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菱凡认真思考，若是这样倒是可以试一试。

“好。”钟菱凡点头。“那便试试吧。”

为了知道当年的事情，她也只好卑鄙一次了。

仉督道长不知道用了借口，让褚湛带着燕俊还有其他的官员一起到了寺庙里祈福，据说要去两天。

入夜，钟菱凡在关灵雨的院外布了结界，然后结印对睡梦中的关灵雨施了个咒，让她错乱了记忆，将过去和现在混乱。

而钟菱凡则根据燕和玉的记忆，幻化成白素的模样，燕和玉本色出演，五岁的小王爷，林曼娘则化作燕和云。

三人坐在关灵雨床前，等着她醒来。

钟菱凡打了一个响指，关灵雨应声醒来。

她一醒来就紧紧蹙眉，环顾四周，好像在疑惑什么。

她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想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直到她看到钟菱凡几人。

关灵雨的瞳孔几乎在瞬间就瞪大了，她猛的坐起来，“王妃，你怎么在我房里？”

她探头张望，“王爷呢？王爷呢？”

钟菱凡站起来，慢慢走向她，“关灵雨，王爷如今不在府里。”

“你...你...”

“你的孩子...根本不是我害的，你为什么要诬陷到我身上？”钟菱凡将脸怼到她脸上。

关灵雨看着眼前的白素，喉咙紧了紧，“我...我...我...就是你害的...”

“呵呵。”钟菱凡直起身，指了指燕和玉和林曼娘，“我都有云儿和玉儿了，还用得着害你的孩子？”

“我的玉儿是燕王府的世子，未来的王爷，云儿是燕王府嫡女，皇上亲封的郡主。”

她一脸的不屑，确实，白素作为一介白衣，却上了玉牒，成了燕王妃，燕和玉和燕和云也被皇帝封为世子和郡主，还有谁能出其右？

“呵呵。”关灵雨比她更加大声的嘲讽道，“你还沾沾自喜？”

“我说的是事实，有什么不能说的？”钟菱凡问。

“燕和玉是王爷的孩子吗？他有一点儿像王爷吗？你还在这自欺欺人...”关灵雨蔑视的看她。

钟菱凡低头看了看燕和玉...他更像白素，和燕俊不太像...可是...她可以肯定，燕和玉一定是燕俊的儿子，因为他的肤色和发量，与燕俊如出一辙。

“你什么意思？”

“姐姐，你还在嘴硬什么？”关灵雨说，“皇上封你的玉儿做世子，还不是因为...你的玉儿是他的种？”

“姐姐，你真厉害，身为燕王妃，却怀了龙种...”

不可能，褚湛的肤色偏白，发量很薄，生不出燕和玉这样满头浓发的儿子。

钟菱凡恼羞成怒，“关灵雨，你胡说什么？你不怕我告诉王爷，你如此污蔑我，意欲何为？你...你莫不是觊觎王妃的位置？”

“呵...王妃的位置...还真不是我觊觎这个位置...而是你...坐不了多久了。”关灵雨嘲讽的看着她，“姐姐不守妇道，早该料到的。”

“你不觊觎王妃的位置，你为何要陷害我，你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灵雨死死的咬着牙齿，“我干嘛陷害你，我用得着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