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断绝朱允炆帝王路
作者:金蟾入梦 | 分类:历史 | 字数:1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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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域,藩王戍边的结局,早已注定
“俗话说事不过三,老四,有能耐你再胡一把天胡试试,若当真有这见鬼的事,以后二哥..不 ...今后你是我二哥,我是你四弟!”
千把两银子倒是小事,连洗两局牌,一张牌没摸,一张牌未出也是小事,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脸,却让朱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然而,朱樉话音刚落,存心不让对方心情舒畅的吴忧,再次幽幽的说道:“俗话说再一再二必再三,秦王殿下,好好的二哥不做,偏要当弟弟,这又是何必呢?”
“少他娘的乌鸦嘴,洗牌!”,朱樉低喝了一声之后,这一次的洗牌,洗的相当细致,足足搓了小半刻钟!
不仅如此,四人码完牌后,朱樉又刻意的将四人面前的牌,相互调换了几手,以策万全!
或许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朱樉的这一番骚操作下来,待整理完手里的牌后,顿时眼前一亮,面含得意之色,
“除非当真有鬼,老四你这把牌又是天胡,否则你二哥永远都是你二哥!”
然而朱棡与吴忧却是注意到,朱棣的表情豁然和头两把天胡...一模一样!
只不过搭在麻将两端,想要直接胡牌的手,随着脸上的一抹纠结之色,迟迟不见动静!
看了看二哥朱樉满是扬眉吐气的得意表情,想着自己若是一旦胡了第三把天胡,二哥变四弟,四弟升级成二哥的话,一旦传到父皇耳中,非得被父皇抽死不可!
“老四,你怎么回事?半天出不了一张牌,磨磨蹭蹭,净耽误事!”,迫不及待要挣回点面子的朱樉,又岂能容朱棣磨蹭,顿时催促了起来!
算了,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若是让二哥太过难堪,今后见面未免太过尴尬!
想到这里,朱棣万分不舍抽出了一张麻将,总算是打出了今日的第一张牌!
“哈哈胡了 ...地胡!”,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朱樉微昂着头指了指自己的牌,满是得意的说道:“吴二愣子,本王还真以为你是乌鸦嘴,说啥啥灵,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吴二愣子?”,乍然听闻这个称呼,吴忧微微一愣,而后嘴角微微掀起,冷笑道:“二棒槌,在下是不是乌鸦嘴,说的灵不灵,燕王殿下心中有数!”
“放肆,你刚刚说什么,你竟敢嘲讽本王是棒..棒槌?”
吴忧缓缓推开朱樉指向自己的手指,淡然道,“咱俩对面而坐,在下是二愣子,那您可不就是二棒槌么!”
微微侧身看了看朱棣的牌面之后,朱棡眼角不由的一跳,而后满是欣慰的拍了拍朱棣肩膀,做起了和事佬,
“行了行了,事先就已说了,台面上无分尊卑,只论输赢,不过二棒槌二愣子的,也着实难听,
显扬,我们兄弟几人皆比你年长,你若愿意,称我兄弟三人二哥三哥四哥就成!”
说着,朱棡又看向了一脸不爽的朱樉,劝慰道:“二哥,你也得改改你的脾气,二愣子这名号搁谁身上谁不急?”
“行,听三哥的!”
吴忧也就这顺毛驴脾气,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处的好,凡事不计较,若是脾气上来,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反正,他这一世本就是捡来的,更何况,他孑然一身,怕个屁啊!
或许是知道吴忧的驴脾气,不似旁人一般卑躬屈膝,况且,有父皇的宠信,自己也的确奈何不得吴忧,
冷哼了一声,朱樉闷声道:“如今头三把已过,现在才刚刚开始,洗牌,该轮着本王坐庄,大杀四方了!”
然而朱棣心里一直记挂着姚广孝的事,原本想与吴忧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却硬是被二哥横插了一脚,无奈,开诚布公也只能换成旁敲侧击,
虽说可以另寻时机再与吴忧详谈一番,但朱棣这几日可谓是倍受煎熬,心力交瘁,以至时常精神恍惚,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来!
喝了一口红茶,缓缓搓洗着麻将,朱棣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显扬啊,近来那疯癫和尚,没再上门找过你吧?”
熟练的码着麻将牌,吴忧嘴角泛起一缕莫名的笑意,“被在下一顿鞭挞及一番苦口婆心的开导之后,那疯癫和尚如今已消除魔障恢复了正常,
并发下宏愿,此生定要将佛法,撒向世间的每一处角落,听他的意思,怕是要周游列国弘扬佛法去了!”
聪明人说话,点到即止,吴忧的这番话,让朱棣算是彻底搬开了一直压在心里的大石头,长长的吐了口气,精神为之一振,一语双关的说道:
“那和尚能得获新生并立下如此宏愿,也真是多亏了你,否则,那和尚心中的魔障,还不知何时方能得以化解!”
“行了行了,一个疯癫和尚有什么好讨论的,抓牌!”,一心想着大杀四方的朱樉,在掷完骰子后,不耐的催促起来!
然而对自己坐庄满怀期翼的朱樉,看着眼前满手的烂牌,眼角不由的直跳,心中竟莫名的感到有些委屈,
为何四弟坐庄,上手就是天胡,还他娘的连续两把天胡,而轮到自己坐庄,却是满手比屎还臭的烂牌,莫非今日输的一败涂地的, ...当真会是自己?
两个时辰后,望着身旁茶案上原本厚厚的一叠,共计五万两银票,已是空空如也,朱樉虽不至于恼羞成怒,心中却也是憋屈至极,
直至再次拿到了满手烂牌,朱樉眼角先是一阵狂抽,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抑郁之气,一把将牌推倒,“今日本王手气不顺,到此为止,改日再战!”
近乎是空手套白狼的吴忧,满是悠闲的数着手里的银票,而后嘴角微微掀起,悠然道,“只要二哥有此雅兴,随时奉陪!”
几人临行之际,朱棡神情带着些许犹疑之色,突然问出了一个莫名的问题,“显扬,不知你对藩王戍边之策,有何看法?”
“其实三哥能问出这个问题,想必心中已早有答案,只不过不想面对罢了!”,缓缓摇了摇头,吴忧望着神情肃然的三位藩王,幽幽的说道:
“当今圣上于公,乃是天下共主,于私,却也是人父,而太子储君又是三位殿下的长兄,感情深厚自不必多言,
但凡他们在位之时,诸位殿下自可高枕无忧!
然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域,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乃自然规律,不以意志为转移,之后的君主,与诸位殿下的后人,能有多深的感情,那只有天知道!
不过,但凡后世君主想要有一番作为,定然不会容忍国中之国的存在!
诸位王爷皆是人中之龙,个中利弊,又岂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