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怕被女人说无能了，女人希望你一眨眼就能做完的事，你却要半个时辰才能做完，而女人希望你半个时辰才能做完的事，你却一眨眼就做完了……

宾馆暖屋内，李小牙、麻子、常安三只弱鸡躲在炕上养神，他们刚刚喝下徐长今烹制的壮阳补气汤。

“老大，这壮阳药汤真管用，我感觉后背都发热了。”

“不该是前面发热吗？”

“……”

麻子讪讪一笑：“我说真的，后背真的一阵阵发热。”

李小牙斜眼一瞥麻子：“你躺的那是炕头，后背能不热吗？”

“……”

常安迟疑的道：“以前在家，我娘熬一盅补汤，顶多放一根海狗鞭，徐御医一盅补汤就放了三根海狗鞭，会不会太多了？”

“你怕补死我们？”

常安干笑：“我怕太上火了。”

李小牙耸肩道：“没办法，麻子年纪大了，太虚了，海狗鞭都是给他加的，我们只能跟着一起补了。”

麻子羞恼的道：“老大，我还正值壮年，一点都不虚。”

李小牙摇头道：“中老年人，也就剩嘴硬了。”

“……”

麻子一脸黑线，啥叫就剩下嘴硬了？

他的肘不硬吗？他的膝盖不硬吗？

李小牙懒洋洋的道：“谁去开一下窗，通通风，可不要中了炭毒，我不想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硬在床上。”

“……”

“我去。”

常安起身下炕，伸了一下胳膊，这次出差太安逸了，不必亲临前线，只要跟着督帅在后方躺平就行了。

无心已领着刑部的捕快，跟随振平府院君一起返回朝鲜了，他们将暗中追查白莲的行踪，只要发现白莲，郤永与朴富成将联手布下天罗地网，将这伙白莲一网打尽。

李小牙翘着脚，英明的统帅，要学会放权，郤永也有调动辽东卫兵的权力，身为辽东总兵，没有人比郤永更清楚辽东各卫的战力了，郤永一定能调集最适合剿白莲的卫兵，张琏当监军，一定能很好的节制杀良冒功。

“老常，义州富绅们捐献的粮饷，全部到位了吗？”

“差不离了。”

李小牙吩咐道：“划出一万担粮给振平府院君，白银在朝鲜没用，你将一万两白银折成铜钱当军饷给他们，等剿灭了白莲，再采购一万两绢布铁器送给他们。”

“我稍后就去办。”

麻子有一点心疼的道：“老大，您真要送给振平府院君这么多粮饷？”

李小牙目光长远的道：“请人帮忙，莫要空手，何况朝鲜是我们的属国，不能让他们损耗太多了，毕竟他们还要帮我们一起抵御倭寇。”

“知道了。”

李小牙坐起来了，摸了摸后背：“有一点出汗了，我要去泡浴，你们要去吗？”

常安摇摇头：“我昨晚刚泡过浴。”

麻子低下头，闻了闻自己的脖间，也摇头道：“还不臭，我过两天再洗。”

“……”

李小牙白了麻子一眼，走出里屋，来到外厅耳房，房中有一个大浴桶。

随后，宾馆的小厮挑来一担担热水，往大浴桶里倒。

徐长今过来了，看着打水的小厮，问道：“你要沐浴？”

李小牙点头招呼道：“要一起吗？”

“……”

徐长今送了一个李小牙自己体会的眼神。

李小牙热情的道：“你晚上不也要洗吗？早洗晚洗都要洗，不如一起洗？”

“不了。”

“你们朝鲜没有男女共浴的习俗吗？”

“没有。”

“倭国有男女共浴的习俗，你知道吗？”

徐长今撇撇嘴：“不知道。”

李小牙感慨道：“这是一个很好的习俗，你们应该学习的。”

“……”

徐长今没好气的道：“我有正事要跟你谈。”

“何事？”

“你不是答应我，让我跟着一起去剿白莲吗？”

李小牙挑了一下眉：“你急啥？我们刑部的人，刚去朝鲜追查白莲妖人的行踪，先要确认他们的行踪，我们才发兵围剿，最快都要十天半月，到时候，我再派人送你去前线，不会耽搁你上西天的。”

“……”

徐长今离开后，李小牙若有所思泡起了浴。

马漏已派人快马送回喜报，他们在獐子岛，顺利挖到了燕山君的宝藏，此时正押着十多箱财宝返回义州。

而前往沈阳的罗奔等人，并没有情报送回来，但算一算时间，他们也该回来了，不知一切是否顺利？

……

……

一个风雪夜，罗奔等人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李小牙披着一件纯白的貂皮大氅，走向下马的罗奔等人。

“辛苦了。”

罗奔戏谑一笑：“甘为督帅效犬马之劳。”

李小牙笑道：“少贫了，屁股没冻掉吗？”

罗奔拍拍身上的雪，抱怨道：“他娘的，半道下雪了。”

“快进屋。”

罗奔歪着头：“你不问顺不顺利？”

李小牙微微一笑：“看你们意气风发的样子，就知道很顺利，要是不顺利，你们一个个肯定蔫不拉几的。”

罗奔笑着说明道：“我们在白怀家中，只抄出一箱银子，一万多两，不过，我们从白怀的地库，抄出大小五百余件珍宝，我已经东西登记，交给急递铺运回南京折现了。”

李小牙满意点头：“很好。”

罗奔摸着鼻子道：“我们端了白怀的老巢，白怀回去估计能气出心疾。”

“气死更好。”李小牙没心没肺的道：“白怀太贪了。”

“白怀怎么说也是镇守太监，皇上不会怪罪我们吧？”

李小牙老神在在的道：“皇上一两银子都不划给我们，那就不能怪我们自己想法子筹集军饷了，回头我们将从白怀家中抄到的珍宝，献一半给皇上，保证一点事没有。”

抄家一时爽，抄完火葬场。

罗奔现在知道担心了：“我们动了镇守太监，等于打了司礼监的脸，不会有后患吧？”

“我已做好回去守半年皇陵的准备了。”

“……”

李小牙淡定笑道：“不用担心，目前整个锦衣卫指挥佥事以上的头领里面，就我一个能出差的青壮，我算是皇上手里的红人，能动我的人不多了。”

司礼监掌内外章奏勘合，司礼监的首领太监被喻为内相，别人怕司礼监，而他……

也挺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