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之寒王妃是杀手之皇
作者:怜丹 | 分类:古言 | 字数:11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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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养子
纪舒达摇头,“他确实在那十年中,没有出过一次府,这让朕很怀疑,到底有没有书孑奚这个人。”
三人沉默,书孑奚的身份,好像是个谜啊。
纪舒达忽然想起先寒王夫妻俩,道,“先寒王夫妻一共生了三个孩子,不算收养的。
那第三个是谁?”
纪舒达的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
寒王府的疑点,好像越来越多了。
纪舒达瞬间对寒王府越来越感兴趣了,“这样,你们俩出宫一趟,去寒王府看看,我给你们寒王府的地址。”
书静接过,拉着宇文郸钥就出了宫。
上了马车,往东南方向走。
不到一会儿,就到了寒王府。
书静忽然想起来,自从书涧凝去世后,寒王府已经没有继承人了,为什么还有人生活呢?
书静被提起了兴趣。
宇文郸钥下了马车,看着寒王府,恍惚中,有种熟悉感。
进了寒王府,书静目不斜视,直奔书涧凝的院子。
宇文郸钥一直在寒王府内溜达。
舞国院。
书静心底生疑,舞国,是个什么鬼。
进了院子,才发现院子里的草,已经比人高了,还无人打理。
书静拧眉,为什么寒王府内,还有下人来来回回。
书静只得低下身去拔草,拔到差不多了后,才进了书涧凝的房间。
奇怪的是,院子里杂草丛生,房间内却很干净,居然连灰尘都看不见一丝。
书静翻翻找找,发现房间里的物品都很正常,没有一丝动过的痕迹,书静累的找了个凳子坐下。
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茶壶。
发现茶壶里有茶,还有余温。
书静把茶壶里的茶倒出来,发现这是刚沏出来的茶。
时间不长。
估摸着在拔草的时候,房间里的人已经离开。
书静很疑惑,房间里的是怎么做到,把房间布置的这么完美,如果不是茶壶里的热茶。
书静还以为房间无人呢?
书静又开始满房间折腾,这次直接上手。
翻得一团乱。
书静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书静翻了翻,是人手写的。
书静只知道,这院子是书涧凝生前住过的,却不知道,这房间里还有一本陈年旧书。
书静翻了翻,上面写的,为啥他看不懂呢?
这时候,宇文郸钥终于过来了,看见书静躺在床上,手里翻着一本旧书。
忍不住摇头,“阿静,别乱翻。”
书静不语,抖着旧书道,“这字我不认识。”
宇文郸钥忍不住叉腰,“那你长这么大是怎么写字的。”
宇文郸钥拿过旧书,翻了翻,眼皮子忍不住乱跳,这不是其中梦里的场景吗?
这书上的字,宇文郸钥也不认识,但在梦里,有人念过,所以还是勉强能看懂。
“上古……之地……天地……混乱……”
“这什么玩意儿?”宇文郸钥忍不住嘀咕。
宇文郸钥把书收起来,“怎么样?都翻出什么了?”
书静耸肩,“就这本书。”
宇文郸钥看了一圈,“走,去其他院子看看。”
“好累……”
宇文郸钥无奈,把他背起来,扔出院子。
书静瞬间蹦在地上,“钥儿,谋杀亲夫啊。”
“闭嘴吧你。”
宇文郸钥走出院子,去了隔壁院子,还有心情画了一张地图。
书静撇嘴,有什么用。
到了隔壁院子,宇文郸钥卸了院门上的锁,打开院门。
书静跟宇文郸钥傻眼了。
卧槽!
书静捂住鼻子,什么情况这是,好多有味的衣服,还是穿过的。
书静只感觉,自己的鼻子遭罪了。
宇文郸钥一脸淡然,翻开院子里一大堆的衣服,一头扎进了院子。
书静被熏的眼前发黑,看见宇文郸钥进去了,书静也不想落人后。
也捏着鼻子,扎进去了。
扎进院子后,书静沉默了。
好吧,是他孤陋寡闻了。
越过满是味道的衣服后,院子内竟然都是花,种在土里,形成了一片花海。
书静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花香。
书静往花海里走了几步,才看到宇文郸钥在花海里拔着什么。
呼——
宇文郸钥拔了几十朵花,朵朵不一样。
而且每一根都很特别,跟常见的花一点都不一样。
宇文郸钥招呼书静过来。
书静刚扎进花海中间,就被按着头,戴了一个花环。
宇文郸钥笑着,“好看,别拿。”
书静摸了摸,没有拿下来。
宇文郸钥也戴了一个,跟书静的一样。
宇文郸钥牵着书静的手,往花海的另一头走去。
绕过假山。
看到了一个祭坛。
书静整个人都懵了,什么情况。
怎么还有祭坛呢?
宇文郸钥并不意外,牵着书静的手,往祭坛走去,一股股黑烟冒出来,把书静的脸都掩盖了。
宇文郸钥一直牵着书静的手,走到了祭坛附近,宇文郸钥猜测,有人已经启动过了祭坛。
走了一会儿,才从黑雾内探出头,书静抹了一把脸,这雾黑的啥都看不见。
宇文郸钥上了祭坛,掰下来一块石头,黑雾瞬间散了不少。
书静一脸惊奇,还能这样。
书静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把斧子,对着石头就是一斧子,宇文郸钥嘴角一抽。
随着石头被砍下,若有若无的尖叫声萦绕在俩人耳边。
书静忽然停了下来,“钥儿,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你砍你的。”
书静便接着砍石头。
随着一斧子一斧子下去,尖叫声越来越大,宇文郸钥撕了两块布,塞书静耳朵里。
书静甩甩头,耳朵好像有点痒。
宇文郸钥拍了拍,书静接着砍石头。
砍着砍着,书静没注意,宇文郸钥却看的分明,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石头,而是尸骨。
只不过做成石头模样罢了。
宇文郸钥一直盯着书静的手,看着书静一点一点的把尸骨砍成碎片。
尸骨的灵魂在哀嚎,宇文郸钥冷笑,不把你砍成泥,别想出来。
书孑奚冷眼看着宇文郸钥,宇文郸钥笑笑,嘴唇动了动,书孑奚却听懂了。
你怎么不去地府投胎呢?
书孑奚面目扭曲。
宇文郸钥不傻,书孑奚的名字出现,没有那么简单,人都死了,还留名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