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总今天追妻成功了吗
作者:清和月初二 | 分类:现言 | 字数:97.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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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他需要回应,她可以给他。
郁言深细不可查的眯了眯眸。
忽然,他打断了虞清的话,在虞清试图告诉他一切的时候。
“不用说。”
虞清愣了一下,旋即皱眉,“我不是因为看你可怜,也不是因为什么负罪心理才要告诉你的。是我觉得现在没必要隐瞒,你…可以知道我的一些事情。”
她愿意告诉他她一直放在心底的事情,这是她对于他感情付出的回报。
她还记得他在她家里说的那句话——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求回报的。
他需要回应,她可以给他。
她对于感情堪称小心翼翼,特别是这种破碎的感情。她可以一点点的给他回应,但是一下子给不了太多。
因为她害怕他随时的抽身而出。如果他真的抽身了,到那时她还能保留余地的退出,而不至于崩溃。
郁言深的神色在医院的暖色灯光下显得不那么清晰。
虞清只看到他眸色深深,而后他揽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际,“这世界上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也需要隐私,我给你隐私,同样给你空间和时间。你不用着急回应我,至少目前,我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在这世界上,越是有钱有势的男人越是心思千回百转,似是没人看得透他们在想什么。
但是…如果他们和普通人无二,又有什么特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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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虞清收到了付子昂发来的道歉信。
星灼的总裁亲自道歉,并且承诺给她和郁言深一定补偿,他已经预交了所有医药费,这是对于他那短暂的卑劣心理的赎罪。
虞清沉默了一会儿,才回了一句话过去——
【你应该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我也没有权利原谅你,付总。】
付子昂没有回虞清的信息,而后过后不久,郁言深的手机响了。
她侧眸眯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虽然没有备注,但是那一串号码和她记忆中付子昂的应该是一个。
“不接吗?”她侧眸看向正在处理公务的男人。
“你很想我接?”
“……”
一句话,把虞清给堵的死死的。
她鼓了鼓腮帮没说话,郁言深伸手拿起手机挂断了,顺带加入了黑名单。
目睹这全程,虞清陷入了沉默。
还挺小心眼。
“觉得我小心眼?”
虞清,“……”
这男人是不是辅修了读心术?
飞机都会开,兼修了心理学也不是不可能。
郁言深随意把手机丢在了床上,深邃的眉眼幽幽的眯了眯,“在我对你宣誓主权的前提下他还对你穷追不舍,这是对我能力和自尊的挑衅。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管。”
虞清沉默了两秒,托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管你们这档子破事儿了?”
她顶嘴的结果就是差点被郁言深捞过去亲,不过还好,伤残人士,翻不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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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言深这八针要住院观察小一周,付子昂也不好意思让虞清这就直接开始工作,干脆给虞清放了七天假。
这堪比刚开学就七天假,虞清忽然觉得还挺爽。
七天假过去了四天,郁言深车祸的消息也在网上泛起了一阵风浪之后被公关部门处理归为平静。
不过上门看病的人倒是排成了队,都被苏秘书拒之门外,逐渐少了。
这天,虞清刚下楼买早餐上来,走到病房门前的时候发现病房的门没关上。
她皱了皱眉,心想郁言深不冷吗——下一秒,她就透过门未完全闭合的间隙,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
手上捏着的豆浆袋子晃了晃,下一秒,她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郁总…您胳膊,还疼吗?”
“听说您是为了虞小姐出的车祸……虞小姐,这会儿怎么没陪在您的身边?还是说,听说她签了星灼,忙着工作去了。但是工作,也不能忘记你啊。”
女人柔弱的声音遂之传入她的耳廓中。
这种只要是个女人都能听出明显猫腻的话她大概也就是趁着虞清不在的时候,朝着郁言深面前嚼嚼舌根。
虞清上前走了两步。
她一向很注重自己的外表,在家穿丝绸长裙睡衣,冬日里穿的是黑色长靴配上墨色长呢子,走路的时候自带气场。
把手上掂着的双份早餐放在了桌子上,她视线幽幽扫到凳子上坐着的女人脸上。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出人意料。
“安小姐,”虞清拨了拨出门的时候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发丝,漫不经心的靠在了床沿边,“怎么来了,身体还好吗?”
安茹本来在见到虞清的时候面色就是一白,但是还不至于摇摇欲坠,现在在听到她这句看似随意却又让她不由得深入想下去的话,整个人都成了破落的小白花,脆弱的好像下一秒就会倒下去。
“我现在身体好多了,”她强颜欢笑,“当时只是一时的想不开,虞小姐不必提起来嘲讽我,人都会有过去,也都会想不开做错事。”
虞清低头扯着豆浆袋子,蓦的听到她说的话,挑眉,“我什么时候嘲讽你了?我上次去看你的时候你还在病床上躺着醒不来,现在看你生龙活虎都能来看另外一个病人了,觉得稀奇,顺带慰问一句,这就是嘲讽了?”
安茹抿着唇不说话,只是脸上更加的无血色了。
好像下一秒就会歪倒似的。
但是她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一双眸子希熠的落在了病床上的男人身上。
“郁总,我想和您单独谈谈可以吗?”
郁言深低头凝视着MacBook,似是忽然察觉到外来的视线,他这才抬眸。
目光第一眼触及到的就是眼前的安茹,他皱了皱眉。
然后,在安茹希熠的目光下,取下了耳廓里塞着的一个隐形蓝牙耳机。
“刚刚在开会,你怎么来了?”
安茹,“……”
她强撑起一个笑,“郁总,我之前和您说的话,您一点都没有听到吗?”
郁言深细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习惯性伸手捏了捏眉心。
“有听到的必要?”
安茹说什么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听的意义,听没听到,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