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晨洁点点头说：“嗯，是的，我最烦给别人刷锅。”

这时李方明说：“要想不给别人刷锅，那还不容易啊，那就是自己多搞钱，然后让那些开鸡窝的，一有新人就先给自己打电话。或者是必须要让自己尝鲜，不然咱们就去砸他们的场子。这样的事情干两回，我保证这些人，一定会有鲜，都要先给你打电话。”

佟晨洁说：“这是为什么呢？”

李方明说：“佟所长，你见过有不怕兵的土匪吗？自古以来匪怕兵，那都是天经地义的。”

佟晨洁点点头笑着说：“嗯，有道理。行土地，以后你就是我的高参了。”

李方明高兴的说了句：“谢谢师傅。不过我有个要求！”

佟晨洁说：“啥要求？”

李方明说：“我今年年底，想调到武市公安局扫黄打非处，当一个小队长就行，到时候我一定会替你服务。”

佟晨洁点点头说：“好的徒弟，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

看看已经到了铜山，佟晨洁把车停了下来。然后我们三个人下了车。往山上走去。

到了山上，这时只见地上躺着一位近六十岁的老头。

我走上前，然后问了一句：“你是那伙的，是干什么活的？”

这时走过来一位，二十五六岁的男人，看了我一眼说：“警察同志，我叫娄山关，是这位老头的儿子，我的父亲叫娄鹏。”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们头呢？”

娄山关说：“我们头现在从山下往上来呢？”

这时佟晨洁开口问：“你们头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娄山关说：“我们头叫白展堂，是开旅游公司的，山上和山下的这些大唐酒店都是他开的。”

这时李方明，把嘴趴在佟晨洁耳朵边说说：“这个白展堂咱们惹不起，听说他是咱们北湖省，老一的公子。”

佟晨洁点点头说：“哦，好的徒弟我知道了。”

然后佟晨洁看了一眼娄山关问：“你爸让谁打成这样？”

娄山关说：“抹灰的那伙瓦匠！”

佟晨洁问：“他们为什么打你爸？”

娄山关说：“因为我爸不让他们用水？”

佟晨洁一听，有些生气的问：“你爸是恶霸啊？不让人家用水？”

娄山关说：“不是，是这么回事，警官你听我说！这上面没有水，不管是吃水，还是施工用水，都是自己雇车往上拉水。”

佟晨洁点点头说：“哦，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这上面的水，是你们花钱雇车拉上来的，这对吗？”

娄山关点点头说：“嗯，是这样。”

这时候从山下，开上来一辆四驱部队吉普，娄山关说：“我们老板来了。”

这时娄山关叫来两名工人，把娄鹏抬上了白展堂的车。白展堂给司机说：“你把娄师傅送去医院，然后把娄师傅安排住院，然后再来接我。”

司机说了句：“好的白经理，然后往山下驶去。”

这时白展堂看了一眼佟晨洁问：“你们是干啥的？”

这时候娄山关说：“白经理，他们是派出所的。来调查我父亲挨打的事。”

白展堂说：“你净弄些没用的，不就是打个仗吗？你找我不就完事了吗？还报警，那你让他们管吧，我不管了。”

这时娄山关说：“白经理，你看你别不管啊？你要是不管，那我爸那不是白挨揍了吗？”

白展堂摇摇头说：“前些天我就给你们说了，在工地上打架斗殴的事，就直接找我，谁要是报警，我一切都不管。你这是再拿我说话当放屁。”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办公室走去。

这时我给娄山关说：“他不管我们管。你去把对方抹灰的工头叫来？”

娄山关点点头说了句：“好的。”然后往对方的帐篷走去。

不一会领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走了过来。佟晨洁打量了一下对方问：“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说：“伍佰利。”

佟晨洁笑着看了我一眼说：“你们俩个是一家子？”

然后对伍佰利说：“你是干啥的？”

伍佰利说：“我是领着人给酒店抹灰的！”

佟晨洁说：“既然是这样，那刚才打人的，是你的人了？”

伍佰利摇摇头说：“这个事还真不好说。”

佟晨洁问：“怎么个不好说法？”

伍佰利说：“工地上这么多人，不能娄工长说那些人是谁的人，就是谁的人吧？我还说打仗的那些人都是娄工长的人呢？那你们就抓娄工长啊？”

我一看事情出现了僵局，马上跑到小卖部，买了三瓶饮料，递给了佟晨洁，和李方明一人一瓶，自己打开一瓶喝了几口，说了句：“嗯，好喝。”

这时李方明说：“既然你们都不承认，那好，你们俩个就跟我们去派出所。”

就这样，佟晨洁，李方明，和我押着娄山关和伍佰利，先往山下走去，然后开车拉着我们去了铜锣镇派出所。

因为双方都不配合，另外我们又抓不到打娄鹏的那两名工人。此案便押了下来。

1987年10月23日，中午佟晨洁，请我和李方明，在一个小酒馆吃饭。

佟晨洁看了一眼李方明说：“徒弟，这眼看就是年底了，咱们一分钱还没弄到，我看给你调动工作的事，弄不好就要泡汤了。”

这时只听李方明说：“师傅，其实这件事，我早想好了。今晚咱们就动手，我保证你马上就能发财。”

佟晨洁笑着说：“徒弟，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方明说：“师傅你看，这件事情我能作假吗？那样其不是坑我自己。”

佟晨洁笑着说：“你知道就好？”

李方明说：“好了，现在咱们开始闭目养神，等下班以后，你们俩个就跟我走。我就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就行了。”

我和佟晨洁说了句：“好。”然后就开始闭目养神。到了晚上十七点，李方明让佟晨洁开车拉着我和他，往我们区号称红灯区的夜来香酒馆驶去。

要知道后事如何，请看下集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