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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大天荒

作者:法.兀 | 分类:玄幻 | 字数:27万

第九十二章 骨皮镇的跑堂伙计

书名:问大天荒 作者:法.兀 字数:1966 更新时间:2024-11-16 17:16:46

骨皮镇,一位少年踏入了那间熟悉的客栈。再次见到了那位熟悉的跑堂伙计,但却没有先前那般随性。

“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

“得勒!里面请!”

随着这位伙计将少年引上楼,临进门的时候伙计还是忍不住问道:“客官,您是不是之前来过小店?”

“是啊,当时还是管三爷带我来的。”

伙计一拍脑袋:“哎呦喂!我说怎么这么面熟,林少爷!您先住下,我马上招呼后厨给您做点吃食。”

少年正是林炎,在拜别张自在后,林至武埋怨他竟然拒绝了上枫宗的邀请。不过在林炎决定前往骨皮镇时,纵使百般无奈也只能遵循林炎自己的意愿。

不过比起第一次带着缘希盛的书信前往和第二次与韦一锋一同前往,这一次的林炎才是真正的独行。销声匿迹的海哥,已经离开这里的嵩山狩猎队队员们。

砰砰砰!还未等林炎收拾好便响起了敲门声。

“进!”

只见刚刚那位跑堂伙计一手提着食盒一手端着一壶酒便进来了。

“林少爷,这壶酒算小二送您的,不要钱!”

伙计乐呵呵的将东西放下就要出去,却被林炎叫住了。

“你这会忙不忙?”

“林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跑堂伙计微微躬着身体,肩膀上搭着一条长毛巾,扮相十分的标准。

却见林炎翻开了两个酒盅,都斟满了。

“我是说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坐下来喝两盅。正好我也有些事问问你。”

“嗨!瞧您这话说的,就算您不赏酒,小二我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这伙计说话敞亮,但也知道分寸,他终究干的是伺候人的活,就算林炎说了让他喝,他也没有喝的道理。所以这位伙计只是向前走了两步,并未坐下。

“说起来自我上次离开也有一月有余,咱这骨皮镇在这期间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林炎见伙计没有坐下的意思也没有强求,他留下伙计便是要询问骨皮镇内的详细情况。毕竟以他的计划在前往上枫宗之前的一年内都会待在骨皮镇,若是不先了解清楚,只怕接下来每一步都举步维艰。

“要说大事,也就是一个月前咱这嵩山狩猎队突然消失,开始听说是这几位爷大闹三宗收徒的现场,都惊动了朝廷,好家伙派出了十万大军围捕他们,硬是被这几位爷全身而退。这不嘛,就成了朝廷的通缉犯。按理来说咱这骨皮镇是三不管地带,朝廷没空管,各大势力管不着,小点的势力更没那个实力。”

伙计四下张望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其实您应该也有所察觉,在这混的外地人哪位身上没几条人命?也就是您和缘少是家里派来历练的。就拿除了武队长外咱这最厉害的那位罗碧幽罗爷来说,早些年那就是是动不动就灭门的主,别说大人小孩给留个活口了,就是鸡狗都不留,按外面的说法那是鸡蛋都得给你摇匀喽!这不现在在骨皮镇也混的好好的,成立的碧幽狩猎队称得上现在的第一狩猎队。要我说啊武队就不该招惹朝廷,就是再吃得开也不能跟朝顶作对呐!咱武队在咱骨皮镇那口碑人品都是没话说,只是现在可惜了...”

伙计一脸的遗憾,忽然拍了一下脑门:“哎呦!说的有点偏了,您多包含!”

“不妨事不妨事。咳咳!”

林炎喝了口酒,烧的鼻腔喉咙火辣辣的,不由得疑问,这东西怎么会有人喜欢喝呢?

“少爷您慢点喝,咱这酒烈!”伙计看着眼前这位有些青涩的少年不由得感慨,仿佛看到了缘奇第一次来的样子,那时的伙计也是个十来岁的孩子,现如今的林炎缘奇已经有了江湖人的模样,而自己依旧还是个跑堂的伙计,也许自己也得有个目标。习武?不太现实。不知怎么想起了隔壁肉铺的二丫,成天跟着她老爹卖肉可惜了那水灵灵的脸蛋...

“说起来自从武队他们走了,镇上其他的狩猎队可就活泛起来了,各种争抢狩猎线路,这不前两天两个不算大的狩猎队干起来了,听说就为了争夺一头二阶的鹿精。哎呦喂,那打的是鲜血横流!据说其中一位差点让人把膀子给卸喽!那惨烈程度可想而知,这要搁以前几个月这事可算得上骨皮镇上的大事了,但现在嘛,昨儿还有一起呢,也差不太多,所以就当小的多嘴一句,现在骨皮镇实在是不安生。您是有几分实力,但像武队长这么神通广大的人物不也只正正一个月没见影了,能不招惹他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啊。”

伙计说的眉飞色舞,林炎也在思考。伙计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只是高风险往往代表着高收益,就说那两队相争看似是一头二阶的精兽,但更多是整个高低,谁赢了日后见了对方都高一头,再去争抢猎物自然是占尽优势。所以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获得更好的资源的机会也会大大增加。

最后伙计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也知道劝不住您,但小的真心希望您能安稳,毕竟管三爷这么好的人都离开这里了,小的从小就没了父母,若不是他们收留又岂能活到现在?现在也就盼望着什么时候朝廷能把悬赏给撤喽,好让管三爷他们回来。得嘞,小的先出去忙了您有事再吩咐!”

说罢,伙计走出了房间,将房门捎带上。

桌面上那一盅酒依旧和它刚刚倒满时一般。林炎收回了在房门上的实现,端起酒盅一饮而尽,仿佛从未倒过这杯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