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河一看电话也打不通了，时间也有九点多了，自己这一觉睡得时间真长，是真的有些累了，自己也是状态不佳。

楚山河便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然后刚出门就碰上了司空云，司空看见楚山河也是一脸震惊。

司空云说道:“老楚，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出去办事了吗？”

楚山河说道:“昨天晚上回来了，不就是来了个领导，牛马非得开会。”

司空云说道:“这不就是华夏的常态，一群群没什么用的领导，只能在开会的时候展现他的作用。说了一大堆废话，就好像所有功劳都是他的。”

楚山河说道:“说的也是，就摆矿泉水这个技术，华夏领先了世界几千年。面子工程，再好也没用。”

司空云说道:“谁说不是呢？你是不知道，那群领导人前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在背后可是……”

楚山河打断了司空云话，说道:“司空，慎言！这些事不是我们能说的，谈论这些事说不清，我们什么时候就没了。”

司空云说道:“怎么了，楚家人也会没？”

楚山河说道:“呵呵！楚家人？谈论这些事，损害他们的利益。就是与他们全体为敌，管你谁呢？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动长层人的利益，如同动他的性命。动底层人的观念，如同动他的祖坟，而底层人的观念，恰好是上层人利益的来源，最可悲的是，揭露这个事实的人，就是二者共同的敌人。”

司空云听得很心不在焉，但还是等着楚山河说完，才说道:“老楚，这句话你都说了很多遍了，也没什么卵用，是你能改变，还是我能改变。

还不思考思考，这个月能发多少工资呢？你都快揭不开锅了吧！没钱可千万别找我借，因为我也没钱！”

楚山河说道:“钱肯定是够花的，要是他们弄的，每个人的钱连花都不够，早就该起义了。不过能剩多少，是个问题。你放心他们算计人，可比你聪明多了，小傻瓜！”

说完楚山河还用手，杵了杵司空云的小脑袋瓜，但是很显然司空云不喜欢，让楚山河碰自己的头。

司空云说道:“别碰我头，渣男！我前天看见你，和漂亮的一个女人走了，我记得她好像是一个明星，而且我能感觉到她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

楚山河说道:“所以你吃醋了，觉得我背叛了你。但是我俩是清白的，你还不放心我？”

司空云说道:“说实在的，不放心。你这个人耳朵根子太软了。说两句好的，你就跟着走了。”

楚山河只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楚山河是真的没有话来反驳这些，自己真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无论是性格还是行为，真的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司空云看着楚山河，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觉得你没有对不起我，那次生气之后我好好想了想，其实我又什么可生气的呢？

我配吗？不配！我一个婊子，又有什么可以喜欢别人的呢？年轻的时候不懂，只顾着吃喝玩乐了，现在想想自己究竟得到了什么呢？什么也没有！

刚开始还想用着姿色骗人，但真的喜欢上一个人以后，却发现什么也没有用，只有对以前深深的自责，但……”

楚山河打断了司空云的话，说道:“有什么可自责的，人都会做错事的，你也不是一个婊子，真正的婊子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会醒悟的。而我才是一个确确实实的混蛋，比如我十二三岁就开始……”

司空云用着哀求的语气，打断了楚山河的话，说道:“求求你了，老楚，别打断我，让我说完！我说过，不是我！是吕杰，你明白吗？

虽然她看上去挺严厉，挺泼辣的。但是她是一个连夜店都没去过的女孩，你明白吗？现在这种女孩，打的灯笼都找不着了，喜欢你。你上辈子是干了多大的好事？”

楚山河无奈的说道:“我没有什么感情，说的更细点就是不知道什么是爱情，那种成年人的爱情。所以喜欢我本来就是一种错误，你回头跟她说，让她……”

司空云说道:“楚山河你他*说的是什么话，这种事我能去说的吗？我怀疑你到底有没有谈过恋爱，你怕不是在骗我。”

楚山河说道:“我的确谈过恋爱，但那是少年的时候了，我没和成年人谈过恋爱，少年的时候，我记得就一碗泡面，我们还得一口一口的互相喂着吃，而现在……

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见的多了。咱们的世界有多少真挚的感情，大部分都是夹杂着利益和无奈，金钱和权力。不是一个时代的悲哀吗？”

司空云听了这句话，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不就是以前的她自己吗？老楚真不会说话。只能是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什么了。

楚山河好像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急忙说道:“我不是说你，你……”

司空云说道:“我知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就是回来拿个东西，你不回去上课去吗？”

楚山河说道:“去啊！马上就去！”

司空云说道:“那就快点吧！老楚，记得晚上给我留门。”

楚山河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默不作声，但是司空云知道，楚山河一定会给自己留门的，毕竟两个悲哀的灵魂，靠在一起才能互相安慰，无论是用什么方法。

…………………………

很快，就到了下午，因为会议提前，老师们都急急忙忙的开会去了。学生们开始自习，教师监察委员部的老师们，也开始监察学生有没有认真学习。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吕杰竟然也参加了，楚山河现在旁边坐着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把他包围起来了，当然这两个女人就是吕杰和司空云。

这次发言的不是牛马了，而是神出鬼没的校长，楚山河在这里当了一年多的总共见他超不过十面，甚至见到还齐校董多，学校里流传着一句话，“你可以天天看到齐校董，但是你绝对看不见校长。”