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星辰点点，战场之上，烽火未歇，却已闻退兵之令。牛二立于高岗之上，身形挺拔如松，目光深邃，凝视着远方那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心中五味杂陈。他缓缓抬手，声音沉稳而坚定，穿透了夜色的寂静，回荡在每一个将士的心头：“诸位，现在开始，各自收拢部队，准备有序撤退。”

言罢，他微微侧身，目光扫过身后那些面露不舍与坚毅交织神色的将领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他深知，这一退，意味着无数日夜的浴血奋战将暂时画上句号，但为了大局，为了更多无辜百姓的安宁，这撤退，势在必行。

“后面打下的几座城池，皆不必把守了。”牛二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挤出，饱含着对未来的期许与对当前抉择的无奈，“只要打下的一半城池，所有的人都撤退到那边。”他指了指北方，那里，是他们新的希望所在。

随着命令的下达，周围的气氛开始微妙地变化。将领们相互对视，有的点头表示理解，有的则紧握拳头，眼中闪烁着不甘的火光，但最终，都化作了坚定的行动。他们开始迅速而有序地传达命令，士兵们虽有不舍，却也迅速整理行装，准备撤离。

牛二望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些铁血男儿，每一个都是国家的脊梁，他们的坚韧与服从，是这场撤退中最宝贵的财富。他轻拍身旁一位年轻将领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记住，今日的退，是为了明日的进。我们失去的，终将以百倍千倍的辉煌夺回。”

月光如水，洒在撤退的队伍上，为这场静默而庄严的行动披上了一层银纱。士兵们的步伐坚定，尽管背影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那份不屈的意志，却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着他们前行的方向。

周围，战争的痕迹依旧触目惊心，焦土、残垣、断壁，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惨烈。然而，在这片废墟之上，一股新生的力量正在悄然孕育，等待着破土而出的那一刻。

牛二最后望了一眼这片即将告别的土地，心中默默许愿，愿和平早日降临，愿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生命，都能迎来属于他们的春天。随后，他转身，大步流星地加入到撤退的队伍中，一同迈向那未知而充满希望的未来。

夜幕下的军营，灯火阑珊，议论之声此起彼伏，如同暗流涌动。许多将士围坐一起，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不解与不甘。他们之中，有人低声叹息，有人则愤愤不平，声音虽低，却难掩心中的激愤。

“为何此时撤退？我们势如破竹，正是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好时机！”一位年轻的士兵，拳头紧握，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能看到那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是啊，我们再努一把力，说不定就能改写历史，推翻那腐朽的朝廷，以我们的军工，封侯拜相，光宗耀祖，岂不快哉？”另一位老兵接过话茬，声音中透露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

这些话语，如同石块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周围的士兵们纷纷附和，情绪逐渐高涨，不满与不甘如同野火燎原，迅速蔓延开来。

然而，在这股情绪的洪流中，牛二却如同一座屹立不倒的礁石，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深邃，神色平静。他听着士兵们的抱怨，心中虽有波澜，但更多的是对大局的考量与对未来的筹划。

待众人情绪稍缓，牛二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我知你们心中不甘，但战争并非儿戏，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虽势如破竹，但朝廷底蕴深厚，若继续硬拼，只怕会陷入持久战的泥潭。

“报，孙将军，我们探子发现牛二大军已撤退。”探子的声音在营帐内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他跪在地上，双手呈上探报，心中暗自庆幸。毕竟，连日来的败仗让每个人都笼罩在阴霾之下，牛二大军的撤退，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暂时解除了他们眼前的危机。

然而，孙传庭听后，脸色却瞬间大变，仿佛晴空突遇乌云，阴沉得可怕。他猛地站起身，双眼如炬，紧盯着探子，声音低沉而有力：“不好，看来牛二识破了我们的计划。”

探子一愣，心中的喜悦瞬间被恐惧所取代。他颤抖着问：“将军，那我们该怎么办？”

孙传庭没有回答，只是迅速转过身，对着身旁的副将大声命令道：“通知下去，全军追击！牛二撤退，必有其因，我们不能让他轻易逃脱，更不能让他的计划得逞。”

副将闻言，立刻领命而去，营帐内瞬间忙碌起来。传令兵穿梭其间，将孙传庭的命令迅速传达至每一个角落。

孙传庭站在营帐门口，望着远方那片即将被夜色吞噬的天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焦虑。他知道，牛二并非等闲之辈，此次撤退，定有深意。若不能趁机将其击败，待其卷土重来，后果不堪设想。

第1203章 为时已晚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紧握双拳，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这一刻。他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将牛二大军彻底击败，以雪前耻，重振军威。

夜色渐浓，军营内灯火通明，士兵们迅速整装待发。孙传庭站在高台上，望着那支即将出征的队伍，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知道，这一战，将是他们命运的转折点，无论胜败，都将载入史册。

“出发！”随着孙传庭的一声令下，全军出动，如潮水般涌向牛二撤退的方向。夜色中，战马的嘶鸣与铁甲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悲壮的战歌。

夜色如墨，孙传庭率领的大军如同一条怒龙，在黑暗中蜿蜒前行，誓要追上那已经悄然远去的牛二大军。然而，尽管他们全力追击，却始终无法拉近与牛二大军的距离。

牛二他们选择在夜晚悄然撤退，无疑是一个极为明智的决定。夜色成为了他们最好的掩护，使得孙传庭的追兵如同盲人摸象，难以捉摸他们的行踪。再加上孙传庭在得知牛二撤退的消息后，还需要时间召集士兵、整理装备，这一系列的延误，使得牛二的大部队已经成功撤离到了后方。

当孙传庭的大军终于追上牛二的部队时，却惊讶地发现，他们面对的并非牛二的主力，而是一支殿后的部队。这支部队虽然人数不多，但战斗力却极为强悍，他们利用地形优势，对孙传庭的追兵进行了猛烈的反击。

一时之间，双方陷入了激烈的战斗。孙传庭的追兵虽然人数众多，但在牛二殿后部队的顽强抵抗下，却一时难以摆脱。每当他们试图冲破对方的防线时，都会遭到对方猛烈的反击，仿佛对方早已料到了他们的行动，提前做好了准备。

孙传庭站在高处，望着那激烈的战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意识到，牛二他们并非仓促撤退，而是有序地进行着撤退。他们可能早已制定好了撤退方案，甚至预料到了自己的追击行动。这样的对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震撼。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无论牛二他们如何狡猾，他都要追上他们，将他们彻底击败。于是，他再次下令，要求全军奋力追击，务必在短时间内摆脱牛二殿后部队的纠缠，追上牛二的主力大军。

夜色中，战斗仍在继续。孙传庭与牛二之间的较量，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考验着双方的智慧与勇气。而这场较量的结果，将决定着双方的命运与未来。

孙传庭的士兵们经过一番苦战，终于突破了牛二殿后部队的顽强阻拦，如同潮水般继续追击。他们的脚步未曾停歇，心中燃烧着对胜利的渴望，誓要将牛二大军彻底击败。

然而，当他们追到一座城下时，却惊讶地发现，牛二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防守准备。城墙上，士兵们严阵以待，箭矢如雨，石块滚木纷纷落下，将孙传庭的追兵阻挡在城外。

孙传庭望着那坚固的城墙，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挫败感。他知道，这座城池的防守，意味着牛二他们并非盲目撤退，而是有着周密的计划。他们利用地形和兵力优势，成功地阻挡了自己的追击，保住了自己的实力。

虽然孙传庭最终收复了一半被占领的城池，但这份胜利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原本的计划，是将牛二进攻部队一举拿下，然后再对牛二分兵把守的城池各个击破。这样一来，不仅能收回所有牛二占去的城池，还能彻底消灭牛二部队，解除朝廷的危机。

然而，现在看来，这个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牛二大军的撤退，打乱了他的所有部署。他虽然收复了一些城池，但却无法彻底消灭牛二部队，无法解除朝廷的危机。这份挫败感，如同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难以喘息。

他站在城下，望着那坚固的城墙和英勇的守军，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牛二大军虽然撤退，但他们的实力仍然强大。若不能将他们彻底击败，朝廷的危机将永远无法解除。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情感。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他都要坚持下去，直到彻底击败牛二大军，解除朝廷的危机。这份决心和信念，将支撑着他继续前行，在战争的硝烟中寻找那属于我们的胜利曙光。

孙传庭缓缓策马而至，立于城下，凝视着那高耸的城墙与严阵以待的牛二士兵。他们的装备精良，士气高昂，显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战争准备。孙传庭心中暗自叹息，他知道，想要在此刻打败牛二，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了。

城头上，牛二身影挺拔，目光如炬，他扫视着下方的孙传庭大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当他的目光与孙传庭相遇时，两人仿佛都读懂了对方的心思。

“孙将军，真是好久不见啊。”牛二的声音在城头上响起，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

孙传庭抬头望向牛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知道，这个计划，很可能是牛二亲手制定的。如果不是自己消息灵通，及时得知了牛二的撤退意图，现在说不定已经成了牛二的阶下囚了。

“牛二，你果然狡猾。”孙传庭冷冷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甘与无奈。

牛二闻言，哈哈大笑：“孙将军，战争本就是智者的游戏。你若没有足够的智慧与魄力，又怎能在这场游戏中胜出呢？”

孙传庭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盯着牛二，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他知道，这场较量，远未结束。虽然自己暂时处于劣势，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不会放弃。

“牛二，你休要得意。今日你虽占得先机，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孙传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股坚定的信念。

牛二闻言，笑容渐敛，目光也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孙传庭并非等闲之辈，今日虽然自己占得先机，但未来的路还很长，谁胜谁负，确实难以预料。

于是，两人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对方，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而这场较量，将决定着他们未来的命运与走向。夜色中，战火的硝烟仍未散去，而这场战争的结局，却仿佛已经悄然注定。

孙传庭无奈之下，只好派遣士兵在城下与牛二的大军形成对峙之势。他深知，以目前的兵力与装备，强行攻城只会徒增伤亡，而无法取得实质性的胜利。牛二的大军严阵以待，显然不会轻易出城迎战，双方就这样在城下形成了僵持的局面。

望着那坚固的城墙和严阵以待的敌军，孙传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焦虑。他知道，虽然自己暂时占领了一半的城池，但这也只是暂时的胜利。若不能彻底击败牛二的大军，这些城池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落入敌手。

然而，他也明白，现在并不是急于求成的时候。牛二的大军实力强大，且占据着地利之便，强行攻城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于是，他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先消化这些已经占领的城池，巩固自己的势力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