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娇妻,我靠看风水养崽崽
作者:香鱼香鱼 | 分类:古言 | 字数:153.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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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骗聪明人
“怎么会。”
盛筱淑说:“我这可是相信你的能力,才把这件事交给你来做的,一般人我都不放心。”
云空:“……我怎么觉得你单纯就是也找不到别的人了呢。算了,看在小乌契的份上,我忙也帮了,现在你该告诉我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了吧?”
“其实,是这样的……”
“砰砰——”
敲门声响起。
等了一会儿后,门口之人低低问了声,“有灯吗?”
屋内四人放松了几分。
朱辞站起身来,开门将来人放了进来。
来人穿着这梧桐树洞小二的衣裳,快速道:“目标刚刚到了梧桐树洞,上了四楼的清风间。”
朱辞秀眉微蹙,“是跟着我来的?”
“不是。”
小二模样的人道:“清风间是昨日就被人突然花大价钱订下的。”
羽容问:“可查到是谁?”
“那位客人刻意隐藏了身份,不过昨日下午雇主的人探听到目标要来此地后,也注意到了这个突然订下清风间的客人,方才查明白,这是结果。”
朱辞接过密信递给了羽容。
看着看着,他眉心一松。
“写着什么?”
“你们自己看吧。”
朱辞等人传阅着,片刻后,朱辞挑眉,“谈生意?”
“这个人真名不详,人都叫他七公子,西江月十三里,其中一大半都是他的产业。而且此人神秘至极,和江湖联系颇深,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朱辞有些疑惑,“这样的人怎么会和盛筱淑搭上关系?”
“自然不是跟她,而是和那位权倾朝野的谢大人。”
“可来的人不是谢维安。”
羽容缓缓道:“这便是他们的打算了,盛筱淑身边的确只有那一个护卫,但是那位七公子如此神秘谨慎的人,身边定然是高手环伺。她若是暗中带许多人,恐怕才会引起七公子的不满。”
朱辞明白了,“这女人的确是故意的,用自己当饵,若是我们在梧桐树洞对她出手,自会有云空的人出来阻拦。可她难道就不怕我们在她路上就动手吗?”
他目光微寒,“这是博弈,若我们孤注一掷,在桥上就趁乱发动袭击,她必死无疑。可经历了上次失败的刺杀后,她笃定我们不会相信她敢仅仅过了一天就只带着一个护卫大摇大摆地出门。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那怎么说?”
小个子福佳晃着竹竿一样的腿问:“现在她都进了那什么云空的房间了。”
“落后半子,便失去了主动权。”
羽容悠悠道:“这女人果真不简单。”
“哼。”
朱辞抱着胳膊道:“我看这肯定是那位谢大人的办法,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管是谁的主意,我们现在的确被动。不过……这也未必不是机会。”
“机会?”
“梧桐树洞内,七公子的人可以庇护她。那离了梧桐树洞呢?就算他们成功将生意谈成,难道七公子还会专门派人将她送回家不成。”
“可是。”
虎尤冷冷开口,“以那个谢维安对这女人的重视程度,真的没有另外派人暗中跟着吗?”
“肯定有。”
羽容道:“但并非在水上桥内,而在水上桥外。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那女人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还没有人出来救急,也能解释谢维安为什么会同意这个拿自己女人做饵,借刀杀人的计划。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福佳。”
小个子懒洋洋地应了声,“是。”
“去水上桥外查看一下。”
“好嘞!”
福佳似乎轻功很好,身子猴一般往窗外的树枝上一吊,几个闪身后就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也就是说。”
朱辞忽然露出一个艳丽的笑容,这个笑和她那张天真烂漫的脸十分不搭调,看上去有几分诡异,“一旦确认了水上桥外真的有谢维安的人,那便是我们的机会。”
“没错,不过机会转瞬即逝,关键是要如何抓住。”
“呵,这种事我可不担心。”
她扬起纤纤玉指,在羽容肩膀上画了个圆圈,吐气如兰,“你可从来没让我们失望过。”
羽容淡淡笑着,没理会,却也没拒绝。
唯有一旁的虎尤,冷哼了一声,看向窗外。
“你说什么?”
云空差点儿把眼珠子瞪出来,“我什么时候在西江月十三里有产业了,我们原门穷得都只能喝露水了!”
“那是风雪阁的产业。”
盛筱淑不紧不慢地说:“不都说温柔乡是收集情报的绝佳之地吗?万朽斋赚的银子不少,几年前我就开始用七公子的名义在京城购置产业了,现下也算是有了回报,不过遗憾的是,这一部分之前都并非我在管。”
要不然当时被景术抓到莲花楼去,她多少也会有点印象才对,不至于把自己搞得那么被动。
云空:“……你这是在炫耀吗?”
“想什么呢,我刚不是给你解释了吗,只是为了让别人以为你是那个七公子而已。”
“你就这么有把握能骗过你说的那些刺客?”
她笑了笑,“若是脑子不好的人自然不好骗,但那刺客越是聪明,反而更容易上当。因为聪明人往往对自己推出来的结论,有着愚蠢而不自知的盲目信心。只要让他觉得自己猜中了我的心思,自然会大意。”
云空“啧啧”一声,觉得若身份互换,他是那个要刺杀盛筱淑的人,在同样的境况下,被骗的可能性竟然有七八成。
他悠悠道:“我果然跟你八字不合……那你怎么知道对方就是聪明人,万一人家就不跟你玩心计,纯靠莽呢?”
“若真是这样,何必提前安排个人前去试探我?”
“你是说你遇到的那个叫朱辞的姑娘?”
“嗯。”
盛筱淑点头,“她缠住灵灵,就有人推我下水,太巧合的事情我不信。而且那姑娘身上明明有香料的味道,妆容也精致。马车里却干净得很,既没有熏香也没有用来补妆的胭脂水粉,太不合常理了,说不准我这件衣裳上,现在就有她留下的记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