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县令:女帝裙下臣
作者:南风听雨 | 分类:历史 | 字数:38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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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6章 皇上想要臣不能给
“唔……”
这感觉……似乎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可怕,而且还有些……舒服……
正当她整个人晕乎乎时,陈言忽然松开了她,抬起头,眼里全是笑意。
青鸢羞红了脸蛋,轻抿着嘴,不敢看他。
陈言低笑一声,翻身爬了起来,找来衣服穿上。
青鸢见他这意思,显然是守了承诺,真的不再为难她,不禁松了口气,但却隐觉一阵失落。
“皇上不想说的事我不能说,但你自己听到的就另算了。”陈言穿好衣衫,低声说了一句。
青鸢愣了一下。
他这意思是……
半刻钟后,陈言才给唐韵开了门。
“皇上恕罪,让您久等了。”
外面曲默月探头瞄了一眼,不见青鸢的踪影,不禁纳闷起来。
奇怪了,人呢?
“无碍,倒是你,为何少了一件?”唐韵一踏进去,便责问道。
“呃……”陈言挠头道,“臣乃是严格按照皇上所说的人数安排,怎会少一件?”
“朕问你,”唐韵盯着他,“朕的呢?”
“皇上也要?”陈言愕然道。
“这岂非废话!”唐韵迫切地道,“她们都有,为何朕没有!”
“她们需要出生入死,皇上又不用。”陈言理所当然地道。
“这什么话!朕岂能看着她们上阵?身为一国之君,理应身先士卒!”唐韵大义凛然地道。
“皇上,您……”陈言神情古怪地看着她,“其实是眼馋了吧?”
“什,什么话,朕眼馋什么!”唐韵差点语塞,硬撑道。
这家伙也太机灵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昨晚兴高采烈地忙了整晚,让所有凤翎卫都换上防弹衣和钢刀后,唐韵也心痒起来。她也是自幼练武,对这些东西自然也十分渴望,可陈言贼精,居然一件都没有多给。
她身为国主,又不可能跟凤翎卫抢,只好来找陈言索要。
陈言摊手道:“但臣实在是没有了。这些防弹衣和钢刀制作十分费时,臣库存的货全都给您的凤翎卫和英武伯的护卫了!”
唐韵蹙眉道:“真的一件也没有了?”
陈言眼睛连眨都不带眨的,毫不犹豫地道:“没有。”
唐韵喝道:“曲默月,你出去,走远些。”
外面的曲默月正听着八卦,陡听这一句,只得应声,转身出了院子。
唐韵回身过去将房门关上。
陈言一惊。
又来?
方才是青鸢关门,这会儿是唐韵关门,她想干啥?
“脱!”唐韵转回头来,娇喝道。
“啊?皇上!不是这么直接吧?!”陈言大惊。上次青鸢好歹关了门后是她自己脱,这次唐韵却叫他脱?
“少废话!你不脱,朕帮你脱!”唐韵蛮横地道,三两步上前,亲自侍候他。
“皇上别!我脱还不行吗!”陈言没想到她竟如此迫不及待,心中暗暗叫苦。这妞不是喜欢女人吗?脱他衣衫干啥?难不成他魅力真强到把弯的都能扳直了?
不行,他现在还不能行房,必须得想个办法!
没几下功夫,陈言已经脱掉外衫,愁眉苦脸地把里面的防弹衣也脱了下来,扔到一边,正想再继续脱下去,有点不好意思,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皇上,您还是好好考虑考虑,你我君臣一场,这个事实在是不合礼数啊皇上。”他一边脱一边说,脑子飞快转动,拼命想着法子。
“礼数?”唐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跟礼数……咦,你干什么!”
陈言正脱到贴身衣服,听着不对,愕然转头。
只见唐韵正蹲在地上,将他脱下来的那一件防弹衣拿在手中,一脸错愕地抬头看着他。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瞪了好一会儿,陈言突然反应过来,吃惊道:“皇上您原来不是要我全脱光?”
唐韵站了起来,娇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朕只是要你把这件防弹衣脱下来给朕!你不是说一件也没吗?那就把这件交出来,横竖你也不上阵杀敌!”
陈言作娇羞状:“皇上您不早说,臣还以为您起了色心,想要霸占臣这弱不禁风的身子……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
唐韵看着他内衫半解、香肩半露的模样,一脸黑线。
这家伙!
“给朕穿回去!”
陈言连忙将衣衫穿了回去,不忘一把从唐韵手里将那件防弹衣夺了回来。
唐韵完全没想到他还敢抢,震怒道:“你干什么!给我!”
陈言把防弹衣飞快套回身上:“皇上,您乃是一国之君,不能强抢吧?这明明是臣的!”
唐韵气道:“多的都给了,多给一件怎么了!”
陈言没有让步的意思:“多的都给您了,你还非要强抢臣仅剩保命的这件?”
唐韵恼怒道:“陈言你莫要太过分!朕又不是白拿你的,都是拿真金白银给你买的!大不了,这一件朕自己掏腰包,额外再多给你一百两!”
防弹衣和钢刀的事,唐韵心心念念了好久,只是陈言不肯松口,她也不好强逼。
这次陈言这么大方,肯给凤翎卫全部更换一套,她惊喜之极,但也知道这些东西贵重,所以给了每一套三百两银子的收购价。
陈言自然不会拒绝,欣然收下。
可没想到,他竟宁可给凤翎卫,也不肯给她。
陈言摇头道:“这事恕臣任性一回,没得商量。”
唐韵气得一跺脚,道:“你敢抗旨!”
陈言看着她这女儿家的神情反应,大失平素的威仪,知道她是急了,叹了口气,道:“这样罢!等宁王之事结束,臣一定送皇上一件最好的防弹衣,不收您一文钱。”
唐韵怒道:“宁王的事结束了朕穿它还有何用!等等,咦?难道你……”
却是说到一半,她突然隐有所觉,露出错愕之色,怒色渐消。
陈言默然片刻,才道:“皇上能想明白,臣便省了口舌。您心中所想,臣不敢说一清二楚,也可说个一二。宁王叛乱,令您伤心,您想手刃他,臣能理解。但,身为一国之君,岂可随意亲身上阵?这世间最不缺的,便是‘意外’二字。万一您出了事,敢问太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