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它摇摇头，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蔫巴的趴在原地。

“那可是你守护了几代的东西，舍得把它给我吗？”

白馨看见它摇头，便问道。

“嘶嘶嘶……”

它点点头，然后尾巴缠上白馨伸过来的胳膊，轻轻的用尾尖拍打着。

“要不我再给你喝点水吧。”

见它人性化的摇头，白馨想来也猜到些缘由，可能因为自己曾经救过它，而那些石头对它来说也是一种伤害，毕竟石头和它都是在同一个地方被发现的。

那些人好像也发现了石头的某些秘密，用毒和一些不知名液体想激发石头原本的力量，但是都失败告终了，为此还伤害了很多人命，恐怕它也看在眼里。

自己救了它或许是它的回报，又或许是它对自己的交代。

对于它的拒绝白馨想弥补，毕竟是也是它们守护了几代的东西，现在就被她这样轻松的拿在手里，不要求回报，她想了想，全身上下只有仅剩的一点点没有稀释过的灵泉在身上，至于其他的，她是真的拿不出来。

那一点点灵泉也是之前花狸受伤，在帐篷里为它清洗伤口用的，然后急忙之间没有放进空间，这才仅剩一点点。

巨大的蛇头急切的在她面前点点头，两颗黑色的眼睛不停的闪烁着，白馨感觉到了它的欣喜。

最后白馨在外面接了一点水，连带仅剩的灵泉全部端给它。

看见它欢快的用舌头舔拭着里面的水，越喝越开心，直到盆底干干净净，才摇头晃脑摆尾巴，白馨知道这一步做对了，现在她们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陪了它一会儿，窸窸窣窣吃了点饭，白馨和祝宇浩就在仓库外面搭建一个帐篷，摆好仪器放好设备，开始为那些远道而来的人们进行义诊。

这次来的人仅限这个城镇上的所有人，族长在大喇叭里废气巴拉的喊道，

那些人熙熙囊囊的就过来了，小孩，老人先检查，

然后再是其他人,一波波下来，白馨坐在板凳上基本上半天没离开，桌边的水一杯喝了又一杯，钢笔用完一根，接着一根。

三人坐诊，董柏林打下手，还有另一个军医帮忙记录，五个人忙了半天，才将整个城镇人身体状况查完一半。

由于他们带的中草药并不多，西药也没多少，又背靠大山，白馨把最常见他们要用的药都画在纸上，让他们如果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可以上山自取，另外告诉他们使用分量之后，就让他们回家了。

对他们这次的举动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那些人对他们的敌意也逐渐变轻，转变为欣赏，接纳，为此他们还得到了不少他们塞过来的吃食，让他们感到这里人的热情。

白馨还把他们这次最常见的病列成一个单子，制作好病例之后，将那个本子递给这里的村医，顺带让他搬个板凳坐在旁边学习观察，让他打打下手，是一种授道的方式。

“哎呦，我的妈呀，没见多少人，怎么呼啦啦来了这么多？我嗓子都哑了，手都抽筋了。”

冬天晚上黑的早，他们点着灯送走，最后一拨人，累得瘫痪的董柏林就坐在板凳上，不停的叹气。

“你还累的抽筋了，你没看你师父嗓子都哑了吗？她说两遍的话，你才能听懂，你把她累的够呛。”

帮忙记录的军医推了推董柏林，这次他算是见识到白馨的本事了，也佩服她的能力，前面检查后面就把结果说出来，然后由别的医生重新用仪器检查一遍，

发现她的结果都是对的，最后干脆就把仪器舍弃了，一顿操作他俩还跟不上她的节奏。

“师父那是我能比的吗？她看一遍就能背下来的知识点，我得看几遍才能明白，有没有病，搭脉一摸就清楚明了，说出来的话十有八九都是专业术语，跟不上很正常，谁让她是师傅我是徒弟。”

白馨这种变态的能力，董柏林是早就体会到了，刚开始或许有点手忙脚乱，但是后面越来越熟悉，和它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

但仅仅只是配合，要是让他上手，恐怕师父检查三个，他一个还没检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