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垣探案录
作者:麒麟耀生 | 分类:悬疑 | 字数:13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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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暗杀不成反被干
梁垣雀跟江飞就在公寓了足足挺了这么一下午,期间谁也没搭理谁。
金黄的光线再次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不同的是,这次照在了江飞的脸上,而且是夕阳。
“吃饭吗?”
这个房间里在江飞闭目养神后,终于响起了第一声人声,因为嗑了一下午的瓜子跟花生,梁垣雀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吃什么?”
江飞又抛出来一个问题。
“我随便去买点吧。”
梁垣雀翻身从椅子上坐起来,顺手从江飞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些钱。
江飞没有说话,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当作是应答。
梁垣雀穿上自己已经被烧焦下摆的外套,正准备出门,突然就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江飞同样也感觉到不对,立刻睁开了眼睛?
“怎么?”
他简短地询问梁垣雀
“有人上来了。”
梁垣雀同样简短的回答,同时在门口做出了一个准备反击的姿势。
江飞立刻会意,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口——事实上他这个表现毫无意义,像他们这种听力的人世间罕见。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江飞的公寓是整个公寓楼的顶楼最后一间,平常门口绝对不会有人路过。
脚步声既然是朝着这个方向来的,九成九就是冲他来的。
江飞给梁垣雀比划了一个动作,示意他躲在门口准备攻击,而自己则是去开门。
多年的默契让梁垣雀立马会意,迅速地缩在了跟房门同一方向的墙边。
脚步声终于来到了门口,江飞屏住呼吸,听见房门被敲响的那一刻,用最快的速度拉开房门,只见一个花色的身影随着房门的打开飞扑进来。
因为对方的目标主要在江飞,所以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梁垣雀,他还没来得及扑到江飞,就被梁垣雀扯着腰肢大力的掀翻在地。
当然,只把对方掀翻也不够,几乎在倒地的一瞬间,梁垣雀甩出了袖子里的刀片,死死的贴在对方的咽喉处。
同时,抽出身来的江飞把房门给“嘭”的一声关上。
房间的一下子安静下来,而且是那种几乎汗珠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到的安静,仿佛刚刚一瞬间的鸡飞狗跳只是错觉。
但被梁垣雀摁住的人,确实实实在在的存在。
定睛一看,这人竟然就是那个旗袍男人,而他手里还举着一把尖刀,要不是对上了江飞跟梁垣雀这样反应迅速的人,恐怕在开门的一瞬间他就已经得手了。
饶是如此,刚刚在混乱中,江飞的一侧臂膀还是被他给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嘶……”江飞皱着眉头按了按自己的伤口,
“怪不得派你这么个货来行凶,原来是有点本事啊。”
梁垣雀侧目瞧了江飞的伤势一眼,手中的刀片又往下摁了摁,使得旗袍男人的脖颈渗出一片血红。
“怎么找过来的?交代。”
男人梗着头,即使被人用这种压倒性的方式控制,却也依然咬牙不肯松口,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很好,”梁垣雀点点头,“我还怕你是个软骨头,那样从你嘴里撬出来的信息就太少了。”
梁垣雀再度抬头瞧了江飞一眼,江飞明白了他眼神中的意思,
“办了他?你来我来?”
“我不想收拾男人,长得漂亮的也不行,”梁垣雀又给江飞使了个眼色,
“便宜你玩了。”
江飞故意当着旗袍男人的面儿露出了一个相当畏缩的笑脸,
“没关系,正好哥哥我男女通吃,这种款式的,就更刺激了!”
听着他们露骨的调戏,旗袍男人的眼神中终于浮现出了一丝异样的神色。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可不会由着你们乱来的!”
“那我们当然也不会由着你乱来咯,”江飞一边说着,一边解下皮带朝他走过来,
“乖乖别动,要不然可能会有点痛哦。”江飞笑眯眯的,但给人的感觉可并不舒服。
二十分钟后,梁垣雀翘着腿最坐在沙发上,看着床上的江飞跟旗袍男人,
“哎,差不多行了吧,我怎么听着没声儿了?你别给直接弄死咯!”
“哎呦,我下手,你还不放心吗?”江飞说着,送了送有些疲累的肩胛骨。
床上的旗袍男人,手脚被腰带紧紧束缚住,脸上盖着好几张充分浸过水的宣纸,几乎已经听不见呼吸声。
“哎呀,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勉强拿宣纸凑活凑活,您可别介意昂。”
江飞装模作样的冲旗袍男人说了一声,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干脆把毛巾从水盆里捞起来,拧也没拧,一路滴答着水就直接盖在了旗袍男人的脸上。
这下,他终于有了反应,再也忍不住对窒息的恐惧,四肢抽动着剧烈挣扎起来,把江飞的床单都给皱成了一团。
梁垣雀咳了一声,在江飞回头看时冲他点点头,意思是差不多可以了。
于是江飞上前,一把揭开旗袍男人脸上所有的覆盖物,重新可以呼吸的男人贪婪的大口喘着气。
“感觉如何?够刺激吗?”梁垣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
旗袍男人依旧不肯屈服,竟然嗤了一声,
“我知道,你们不敢杀我,所以才这么对我的!”
“那你真是想多了。”梁垣雀耸耸肩,虽然对方看不到。
他站起身来,径直地走向房间里的一处柜子,像是在逛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地拉开抽屉取出一把手枪。
江飞对此倒也没有多惊异,毕竟以梁垣雀的能力,发现不了这个房间里有武器才奇怪。
梁垣雀故意走到旗袍男人面前,干脆利落地拉栓上膛,而后把枪口抵上他的太阳穴
“玩你只是因为太无聊了,想杀你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别以为我会忌惮你背后的势力,”
“什么甲老板郑老板,如今惹到了我统统都得死,你能活着不是因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和靠山,恰恰是因为你只是个小卒子,”
“操盘手不会为小卒子考虑,但你怎么考虑自己,就是你本人的事情了。”
梁垣雀的手指扣在扳机上,眼看着就要曲起来,而旗袍男人眼睛里倔强的神情却消失了。
“哦呀,看来你有话要说。”梁垣雀微微勾起了嘴角。 「像梁垣雀这样的恶魔,他们家甚至还有一只大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