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灵雁，你有没有听府里的人提过林御史的妹妹啊？”钟菱凡问她。

灵雁想了下，摇摇头，“没有啊。不过小姐，你应该叫外公的，干嘛叫林御史？”

“哪有这样做外公的？”钟菱凡嘀咕。

灵雁突然僵硬的停下手上的动作，缓缓的抬头看眼前的女子，“小姐....”

“啊？”钟菱凡抬起埋头喝粥的脸，莫名的看着她，“灵雁你怎么了？”

“小姐...你不傻了吗？”灵雁问，她的小姐可是痴儿啊，现在和自己有问有答的人是自家小家吗？

“啊...”钟菱凡还真没想到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是啊...”

“太好了。”灵雁似乎也不关心这个问题，只知道结果就行了，“小姐不傻了，太好了，一定是菩萨显灵了。”

她冲出房间，跪到院子里，对着天空嘀咕，“谢菩萨，谢菩萨。”

磕了几个响头，她转身冲回屋子，抱住钟菱凡，钟菱凡用脚死死的勾住桌子才没被她扑倒。

“好了，好了。”她安抚好灵雁，把她推回她的座位，“喝粥吧，吃完我们出去走走。”

“出去？小姐，我们一向不出院子的。”灵雁告诉她，“小姐，你是不是恢复神智，反而失忆了？以前的事不记得了？没事，我一样一样告诉你。”

“是有人不让我出去吗？”钟菱凡问。

灵雁摇摇头，“不是，是小姐你自己不愿意出去。”

她不忍心告诉她真相，实际上是林川军嘱咐过，不能让小姐出去，免得伤了人，这么多年，钟菱凡自己也不愿意出去，不过现在小姐恢复神智了，就没这种顾忌了。

“哦，那就行了，现在小姐我愿意出去了。”钟菱凡加快速度把碗里的粥喝掉，抓着一个馒头继续啃。“快，吃完出去走走。”

“好。”灵雁也学她的样子，喝完粥，抓起馒头，“走吧。”

两人从小院出来，走了大约一炷香时间才到看到其他院子。

“我那个小院子藏的挺深的。”钟菱凡前前后后好奇的看着，这林府挺大的，园子也很雅致，风景很好。

“当然了，小姐是痴儿，林府当然把小姐养在最里面了，免得小姐突然跑出来吓到人。”灵雁没防备的说出实话，让钟菱凡脸都垮了。

“小姐，你为什么突然问老爷有没有妹妹啊？”灵雁问。

钟菱凡想了个理由，“我刚恢复正常嘛，很多事情不记得了，所以就问问你了，我以为他应该有妹妹的。”

“没有听说过老爷有妹妹，少爷倒是有妹妹，就是小姐你娘亲了。”灵雁再回答一次，“孙少爷也有妹妹，就是婉柔小姐了。”

她说的是钟菱凡的舅舅林正卿的一双儿女，儿子林玉书，女儿林婉柔，林婉柔和钟菱凡一样大，都是十四岁，林玉书比她们大了四岁，今年十八了，已经跟在林川军做事了，算是比较有出息的官家子弟。

“我知道了。”钟菱凡不耐烦的摆摆手，她转进一个园子，里面有很多奴婢快步的来回走着。

“咦？”她偷偷凑近去看，“这是在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