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自己的故事里无人能挡的存在，不过林凡并没有听阿巴顿像是报菜名一样介绍他手下的癖好，因此只是仔细看了看混沌冠军那过分华丽的盔甲而已。

阿巴顿的身边还有着穿着古老终结者盔甲的老兵，他们浑身是刺，面部还长出两根象牙般的装饰物。没有一个终结者盔甲是一样的，他们都经过主人的乱七八糟的个性化改造，东平西凑的格式零件导致这些装甲看起来特别的粗制滥造，这让见惯了大食堂精锐武器的林凡感觉到有点不适应。

林凡在观察阿巴顿他们，阿巴顿又何尝不是在观察林凡。林凡身上的绿色装甲的设计他从未见过，也许这就是卡洛斯所说的古老科技，能够追随到黄金时代，甚至更久之前的无上秘宝。

根据之前的观察，阿巴顿明白了林凡身上的装甲有着匪夷所思的防御力，对穿戴者本人的力量加持更是匪夷所思。

这种敌人应该如何对付呢？或者换句话说，林凡身上的古老科技遗产应该如何对付呢？

正在他思考的时候，林凡动了。光矛在他的手上聚集，所有黑色军团战士瞬间做好战斗准备来躲避光矛的瞄准。

颇为忠心的亲卫更是直接手持装有立场的重盾挡在了阿巴顿身前，闪着亵渎光芒的强大武器被他们藏于盾牌之后。

林凡将光矛又放了下去，看起来并没有投掷的意愿，等了几分钟后又猛地将光矛举起。这样的行为他一连做了三四次，其中的逗弄意味让所有黑色军团战士怒火中烧。

“好了好了，不逗你们了。”林凡歉意的笑了笑，然后手掌一翻，左右手分别将光矛和超压缩核弹的外壳丢了出去。光矛的亮度彻底遮盖了超压缩核弹那漆黑不起眼的空壳，当光矛稳稳的扎在一面盾牌上时，外壳也接踵而至。

超压缩核弹的外壳简直比一枚宏炮炮弹还要沉重，这种巨力已经不是装备着立场的盾牌所能阻挡下来的了。阿巴顿的忠诚亲卫的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连人带盾牌被打成粉末，剧烈的冲击波也随着他们的死亡扩散开来，一下子就将黑色军团构建的紧密阵型破坏的七零八落。

即使是强如阿巴顿，他的身形也有些踉跄，耳膜更是直接破损接受着身体强大恢复能力的修补。

林凡趁着黑色军团的混乱闪了过去，双臂刺刀弹出，对着一个神采奕奕的混沌冠军刺去。冠军面对林凡的攻击不断闪躲，可最终还是被林凡不畏生死的野蛮攻击所命中。

冠军倒下，所有的荣耀和传说烟消云散，唯有林凡的身影在他的鲜血中变得更加显眼。

“射击！”终结者们向林凡开火，各式弹雨组成的金属风暴席卷了林凡的全身，但这种弱小的攻击根本就不能阻挡他的步伐。

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林凡，终结者们心中也是起了惊慌的情绪。他们并不畏惧战斗，但若是碰上这种连皮都擦不伤的敌人又该怎么算呢？即使是升魔过后的原体，在如此多的火力打击下也应该受到伤害，可是他却依然毫发无伤。

古老科技竟然先进到了这种程度吗？帝国到底是怎么挖掘出来这种东西的！

阿巴顿心中咆哮，但他面容上却没有暴露出来任何情绪，依然保持着上位者独有的冷静。他知道自己是黑色军团的灵魂，所有的战士都在看着他，若是他表现出来了懦弱的情绪，岂不是证明伟大的战帅对于林凡毫无办法吗？这对于他的威望是一种沉重的打击，而阿巴顿绝不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我只要一个灵魂就够了，就一个。”

卡洛斯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阿巴顿这时候没有第一时间驳斥卡洛斯而是犹豫了片刻才选择了拒绝。

看着林凡将自己的士兵残忍的杀死，阿巴顿再也坐不住了，他决定用魔剑德拉科尼恩来斩杀林凡。

“住手！现在你的对手是我！”阿巴顿一声大喝，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林凡住手。但林凡只是扭过脑袋看了他一眼，还是干净利落的打下一拳将一名终结者彻底杀死。

阿巴顿的脸因愤怒而显得发红，他咬牙切齿地说着，“你难道没有荣誉可言吗？”

“你们都群殴我了，还要让我讲荣誉？”

“牙尖嘴利！”阿巴顿冷哼一声，将魔剑指向林凡。

一瞬间，无数死亡的嚎叫便在林凡的耳边响起，这是被魔剑所杀的所有受害者的最后回响。

现实的一切在亚空间中皆有对应的一面，就像是灵族的荒诞奢淫催生了色孽一样，德拉科尼恩诞生于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次谋杀，他的存在意味着帝国的终结。

作为一个古老纯粹的恶魔，德拉科尼恩并不属于四神任何一方，也没有固定的形状和大小，被阿巴顿手掌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剑刃只是他样貌的一种罢了。

不过林凡所在意的并不是德拉科尼恩的外型和设定，他现在满脑子想的是。

德拉科尼恩诞生于人类的第一次谋杀，那么人类的第一次xx也应该诞生一个恶魔才是。

为德拉科尼恩专属的剑鞘？

还是说这种诞生也是有限制的，比如第一次谋杀是帝皇的叔叔杀了帝皇的爸爸，这才诞生了德拉科尼恩。若是帝皇的某个亲戚在古老年代里xx了某某...某个侄子上学时候抄作业...

啧啧啧，那这个恶魔数量可就多了。

林凡这边胡思乱想，阿巴顿也能感受到林凡的心不在焉。

你tm不是来刺杀我的吗？为何真的面对我时却摆出这样的姿态？瞧不起我？

林凡的轻视和阿巴顿内心的骄傲激烈碰撞起来，这让他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

难道他在等我露出破绽？故意为之？

突然间阿巴顿听到了林凡轻笑几声，他以为这是陷阱成功的洋洋得意立马抽身退去，却发现林凡站在原地有些歉意的摆摆手。

“刚才想到了点有意思的事情，没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