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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都是余光，你是否背靠着墙。

你别为我疯狂，我知道你不擅长。

耳朵先撒了谎，是你寻我的声响。

我可以再爱你一趟，你迟迟没到场。

我最擅长的失望，我走的很慢，和离开你时一样。

——

牧序抱着吉他站起身，微微鞠躬后，离开舞台。

众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当牧序走下台阶时，炽烈的掌声才爆发起来。

“唱的不错！”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即使他们不懂中文，也听不懂歌词，但这首歌的旋律表达出的情感，他们已经深深共情。

牧序头也不回，经理站起身招呼一下，带着他上了二楼的经理办公室。

经理办公室里。

“你的确很有才华，会唱中文歌只是锦上添花，你的唱功本就不错。”经理认真说道。

“所以我的去留。”

“从今天就开始上班吧。”

……

牧序抱着吉他回到酒吧大厅，迎接他的是热烈的掌声。

牧序坐上吧台椅，轻轻拨动吉他弦，众人在愉快的歌声中喝酒闲谈。

牧序所唱的中文歌对他们来说很新颖，也很好听，听不懂没关系，旋律是最重要的。

几首歌下来，牧序获得了不少的认同和掌声。

有男人举杯向他示意，有女人向他抛媚眼。

感觉有些口渴，牧序去吧台要了杯威士忌。

既然经理都录用这个驻唱了，调酒师当然不会怀疑他未成年。

并且牧序长得也高高大大，给他的气质也很成熟，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大学生。

“你是华夏人吧？”调酒师把加了冰的威士忌推过来，好奇的打量着牧序。

调酒师是个二十来岁的女人，长得也挺不错。

“有什么依据？”牧序乐呵呵的扯淡。

“当然是你唱中文歌太标准了啊！”女人乐呵呵的说，然后补充道，“而且很好听哦！”

“过奖过奖，”牧序笑着那起威士忌，“那我就不能是，中文学得比较好的日本人吗？”

“哈哈哈哈，语言漏洞就不说了，光凭你的样子，就很不像日本人！”女人盯着他。

“都是亚洲人，你怎么辨认的？”牧序好奇了。

女人认真打量着他，“气质！”

“气质？”牧序低头看着酒杯中的自己，酒水倒映着他清秀的面庞。

“还有直觉。”女人补充。

“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吗？”牧序感觉有些可怕了。

女人乐呵呵的笑道：“所以你是华夏人对吧？”

“对。”牧序微笑。

女人笑面如花。

正当牧序跟女人闲聊时，手机响了，是徐子墨打过来的。

“喂，你在哪？”

“地球。”

“准确点。”

“日本。”

“不给你留门了。”

“酒吧呢。”

“卧槽？你在哪干嘛？”

“驻唱，最近找点活儿干，没钱了。”

“地址发我。”

嘟嘟嘟嘟……

“你听得懂我们说话？”牧序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因为女人也在好奇的看着他。

“听不懂，”女人摇头，“我只是觉得，我好像认识你。”

“……”

女人见牧序沉默的样子笑了，“你就是牧序吧？”

“你认出来了啊？那能借把刀吗？”

“要刀干嘛？”女人一愣。

“杀人灭口。”牧序阴着脸。

“额，哈哈哈哈——”女人笑得花枝乱颤。

片刻后才直起腰，眉目含笑道：“你好幽默啊小弟弟。”

“我是认真的。”牧序依旧板着脸。

女人一耸肩，本就将落未落的外套直接从她肩上滑了下来，停在了臂弯处。

牧序愣住了，因为眼前似笑非笑的女人肩膀上，有一个极为艳丽、精致的纹身从后背蔓延出来。

“你是黑帮的？”牧序反应过来。

“对哦，”女人笑笑，“这家酒吧也是黑帮开的。”

“姐姐，我刚才是开玩笑的。”牧序哭丧着脸。

女人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到时间登台了，下回聊啊姐姐。”牧序抱着吉他转身就走，后面的女人被他演出的这幅，又怂又憨的模样逗得发出鹅叫。

她当然知道牧序并不害怕她。

毕竟那个视频里的牧序，凶悍得就像是无知的野兽，无论眼前的敌人是谁，他只顾着撕碎，并不会惧怕敌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正当牧序在深情演唱时，徐子墨到了酒吧。

牧序余光看见他去吧台点了一杯威士忌，然后跟大爷一样落坐。

那欠样就像是民国时期，官兵在下面端着酒杯，听曲儿那样。

几首歌唱完，牧序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哑。

他实在没连续唱过那多首歌。

在客人们的掌声中，牧序缓缓走下台。

徐子墨坐在位置上，牧序去吧台拿了杯威士忌向着这边走来。

徐子墨高举酒杯，“这不是牧序嘛？咋几小时不见那么拉了？居然在卖艺。”

牧序举杯跟他碰了一下，无奈的坐在他的旁边喝了口，叹气道：

“没办法，为父一片不能为了面子，不给你挣钱买奶粉吧？”

“呵呵呵，”徐子墨笑着说道：“好的爸爸，你喜欢环游世界吗？等你死了我把你的骨灰从喜马拉雅山脉扬下去，让风带着你远洋。”

“哄堂大孝了属于是。”

牧序皮笑肉不笑，声音几乎是从牙缝挤出的，“爹地怎么会舍得你啊？爹地走了，也会回来带你一起走的。”

两人碰杯，相互对视着，都看见了对方那贱兮兮的笑容。

“集训结束了。”徐子墨说。

“啊？”牧序愣了一下。

“你受伤了参加不了，其他人家里也有点事要办，阿曼达回阿根廷了，说是要开学才回来。反正大家都挺忙。”

牧序没说话，继续喝着酒。

“你要不要也上去？”牧序忽然问。

“吉他给我！”

本来就跃跃欲试的徐子墨立即抢过牧序的吉他。

徐子墨是个豪爽、重情重义的人，也是个喜欢出风头的人。

这种机会他当然不可能放过。

这里的酒吧管理较为松懈，未成年人也经常有进出，登台演唱只要你想，你跟驻唱或者负责人说一声就能上了。

所有人看着刚才跟驻唱牧序聊天的少年，抱着吉他缓缓走上演唱台。

少年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就是很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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