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仁札学了好久，愣是还没学会。

司仁札是真的没有什么魔法天分，要是他真的有天分的话，那么他小时候就一鸣惊人了。肯定不会留在现在一学就会。

司仁札靠的是什么？他很清楚自己不行，这一路走来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牌够大。

司仁札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真的不行。

杀死一个人真的很简单，难的是怎么从中获得利益，然后由获得的利益，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势力，从而实现良性循环。

连老师秦雨衫都对司仁札失望透顶了：“我早该知道把一个娇生惯养的家伙加入麾下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了。”

剑圣的反驳道：“你还抱有着这个观念是你失败的原因。他们也许是一群酒囊饭袋，可他们真的不是一帮废物。他们自私，他们懦弱，他们势利，往往他们才能才能够采取真正有用的行动，他们的行为非常有效果。”

秦雨衫从来就没有教过那么笨，那么懒的学生。

司仁札确实不怎么用心。

司仁札看起来永远无法掌握任何魔法技能。但是，他没有放弃，并继续努力学习。他利用每一个空闲时间去练习，甚至在晚上半夜还在持续实践，直到他的手和眼睛都疲惫不堪。

不过司仁札还是会三心二意。

秦雨衫也没有把太多的精力放在司仁札的身上，她只是在培植司仁札作为反对女帝的势力。所以他们之间还真的谈不上什么师徒关系。

“我真的对你很失望，你的能力真是差，我真不知道你打算怎样成为女帝的眼中钉？我甚至觉得你能够拖延住一个一个超凡级别的人就算是好了。”

司仁札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打算发动人民的战争，动员最广大人民的力量。”

秦雨衫还是保持住自己的优雅：“幼稚，你孩童般的想法是不会实现了。他们可不会管这些东西的，人民懦弱又可恶，他们宁可吃掉自己的小孩，也不愿意打土豪，他们只会欺负比他们还有弱小的人。”

司仁札点了点头：“你有没有注意到大街上卖菜人的越来越多了?猪肉的价格越来越高了，粮食的价格也一直在升高？而且曾经无数人把家人送过来，现在开始有人吃自己了吗？”

秦雨衫两手贴着司仁札的脸，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你还真是一个小可爱（傻逼）呀。”

司仁札继续说着：“我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所以我顺势而为，亲自操办此事，我一方面高价收购棉花，一方面买下市场上所有的粮食，事情出奇的顺利，因为所有想要囤货奇居的商人都是那么干的。”

“我跟很多做生意的人交往很深，于是我一起联合他们，一起哄抬粮食的价格。并且我还一个劲的把粮食以极低的价格送给社会上的不安定的组织当作对他们的支援。老百姓要么饿死，要么把有钱人家给抢了，活下的来的人可都不会有活路，你猜猜他们会怎么选？”

秦雨衫点了点头，她心里怒骂司仁札，但是只有魔鬼才能够战胜魔鬼。

司仁札继续说：“自古以来，百姓造反都是因为吃不上饭。如果能够加上瘟疫的话，效果就更好了。我一直想要成为一个亡灵法师，我想要获得天启四骑士的权柄，饥饿、战争、死亡、瘟疫每个权柄就能够夺走1/4的人的生命。”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想要的力量。等到天下大乱后，我会以正统的名义，带领想要阶级跃迁的人干掉所有阻力，成功上台，然后发粮封侯，稳定局势。”

秦雨衫只是觉得司仁札是一个手段肮脏的家伙，不过欧阳无极说的对，他的行为非常有效，在有些地方还真的需要他的帮助，如果想要反叛成功，这一切都是必要的牺牲。

人们总是那样，又想要公平，又不想流血牺牲。

司仁札想要逼他们一把，等到他上台后，他要建设一个安全公平的法治国家。

可是真的会是那样吗？

至少司仁札做到了自己的承诺，但是生命是向外汲取营养满足自身生活的，司仁札只是让别人承担了安全公平法制的代价。

秦雨衫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一个教师，她真的在很耐心地辅导司仁札。

只是司仁札没有一点的魔法天赋，他就算是想要学那些晦涩的魔法，司仁札也学不会。

秦雨衫在辅导的过程中，她发现司仁札最大的问题还是没有元素亲和力，而且对于万物缺乏崇拜，他自身的思维方式没有办法建立起初级的魔法思维，他很难学会自然魔法，调动不了力量。

秦雨衫指出了司仁札无法学习魔法的原因了：“现在大多数的法师不是尊重自然借取力量的萨满，就是从天神那里获取力量的牧师，我是一个用精神力拘束元素然后释放的奥术魔法师，三条路你都没有办法走，因为你不敬畏自然也没有元素亲和力去拘束足够的元素。”

“你热爱玩弄权术，而且内心狠辣元素亲和力低。你适合成为一个术士，术士的力量来源于自身的血脉或者是契约。那种由内自然释放力量，对于你那么有创造力的人来说不难，大多数觉醒自身能力的人就是天然的术士。你的能力是什么？”

司仁札回答道：“时间回溯。”

秦雨衫想了想，想出了一个办法：“果然一个觉醒者，很难学习法术。法术适合大多数的普通人，而你这种异能者，本身不是大多数的群体。要是想要新的能力作为自己的攻击或者辅助手段的话，只能选择获得血脉或者是殖器这种为人不耻的东西了。”

司仁札没有听明白，只是觉得自己有必要介绍自己的情况：“没错，如你所说，我的情况确实如此。我的能力偏向于功能性，却没有什么攻击的手段，这就是我要学去法术的原因。”

秦雨衫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获得血脉的的方法，最简单的方式还是签订契约。

秦雨衫还是想明白了司仁札要走的路，自己其实做什么也起不太大的效果，他肯定会跟皇冠冰川的亡灵签订契约，调动死者的力量。

自己也只是给司仁札打基础，他因为身体受过改造，所以他能够调动一部分亡灵的力量，但是不多，不过他更亲和冰系，总之堆药还是能够练的。

唉！世上无难事，只要肯花钱。

还是让他自己去猎杀冰系生物和黑暗的力量的吧。

这个世道！一个亡灵黑暗的生物偏偏要消灭另一种黑暗的生物才能够得到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