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逆天:王爷毒吻小医妃
作者:西帕西罗 | 分类:古言 | 字数:10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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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月儿在这个巫族后裔手里,事情似乎就难办许多了,这女子向来喜爱搅浑水,他方才似乎不该以为手中筹码足够,便对她态度硬朗。
这下子,若她存心要和他对着干,他和月儿之间就平添许多阻碍了。
不过,男子并没有多懊悔,等了这么多年都等了,他不怕再因血月多等个几日。于是,他脚尖一点,飘逸的身形疾驰在夜空中,很快就没入夜色里了。
血月这时候回到夜王府她自个儿房间里,却见南宫澈正坐在她床上,脸色不善地等着她。她顿时一惊,哎呀又被抓包了!
“呵呵……王爷起的好早啊!”血月笑嘻嘻走过去,完全是睁眼说瞎话。
“你去哪儿了?”南宫澈冷着脸质问道,心里愠怒一阵一阵。他就知道一刻不守着她,她又会溜出府去作乱!只是,夜王府如今守卫这么森严,遍地暗卫,她到底怎么溜出去的?
“我……”血月心里暗叫好险,还好没有直接瞬移到房间,那样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她走过去,拉住他的衣袖嘿嘿笑道:“没去哪儿啊,我就是到外面逛了一圈。”
“暗卫!”南宫澈火大地叫道,把袖子从她手里扯了出来。
“属下在。”‘嗖’一声,一个灰影跪在南宫澈面前,如同鬼魅一般。
血月顿感头皮发麻,早知道,她之前不该直接从房里出去,应该假装去茅厕之后再出夜王府的。了不得,她可以骗他说便秘嘛!
“给本王说说,她是怎么出去的?”如果不是知道血月有几分能耐,南宫澈这会儿恐怕已经责罚上暗卫了。
暗卫道:“一个时辰前,小姐熄灯歇息,此后房间再无动静,直到王爷驾临,发现房中无人。方才,小姐却又从后花园走回房间,但属下等确实不知小姐是如何离开房间的。”
南宫澈冷眼看着血月,等着她给一个解释。赤炎的武功不可能有这样的高度,在他几十名暗卫手下把人从夜王府带走,还不被暗卫发现丝毫异样,是她自己另有本事,还是暗中还有高人?
“咳,你能让他离开我再说么?”血月耸了耸肩。
“退下!”南宫澈遂了她的意,他等着她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嗖’一声,灰影顿时又不见了!
“你可以说了。”南宫澈故意伸手捏着腿,仿佛为了等她,腿有多累似的。
血月连忙就把他大手拿开,亲自替他捏了起来。然后,她解释道:“是有个武功出神入化的高人把我带出去的,就是你表姐那位心上人。”
反正那老男人也得罪她了,她是不搭赃不舒服斯基,绝对要让南宫澈也站在她的阵线,毕竟陈惜月是在南宫澈的地盘。虽然说,她很肯定南宫澈绝对不会对那老男人松口,让其与陈惜月见面。
“他?”南宫澈果然有几分相信,当年他就听说那人武功高到了某种境界,但等他班师回朝后那人已经消失无踪了,现在过了这么多年,武功只怕更加出神入化了。
“嗯,他武功相当厉害,也不知道你腿好之后能否和他抗衡。”血月回忆道,“这么冷的天儿,他居然在冰冷刺骨的河水里泡澡,和我说了那么久的话,冬夜冷风阵阵,他也不见丝毫寒意,一般人怎么可能做到?”
南宫澈蹙了蹙眉:“他来找你做什么?”
显然,南宫澈还没完全相信血月的话。
血月立刻说道:“那还不是为了你表姐啊?你想以他现在的能耐,可能不知道你表姐吃的那颗药是我提供的么?那可是云倾国才有的东西!”
心里一转悠,她又补充道:“再说了,你现在这么疼我,他肯定知道我对这件事是知情的。他来问你可能无疾而终,但我这边就是他以为的突破口了。”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南宫澈看了她片刻后,微微颔首:“本王姑且相信你,那么你对他怎么说的?”
“我当然什么也不肯说,只承认你表姐的确还活着了!”血月说着,神色有一丝懊恼,“不过,他说要和我做个交易,然后他的筹码很大,我很心动,所以我就说让他等消息,我要考虑几天。”
“哦?什么筹码能让你心动?”南宫澈终于搂住了她的肩,也抓住了她的手,没再让她继续给他按腿。
“赤炎你已经知道了,但赤炎还有另外的……呃,就算是同门吧。大概有百来人,本来从关外要到达夜阑国京城的,却被你表姐这个心上人的弟子给坑在关外一处峡谷了。”血月无奈地说道,“现在他和我做交易,让我告诉他你表姐的下落,他就把人还给我。”
南宫澈眼神一下子沉了,百来人?如果都是赤炎这样的、甚至比赤炎还低一个等级的高手,百来人一下子沦陷,也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看来,他表姐的这位心上人,如今果真有些不得了,难怪敢闯皇陵!
“你打算怎么办?”南宫澈自然不会同意以他表姐的下落为条件换得那百来人的安全,毕竟那百来人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但如果血月想救人,他也可以另想他法。
第175章
血月无所谓地耸肩道:“不怎么办,跟他耗着呗!反正他一天得不到你表姐的消息,也不敢对那百来人怎么样。”
“赤炎不会有意见?”南宫澈眼里闪过一丝暖意,很愉悦她没有想过拿他表姐来做交易。
“不会,他现在既然效忠我,自然要以我马首是瞻。”血月摇摇头,又呵呵笑道:“如果这老男人有点前辈的样子,主动放了这百来人,或许我可以帮他给你表姐传达点话什么的。但他要挟我的话,门儿都没有!”
说着,她兴致勃勃地拉住南宫澈的衣袖,问道:“你说,要是你表姐知道这老男人对她余情未了,还为她闯皇陵,还想把她带走,心中会不会掀起惊涛骇浪?”
南宫澈斥道:“不许胡说八道!表姐已是嫁进夜氏一族的人,生死都姓夜,怎么可能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你这也太封建古板了吧?”血月蹙眉,“要是你的女儿呢?你忍心看她一辈子孤单到老?她才三十多岁而已啊!”
他的女儿?南宫澈心中一动,却摩挲着她的手,眼里升腾起一股深沉的裕望:“倘若是你为本王生的,本王自然会让她嫁天下最好的男人。”
“你……”血月真是无力了,怎么又扯到她身上来了?生孩子这事儿还真是太远,她可从来没想过给他生孩子。
“等你真有女儿了,你就知道了。你就算把天底下最好的男人送到她面前,她也只喜欢她自己看中的男人。”血月最终就是轻哼一声,懒得再和他辩论什么。
南宫澈却不以为然,他不就是上官情给她选的?上官情给他的说法便是,她很宝贝,只有天底下最强最好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虽说一直看上官情不太顺眼,但上官情说这话时,他却是深以为然的。他腿好之日,便是她荣宠之时!
南宫澈此刻想的极为美好,可惜天意难违,他终究要被老天摆上一道。
时隔几日,南宫澈双腿毒素已清,淤塞的关节也已打通,他站立之时已经少了那份打颤和无力感,心中自然是愉悦的。而他也对血月愈发好,哪怕血月偶尔出言不逊,他也不和她计较。
只是,血月每每给南宫澈整理床铺时,总会看见枕头下面那本《夜族宝典》。
她也是有些疑惑,按照南宫澈的说法这东西应该很机密才是,他怎么就这么随手放了?不过,一转头看见他终日呆在书房,也就想着或许他习惯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身边,就强把疑惑压了下去。
虽然是这么想着,可血月心里始终有些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影。
再过了十多日,南宫澈的腿基本已经复原了,可以随意行走,但血月还是叮嘱他再多养几日,暂且不要使用武功,南宫澈知她是为他好,就答应了。
不过,夜重天等人却是高兴得很,由阮暮天偷偷跑来请血月提出设宴庆祝,想借此机会小小热闹一下,毕竟,夜王府不是常有这种机会热闹的。
“你们怎么不自己去跟南宫澈说,偏要我说啊?”血月笑道,其实心里也知道阮暮天他们怕南宫澈怕得要命,虽然她不清楚这三人到底怎么一块儿长大的。
阮暮天果然一脸菜色,嘟嚷道:“雪儿姐姐,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不怕南宫澈哥哥的啊!现在南宫澈哥哥腿已经恢复了,随便一掌就可以把我们扇出府,谁敢在他面前放肆啊?”
血月顿时就笑了起来,摸摸阮暮天的脑袋,点头答应了:“好,这件事就由我去说吧。”
“雪儿姐姐最好了!”阮暮天跳了起来,真想亲那白皙的脸颊一口,当然他有这贼心没那贼胆,他怕被他南宫澈哥哥给劈成十段。
晚上的时候,南宫澈和血月温存,血月就把这件事说了,但没说是阮暮天他们的提议,只说夜王府好久没热闹过了,趁这机会热闹一下很好。
南宫澈动作似乎微微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揉着她的身体缓缓沉身。血月惊喘连连,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她刚刚说的话没有,但她此刻已经无暇去思考和问他了。
两人缠绵到大半夜,血月终于抵挡不住困意想要睡去时,南宫澈却低沉地在她耳边说了句:“好,本王设宴。”
哦……原来他先前有听啊……血月满足地勾了勾唇,昏昏沉沉在他臂弯中睡去。
黑夜里,南宫澈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意。设宴,届时必定人多手杂,但愿……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
雪儿,你可不能背叛本王,在本王打算完完全全对你交心的时候。南宫澈轻啄着血月的额头,无声呐喊。
夜王府再次设宴,但请的人并不是很多,不像上次搭台唱戏一样。这次能够进夜王府的,都是效忠于夜王府的亲信大臣。
南宫澈似乎别有用意,夜重天等人虽然有点感觉,但也没敢去问南宫澈,大多人都感觉到了这次宴会的气氛好像不那么寻常,各自便将神经有些绷紧了。
南宫澈走出书房的时候,感觉到一抹人影快速消失,嘴角便轻撇了一下。
血月正好走了过来,见南宫澈已经走出书房,便上前把他手一拉,笑道:“你今天帅呆了!你的那些亲信肯定会在心里感叹:啊,我们的战神回来了!”
听出她故意的挪榆意味,南宫澈弹了她额头一记,道:“敢取笑本王?昨晚还不够卖力是不是?”
血月顿时笑的更欢了,虽说和他滚床单依旧累,但他现在已经能够把持最开始的频率了,不会对她造成心理负担,勉强也算是生活和谐。
“走吧,外面人都等急了呢!”她拉着他,朝前厅走去。
南宫澈看着她的侧脸,由她拉着他离开书房。没过多久,他便感觉到有一名高手朝书房方向在靠近,眼眸便冷了冷。
两人来到前厅,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两人。
只见南宫澈一身淡金镶边墨色蟒袍,身段颀长健硕,单手负于背后,目光如炬,气势凌人。旁边血月眸含笑意,天姿国色,一身雪白的袍子衬得她整个人我见犹怜,两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世间绝配!
各人都在心中想道:若这位准夜王妃,再有个能与夜王匹配的高贵身份便好了,可惜……
“臣等参见夜王爷。”所有人起身,朝南宫澈弯腰行礼。由于血月尚未拥有正式名分,他们自是不必拜过血月。
南宫澈一挥手,示意众人免礼,遂坐在了正座,而血月也随他坐在稍下侧的一旁。
“本王腿疾缠身三年,今恢复如初,大家也算是不用再为本王遍访名医了。此次设宴,无非是让大家见见本王,此后安心为朝廷办事。”南宫澈简单说了两句,便端起酒杯,其他人自然就跟着端起酒杯。
所有人饮了三杯后,歌舞渐起,正厅里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看着场中翩翩起舞的女子们,目不斜视,仿佛有多么好看似的。
血月见状暗笑,低声对南宫澈说道:“你看,有你在场,所有人都拘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