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十年,我把美国搅翻天
作者:雾满风林 | 分类:都市 | 字数:195.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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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烂心的人
东京的第一条地铁线路于1927年12月30日正式开通运营,是亚洲第一个开通地铁的城市。
而这第一条线路正是沙梓杰现在所乘坐的银座线,看上去多少有些破败。
七站之后,沙梓杰就出了站,并随手买了一份东京地图。
按照之前邝磊信中的地址在地图上对应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参照物——浅草邮便局。
而辜宽皿的住址就在浅草邮便局的附近,他家的门牌是“浅草1丁目11-23”。
“哼!前世你个老混蛋居然活到了九十七岁,这一世因为老子在,你就活到头啦!”
辜宽皿在日据时期的1926年出生于湾省彰化市。
他的父亲辜显荣是小鬼子殖民湾省时期的商界名人,因在《马关条约》后出城延请日军进驻台北城,被岛内民众骂作“汉奸”。
辜宽皿的母亲是日本人岩濑芳子。
在这样的家庭背景熏陶之下成长起来的辜宽皿,自小就对华国没什么归属感。
甚至在1947年上大学之前要到上海去学习中文,回来才能到湾省大学去读书,不过后来也没读完就肄业了。
1950年辜宽皿来到日本定居,并继承了其父辜显荣在日本的产业。
包括在东京拥有一个香蕉加工厂,在关西地区拥有大量土地、企业,以及很多房产。
后来他的很多房产因为日本政府要开发工业区而被征收,成为拆一代的辜宽皿更是一夜暴富。
钱来得容易,花着自然也不心疼。
虽然在日本,但辜宽皿却一直活跃于在日本的湾独组织,出钱出力、不遗余力的积极参与到各种分裂活动之中。
不过在日本毕竟还是小打小闹,直到1978年回湾省定居之后,才真正的为祸人间,天理难容。
所以沙梓杰想现在就将其干掉,如果操作得当也不会掀起太大的风浪,起码不会连累华国。
对于辜宽皿这个败类的龌龊之事罄竹难书,各位要是感兴趣可以去问度娘,在此不再赘述。
总之于国家来说他就是一个应该被五马分尸、凌迟处死、骑木驴的该杀之人。
前世这个家伙一直活到了2023年,活了97岁,是“祸害活千年”的典型代表。
不过这一世他已经离死不远,因为他被重生的沙梓杰给盯上了!
很快,沙梓杰就找到了参照物浅草邮便局,进而在邮便局的后面不远看到了浅草1丁目11-23的门牌。
“我靠,这个瓜怂汉奸的房子不错啊!”
首先是规模,是一座独门独院的三层日式别墅,居住面积貌似没有一千平也有八百平。
而且前面还有面积不小的庭院,透过别墅旁边的空隙,还能看到房后硕大的花园。
其次是位置,左边紧邻山谷堀公园,后面不远就是东京第一大河江户川。
“风水真不错,盖房子浪费了,埋死人更适合!”
在大门前经过的时候,沙梓杰已经看到门后的门房里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正一边抽烟一边摆龙门阵。
应该是辜宽皿的保镖,或者是护院。
没有在这里逗留,沙梓杰便溜溜达达的走进了一旁的山谷堀公园。
今天不是周末,现在也没到下班的时间。
而日本老人退休后大多要继续工作,不像后世华国的大爷大妈那样把公园当家。
所以山谷堀公园里很冷清,只在远处有两个年幼的小孩子在一个中年妇女的陪同下玩沙子。
四下看了看,沙梓杰就走进了公园右边的一片银杏树林。
然后上了一棵最繁茂的银杏树,接着用望远镜再次观察了一番辜宽皿的别墅以及院子。
院子的两侧都建得有大平层,正对着那一侧明显是五间车库。
见院子里没有人,别墅楼上这一侧的房间里也没人,沙梓杰就下了树靠了过去。
因为山谷堀公园和辜宽皿的别墅之间有一片五十米左右的开阔地带,都是草坪。
所以必须确认安全后才能过去,毕竟现在是大白天的。
以最快的速度穿过这片草坪之后,沙梓杰就来到了辜宽皿家气派的院墙外。
不过他并没有在这里翻墙而入,而是贴着院墙向后跑去。
一边跑一边用透视右瞳向里面扫描。
很快,沙梓杰就绕到了别墅的后面。
没错,这里是一个花园,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其间点缀着各种花草树木。
将这里的情况都看清楚之后,沙梓杰就又钻进银杏树林离开了。
白天只是大致的踩踩点,等晚上再过来的时候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在街上转了一圈之后,沙梓杰通过一个环卫工的介绍,入住了千代田酒店。
虽然他真的很想体验一下日本的民宿,但因为有任务在身,民宿没有酒店行事方便。
而这个千代田酒店距离辜宽皿的别墅只有两公里,还可以沿着江户川河边直接绕到辜宽皿的后花园,位置非常理想。
晚餐沙梓杰是在浅草寿司店里吃的寿司,喝的是30度的烧酒,虽然清酒更有名,但清汤寡水的没什么滋味。
喝的时候趁旁人不注意,还在衣服上洒了不少。
天黑之后,“醉醺醺”的沙梓杰一身酒气的回到了酒店。
随手给了门童两百块小费,让其将自己送回房间。
门童离开之前,又特意嘱咐他帮着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好。
八点左右,一袭黑衣的沙梓杰就翻后窗出了房间。
虽然兜了一个圈子,但半个小时之后还是来到了辜宽皿家的后花园外。
环视四周确认安全之后,便翻墙而入。
没一会,沙梓杰就来到了别墅后面,透视右瞳开始扫描内部情况。
一楼有八个人,四男四女,看样子都是保姆、保镖、司机之类的下人。
二楼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辜宽皿。
身穿一身正宗的日式夏季和服,也叫浴衣,脚上踩着木屐,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书房里写写画画。
起码从外在完全看不出华国人的影子,内在……就不用看了,已经烂了心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