,席大夫可知你手里一壶茶卖多少钱?”
金凤兮思考了一下,犹豫着竖起一根手指:“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