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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脔

作者:多喝鸡汤 | 分类: | 字数:61.6万

第244章 情动

书名:娇脔 作者:多喝鸡汤 字数:2275 更新时间:2025-02-06 06:18:07

大雨磅礴,他将人压在身前狠狠蹂躏过。

任她如何推搡、抗拒,他也并不在意。

数年来的思念与克制,在此刻尽数喷发。

他只知道索取,一点、再多一点。

直到重新体会到她的气息和存在,最后的理智也荡然无存。

瓢泼的水色中,两人身形紧贴,再无一丝距离。

不论是身体、亦或心间,撕下了那层朦胧,不再有刻意留出的距离。

雨水迷蒙,模糊人视线。

他潜藏许久的隐忍,经过手掌温度、透过难舍难分的吻,一一向她传递着。

秦烟从未想过,在那些他平静的表情背后,藏了如此浓烈的爱意。

这几年,不减反增。

男子紧扣住她,秦烟被迫仰着头,承受他压抑多时的爱恋。

不知不觉中,热泪漫出她眼尾,又被冷雨浇透。

浅尝到唇角涩意,他不经意蹙了眉。

但这次,再没像之前停下。

他不能心软。

正如秦烟冷心对他那般,从不曾心软……

思及此,他加深了这个吻,汲取她的一切。

到最后,她放弃了挣扎,无奈闭上眼。

烟雨连着人的心,变得寞然萧瑟。

一个吻再不能满足。

宁枭睁眼看尽她的神伤,并无垂怜,心中怒意反而加深。

她同云知行在一起时,可不是这样。

为何单单对自己,如此抗拒?

这个认知让人深感无力,同样激起了他的愤怒。

他打横抱起她,骤然的落空令她吓住。

她紧挽着他脖颈,趁他离开唇间,试图唤回他清醒。

“宁枭,放我下来!”

他抱着她大步迈入偏殿,直视前方不加理会。

绷紧的下颌线,证明他有多生气。

深谙他脾性,秦烟直觉再不阻拦,定会发生不可逆转之事。

她手脚并用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桎梏。

以前他一个人时,粗鲁糙惯了,不会怜惜女人。

后来经历过许多,再面对她时,他总是很谨慎、小心翼翼地让人心疼。

她是他心尖上的人,他生怕大力弄疼了她,更怕没加思索的一句话出口,会惹她不满。

此时此刻,他管不了那么多。

曾经拥有过,他熟悉她的所有。

身子、心思,他全然知晓。

今日他不想处处给自己设限,胸腔那处火积压已久,只想快些发泄。

平日里偏殿本是昭儿居住,早些时候昭儿去了宋司谏那里,如今大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静秋等宫人被她屏退,雨声太大,她如何也喊不应几人。

也就是说,无人可以帮她。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跨进殿内,长腿带上门。

乌云骤雨被隔绝在外,里面光线顿时暗了大半。

大雨里驻留多时,两人都被淋了个透湿。

她顾不得身上的雨水,急促想从他怀里挣脱。

宁枭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男子的脸寒得似块冰,他神色冷清,变得像个陌生人。

“放开我!”

无名火积压难耐,他甚至不愿走到床边。

长腿一曲,他抱着人儿就这样靠坐在殿门处。

在她出声前,重新碾上润泽的檀口。

秦烟被迫面向他,整个人压坐在结实的大腿上。

她拼命推过他胸膛,从未发觉有一次,他身躯这般坚硬。

良久连一丝松动也没有,她就这样压伏在他身前。

脑后是骨节分明的手,重重摁着她,迫使她动不了分毫。

秦烟急得快哭出来,奈何眼前人已然动情,不为所动。

两人身上冷湿一片,可她手心下那处胸膛滚烫,热得不太正常。

她恍惚想起以往,每次云雨时,他亦是如此。

下一刻,男子的唇落向她颈侧,那白皙凝脂的肌肤,也是他向往之处。

因为他粗虐的对待,樱唇早已被啃噬得红肿不堪。

秦烟得了空档,大声道,“宁枭,放开我!”

他侧首深深伏在她肩颈处,细腻的触感并不能让他停下。

“宁枭,你这个疯子,停下来!”

他背抵着冷硬的殿门,怀中是柔软的可人儿,一时间情难自拔,喘息愈渐重了。

“不许这样!宁枭,你疯了?”

他许是被刺激到,终于抬起了头。

秦烟见此,立即抓住机会,“宁枭,你清醒些!今日之事必然是误会,你先放开,我们有话好好说!”

“误会?”

他浅浅勾唇,邪魅一笑,这邪戾的模样,当真如最开始一样——

在他爱上她之前。

显然,他不会有任何心软。

他不觉得这是误会。

不论是王小姐,还是凌锦,她做的一切,都证明了她不喜欢自己,她一直想将他推开。

“这不是误会,你在狡辩。”

“我没有,你先停下,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这种事,你指的是什么?”

他轻浮笑过,抬手一把袭上她胸前柔软。

那处蓦然一痛,秦烟大惊。

在她推开他手之前,宁枭又伸向裙裳之间一按。

他在她愠怒前出声,“是强要了你吗?”

清脆的响声后,秦烟只觉手掌有些发麻。

“又打我……”

口腔内有血腥味弥散开,他舌尖扫过伤处,刺痛自那里化开,远不及心里的伤。

他轻声笑着,转过头看看她,“我有没有说过,这世上没有女人能打我?”

方才一举是气极。

秦烟身子发抖,牙齿也打着颤。

是冷、也是害怕。

她从他脸上,看出了不一样的内容。

是坚定和掠夺。

她好像激怒了不该惹之人,尤其是在当下。

可事情已发生,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说了,让你停下。”

他眉间一拧,重复着她的话,“停下?如何停下,停下有用吗?

这几年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可结果呢?”

“我们回不到过去。”

“不用你来提醒我。”他声线一沉,薄唇紧抿,带着某种执拗,“既然回不到曾经,不妨换个方式。

只是这一次角度对换,须得你来适应我。”

“你在说什么?”

“我会给你展示,我是什么意思。”

他目光向下,没有再多话,径直撕开她身前布料。

锦帛撕裂之声传开,在偏殿里甚为刺耳。

秦烟眼中一震,外衣里衣均被他撕破开来。

雨水沾湿她身前,为盈盈身段染上一层细薄的水色。

宁枭眼眸被幽深取代。

他不再费口舌,没有任何前兆地,连带着扯下她最后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