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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妻,我靠看风水养崽崽

作者:香鱼香鱼 | 分类:古言 | 字数:153.5万

第六百九十三章 仇怨

书名:田园娇妻,我靠看风水养崽崽 作者:香鱼香鱼 字数:2162 更新时间:2024-11-16 17:31:46

白鹤沉默了。

他当然明白盛筱淑的意思。

“再有。”

盛筱淑知道这个理由还不足以说服他,又道:“那什么星辰之力,什么神鬼之说,都还未经证实,不是吗?我也并非想要你一直帮我瞒着谢维安这件事,至少等到大婚过后,我找南初将此事问清楚再说。”

白鹤却还有些迟疑。

她又道:“这样吧,三天,给我三天时间。我将此事问清楚,到时候你再告诉谢维安,如何?李夷光给我调的药正好也还有三天,你总该相信圣医一次吧。”

在她堪称洗脑般的蛊惑下,最终白鹤还是妥协了。

“只有三日。”

他强调:“到时候我定会将今日南疆祭子说过的话告诉家主。”

“是是。”

她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悠悠道:“怎么觉得你是谢维安派来监视我的。”

白鹤急了:“家主才不是,他从未问过……”

盛筱淑勾了勾嘴角,将肩膀上的小灵抱到怀里,小东西温热又柔软,抱着十分舒服。

她缓缓道:“开玩笑的。”

回家泡了泡药浴,又休息了半天,这期间小灵一直跟在她身边,时不时伸出小舌头舔舔她的脸。

说来也奇怪,每次小灵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总是要轻松许多。

想来这小家伙能被尊为南疆的圣兽,身上肯定也是有其过人之处的。

夜幕降临时分,盛筱淑满血复活。

白鹤见到她活蹦乱跳的模样,这才松了口气。

“接你进宫的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家主得知你中途离开了驸马府,特意传话说来说:要是你不舒服,宫宴便不用去了。”

“那可不行。”

盛筱淑边说边往门口走去。

“我要是不去,怎么找南初问那件事?”

白鹤便不说话了。

合宫宫宴,也是国宴。

盛筱淑虽然对这热闹没兴趣,但还是要去一趟的。

“娘亲!”

方走到门口,身后追出来一只粉色的小“蝴蝶”。

浅茴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装着一个小小的琉璃瓶子。

武英殿前,一如既往的灯火通碧,亮若白昼。

盛筱淑和白鹤到得早,早早找到了最不起眼的那个位置坐下。

因为已经见识过一次武英殿的辉煌了,这次这里最吸引她的反而不是这些灯火,而是头顶那默然千百年的古老乐器,以及根根隐藏在烛光下的丝线。

确认四周没有威胁后,白鹤就出了殿去——按照规矩,护卫是不能入席武英殿的。

虽然无论是盛筱淑还是谢维安,都没有把白鹤当做单纯的护卫看待。

但他自己却不愿意因为这样的小事给家主惹麻烦。

而且殿内明处是禁军,暗处是监察司,对盛筱淑来说都是老熟人了,十分安全。

他这便去了殿外候着。

很快,宾客们渐渐入席,各个世家、公子女眷、异域使臣,个个都不做高声语,却自营造出了一股热闹的氛围。

放在平时,为了谢家着想,盛筱淑可能还得去长袖善舞一番。

但今日的确是没什么兴致,还不如逗逗怀里的小灵有意思。

按理来说,天颜之下,是不得带这样的小动物上殿的,对皇上是为不敬。

所以她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将小家伙放在曲起的腿窝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它的脑袋,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关于南初所言,关于那些总是出现在自己眼前仿佛幻觉和梦境的画面片段。

此间种种,似乎都在说明她身上可能还有着自己都不了解的秘密。

景术当初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也许指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血脉。

若是,南初所言的传说是真的:影响自然的人将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似乎都能说通了。

自己突然急转直下的体质、迟迟未能彻底痊愈的眼睛以及总是出现在脑子里的未知画面……若这些都是自己需要付出的代价的话,也难怪连李夷光都看不出来她身上问题的根本。

若只是这样,她还勉强能忍受。

但若到最后,代价不止于此呢?

她抚摸着小灵脑袋的手渐渐停下,自己……

会死吗?

忽然,她盖在小灵身上的手被扣住。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叫你几声了都不答应。”

盛筱淑眨眨眼睛,回了神。

她又开始缓缓抚摸起小灵来。

“自然是在想正事,你都忙完了?”

谢维安坐在她身边,看见她腿上小东西的时候,眸光凝滞了一下。

“啊,这个是……”

“我知道。”

他说:“上次皇宫门外,一直跟着你的那只小貂,我记得是南疆祭子的,怎么会在你这?”

盛筱淑也没瞒着他,将在驸马府遇到南初的事情告诉了他,顺便也讲了和他在祁山上的因果,除了隐去有关星辰之力的传说,别的都没什么好隐瞒的。

“说真的,你觉得皇上对南疆之事是怎么想的?”

谢维安安静听完,闻言道:“你没猜错,皇上近来对南疆确实有想法。”

饶是心里已有猜测,听到定论,她还是十分惊讶。

“为何?大徵不是方才获得短暂的和平吗。”

“南疆十万大山里,资源财宝无数。而且南境虽然不如北境那般不稳,但此处的南疆一直是大徵的心腹大患,历代君王如鲠在喉。算起来先帝在位时,和南疆的冲突就已有多次,那次战争更是加深了彼此的仇怨。”

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在喉咙里打转,说出来的话仿佛带有低沉的余波,震颤在她的耳膜上。

“去冬南疆的行径,已是触及了皇上的底线。不过听你所言,你似乎相信那南疆祭子说的话?”

盛筱淑点点头。

“南疆之人我虽然见过不多,但我觉得山水里孕育出的人民,不会有那般大的野心。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想,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皇上能把事情查清楚后再决定是否南疆用兵。”

话音未落,她发现谢维安正盯着自己,目光有些惊异。

“怎么?”

“你难得对朝事这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